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 (2)(1 / 2)
我听后只是淡淡一笑。她有福无福那是她自己的事!各人只管活各人的,毕竟能在这个世上按自己意愿随性而活的女人实在是太少了!
完婚后半月,传闻努尔哈赤竟再没迈过其他福晋的房门,一味专宠于阿巴亥一人——这下子栅内又像是被捅了蜂窝,我这平时门可罗雀的小地竟被那些女人轮番踩了个遍。原我还以为她们会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谁想那些失宠的女人们在新的目标出现后,竟又自动将我视作了她们的同盟军。
真真可笑至极!
我受不了她们频繁的来骚扰我,勉强忍了数日,终于在某日晨起后,思量再三,唤葛戴替我递了个口讯给努尔哈赤,让他约束好自己的大小老婆,别再来烦我。
可谁曾想,方过三日,便听说努尔哈赤竟撇下百般恩宠的侧福晋乌拉那拉氏,带着贡品到北京去了。
这是建州向明廷第五次纳贡,原本已定好由舒尔哈齐带人赴京,可没想到最后成行的竟是努尔哈赤自己。
明万历三十年。
“我”二十岁生辰当日,送礼的奴才便络绎不绝的登门而至。
葛戴每次捧礼盒子进门,便会说,这是某某送的,先站在一旁观我的脸色,再做处理。我对这些没多少兴趣,便随手打赏了屋里的丫头奴仆,把她们高兴得跟自己过生日一般。
少时,葛戴一脸谨慎的走了进来,我见她手上捧了三只颜色样式不同的匣子,不觉一怔。
“这又是谁送的?”仅看这些外包装的匣子便已可感觉出里头装的东西价值不菲。
葛戴小心翼翼的将一只金镶匣递给我:“这是大……大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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