沉浮后宫夺宠2寒目果真锐利(2 / 2)
穆云蕊眸中些许迷茫。
夏侯淳逸面上的笑容愈大,“这就是水貂。”
水貂?眸子禁不住的撑大,原来这就是水貂,他要给她的水貂皮披风?
夏侯淳逸继续说道,“水貂极为狡猾,想要猎杀极其不易。逸之前见那地上细小的足印,就是为了找出它的小崽。继而引它出来。”
穆云蕊心中一震,原来真的是这样。用小水貂引出成年水貂?这样不是极其残忍吗?
夏侯淳逸呵呵低笑,“云儿,这成年水貂隐藏的再好,找不到它的小崽,它定是会出来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将水貂给杀死呢?只是射中它的腿,令它无法站立。只因夏侯淳逸的那一箭实在过于很烈了一些。
夏侯淳逸似乎看出穆云蕊的疑惑,却是轻柔了穆云蕊的发丝,“云儿,这水貂的血腥气极为重,不知是先引来豹呢,还是先引来老虎呢?”
光华慑人的面庞转向了穆云蕊,发丝在风中划过穆云蕊的脸颊,他的神情慵懒,却有着无尽的掌握生杀大权的残忍。
穆云蕊禁不住心口震慑,原来他竟然是这般想的?他每走一步,都已经想到后面的好几步?眉心禁不住的微微拧起。
只是这样对那对水貂母子而言不是,太过残忍吗?
天寒地冻,猛兽要捉到肉食实在不易,这浓郁的血腥味在空中飘散,定会将它们引来,不论哪种猛兽,都喜欢活活吃掉那些动物,是以夏侯淳逸才没有将那水貂直接杀死,而是只射中了它的大腿?
望着那不远处的水貂母子,母水貂痛苦的想要站立起来,而小水貂却是呜呜的叫唤着,声音听上去令人很是难受。
夏侯淳逸转头看着穆云蕊,眸中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云儿,你在怜悯它们?”
穆云蕊眸中一阵复杂。谁的母亲总是那般拼命的保护它的孩子,一如她的母亲一般,为了保护她竟然任由公孙锦那个混蛋蹂躏。
脑中闪过那不堪的一幕。娘无助的躺在公孙锦的身下,妖娆的发丝如水般的散开,公孙锦恶毒的在娘的身上啃噬……如同疯了一般……
娘一直以为她没有看到那一幕,其实她看到了。只是一直没有说,也从没有说过,只是不想娘难堪……
“淳逸,能不能放了水貂这对母子?”穆云蕊禁不住的问道。眸中有着浓浓的恳切。
夏侯淳逸眸中闪过一抹寒光,“云儿,逸要用它的毛皮来给你制水貂皮披风的,眼下愈来愈冷了。逸不忍心你受寒。”
“可是我”
突然,一阵阴风而过,伴随着一声咆哮,一只庞大的猛虎从林中一跃而出,‘奥呜’‘奥呜’的叫唤着。
那母水貂似乎很是焦急,拼命的将小家伙护住。似乎努力的拼命站起来。
受伤的大腿那块汩汩的冒出鲜血。怎么看,怎么慑人。
穆云蕊真的不忍。反观夏侯淳逸眸中却是闪过一抹欣然的光芒。
不禁朝着他看去,见他并没有用箭射杀它们,而是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老虎,和水貂母子。
穆云蕊有些迷惑。
不一会,就瞧见不知何时又出来一只猎豹。
猎豹身形矫健,凶恶的看着猛虎,似乎对水貂母子虎视眈眈。
动物们的残杀亦是残酷的。
老虎与猎豹厮杀起来,就是为了夺得水貂。
看着不远处打的激烈的老虎和猎豹,夏侯淳逸眸中一抹盎然。静静的看着,毫无所动。似乎在观赏一部好看的戏曲。
穆云蕊脑海闪过一抹流光,隔岸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真正够狡诈!夏侯淳逸真不愧是夏侯淳逸,狩猎都要玩弄他的心思,他做事总是这般,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夏侯淳逸唇角的笑容愈加的明显。
最终,猎豹被打的很惨,奄奄一息,老虎也只不过是占了些许上风,庞大的身躯禁不住的缓缓欲倒,只不过是在强撑着罢了。
夏侯淳逸轻轻一拍手,不远处的侍卫听到召唤,就赶来。一个牢牢的铁网撒下去,水貂母子,老虎,豹子,尽数落在了铁网之中……
一支箭却能有这般多的收获,匪夷所思。禁不住看他的侧脸,多么好看的线条,多么深沉的心思,他孩子气的时候,会让你觉的他根本就无害,他若动用心思的时候,却最是慑人的,譬如,刚刚……
一箭三雕的计谋,运用的是那般的好,那般的妙……
夏侯淳逸笑的跟个孩子一样,眸中亮晶晶的。“云儿,逸今日的收获不错吧?云儿开心吗?云儿很快就能穿上逸射杀的水貂皮做成的披风了。”
言语之间尽是兴奋,可是穆云蕊此刻的心情却有着无法诉说的沉重。
不管是因为娘亲,还是因为那对可怜的水貂母子,还是因为身边高高在上的帝王夏侯淳逸……
夏侯淳逸此刻却是没察觉穆云蕊的这些心思,只是笑道,“云儿,来,上马吧。时间尚早,我们来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的猎物?”
穆云蕊轻嗯了声。
一炷香的时辰后
夏侯淳逸带着穆云蕊从林中出来。没多久,就见端王驾着白色的马儿,飞速的从林中出来。
身后的侍卫所带的铁笼子,里面也放进去了很多的猎物。血雾顺着铁笼缓缓渗透出来,浓郁的血腥味令穆云蕊有些难受。
夏侯卿然眸光了然的冲着夏侯淳逸不远处的铁笼看去,却是一笑。“皇上今日果真好手气。将这猎豹和猛虎也捉到了。”
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那对水貂,却是笑,“皇上用水貂引出这豹与猛虎,果真好计谋。微臣却是差了些。”
随意的指了指身后的铁笼,“只是射中了这雪鹿。还有一些狐狸。可没皇上的好手气。”
穆云蕊不禁佩服这个夏侯卿然,只是一眼,就能看出夏侯淳逸用水貂引出了猎豹和猛虎。也对,猎豹和猛虎周身是厮杀的痕迹,他的那双寒目果真是锐利的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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