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一星期吃一次荤,管饱(1 / 2)
“你自己好好想想,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事情了?”
狭长的桃花眼微眯,孟云泽绷着脸,严肃地看着初夏,诚心要讨回昨天晚上没能吃到嘴里的肉。
孟云泽是简直是修行且得道了的千年狐狸,装腔作势拿捏的劲劲的,半点没瞧出心虚的模样。
初夏哪里知道孟云泽这是千年狐狸,脑子里已然全是如何扑倒兔子,把兔子拆筋扒骨地吃进肚的念头,她现在脸色发白,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个觉,也能把人给气着了。
三叔生气了,生她的气了。
初夏很不安。
她咬着唇,费劲地想,昨天晚上,她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初夏性子温顺,孟云泽又是个会疼人的。
他们在一起以来别说是吵架,就连相互冲对方大声吼过都没有。
现在孟云泽一张口,就是质问的语气。
初夏是真的心慌。
她的脸色煞白,努力地想要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偏偏越是着急,大脑就越是一片空白。
眼睛一圈圈地红了,想要道歉,又因为还不知道犯错的因由,眼泪因为暗自着急蓄上了眼眶。
孟云泽一回悄悄地观察着初夏的反应,就等着初夏把昨晚的事情记起来,露出懊恼的神色,那样一来,他的那句“咏咏打算怎么补偿三叔”也好说得顺理成章。
哪曾想,把人逗得太过。
眼看他再不吭声,初夏就该哭了,孟云泽也装不下去了。
“三叔跟你开个玩笑呢。
怎么还当真了?”
孟云泽温柔地替初夏拭去眼角的泪莹,怪自己为了那么点不能言的念头,就把人给惹哭。
初夏只当他是见自己哭了,才哄的自己,心里越发得愧疚,她握住孟云泽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抬着一双发红的眼睛看他,“三叔,我,我不是故意的。
三叔,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孟云泽一颗心就像是被泡在水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真的没生气。
是三叔不好,把玩笑开得过火了。”
孟云泽把人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孟云泽昨天冲了澡之后,连睡衣都没穿,裹了条浴巾出的浴室。
睡觉前浴巾放在了床柜上,这会儿是全身是果着的。
两人身体好么一贴,初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孟云泽的精神活虎。
脑子里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氤氲的水汽,暖和的水温,情到深处的爱抚和亲吻……
初夏终于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初夏捂脸。
她昨晚怎么会中途就睡着了的?
难怪三叔早上会不高兴。
“三叔,昨天晚上,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初夏把脸埋在孟云泽的怀里,只露出发红的耳尖。
孟云泽这会儿已经不想什么收到加倍补偿之类的,方才差点把人给惹哭,已经够他愧疚的了。
他伸手宠溺地捏了捏初夏的耳朵,语气平静,“想起来了?”
初夏双手圈住孟云泽的脖颈,附在他的耳畔,咬唇,羞怯地,小声地道,“三叔,我补偿你,好不好?”
孟云泽心倏地一颤。
他的双眸燃气两团火簇,炙热地盯着初夏看。
“您,您别这样看着我。”
初夏一紧张就容易用敬语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
她伸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掌心摊开掌心,捂住孟云泽会让自己发烫的,过于侵占性的眼神。
“好,我不看。”
孟云泽配合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
初夏的手心一痒,缩回了手。
初夏钻进了被子,缓缓地俯下身子。
初夏撩了火,这火何时能够熄灭,却不是她能够说得算的了。
最后,只觉身体跟灵魂,都要跟这团火焰融化在了一起。
孟云泽就像是一只餍足的大猫,他亲吻着初夏额头微湿的发缕,把浑身绵软无力的她抱进了浴室。
把浴缸蓄上水,孟云泽把人方进浴缸里。
刚要抱着她一起进去,初夏的双手抵着孟云泽的胸膛,脸颊酡红,眼睛湿漉漉的,“我,我自己洗。”
“咏咏这是信不过三叔?”
孟云泽挑眉。
初夏愁着着脸,她的双腿发发抖着呢。
要不,哪需要卧室到浴室好么短的距离都得被抱进来。
孟云泽无奈了,只好保证道,“放心。
这次只是单纯地给你洗个澡。
什么都不做。”
男人在情事一事的许诺上,极为不可信。
比如承诺了是最后一次,结果最后一次之后又是没完没了的最后一次。
初夏犹豫间,孟云泽已经光着身子,跨了进来。
初夏的身体本能地往后躲了躲。
孟云泽一把将人给捞住,箍在怀里,气势汹汹地训她,“你躲什么?
怎么,一星期就吃这一次荤,还不许我一次吃个饱?
知道么?
男人是不能饿的。
饿得狠了,便是这下场。”
振振有词,黑白颠倒,左右都是他有理。
初夏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这一次,孟云泽果然信守了承诺,只是尽心尽力地替初夏清洗身体,没有伺机作妖。
当然,也有可能,当真是如他自己所说,“吃”饱了。
窗帘还是早上他们醒来时的样子,没有拉开,因此,室内的光线有些不足。
孟云泽把初夏放在床上,走过去,“唰”地一下,拉开了窗帘,一室的阳光就照了进来。
在浴缸里舒服地泡了个澡,孟云泽的浴缸是带按摩功能的。
初夏的体力恢复了一些。
窗户是特殊材料做成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
也就没有走光的困扰。
初夏见下了床,去柜子里取出换洗的衣服换上。
结果因为打开衣柜的动作幅度太大,身上的浴巾一松,掉落在了地上。
初夏的身体常年没有晒过阳光,在阳光得照耀下,美白得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孟云泽把窗帘系好,转过身,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呼吸瞬间重了起来。
喉咙阵阵发紧。
初夏慌忙弯腰去捡起浴巾。
一只手率先替她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块浴巾。
“……”
男人在情事上的允诺,果然半个字都不可信。
当天吃过晚饭,初夏就提出要回宿舍去过夜,而且拒绝孟云泽跟过去。
孟云泽起初不肯,不放心初夏一个人回宿舍去住。
咏咏身体比较特殊,回了宿舍,谁照顾她?
“我在这里就受到更好的照顾了?”
初夏的视线总算从播放着晚间新闻的屏幕给移开,一双杏眼直直地对上孟云泽。
早上两人是直接睡过去的。
中午则是做做过去的。
一天三顿,两人就吃了这么一顿。
怕是泥人都给“做”出了火气。
她的身体就是最好的的药剂,他碰了她,如鱼遇水,总是情难自禁,迫不及待地水乳交融,他有什么办法?
孟云泽百无禁忌,什么荤的带颜色的浑话张口就来。
“咏咏嘴笨。
说不过三叔。
反正,反正今天晚上我要回宿舍去。
您,您不许跟来。”
咏咏也不看晚间新闻了,她关了电视,今晚说什么也不肯再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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