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叶洱近况,安少取名(1 / 2)
“辉月”
“姐,我在。看小说最新更新来网,樂文小說”
“你怎么突然不说话”目光一顿,“是不是叶洱出事了”
“没有,你别着急。她很好”
夜辜星松了口气。
“他们分手了。”
愣了半晌,夜辜星才反应过来,“他们”指的是叶洱和陌将离。
“什么时候”
“年前。”
“谁先提的”
“小二姐。”
夜辜星突然笑了,“也好。”
也好
也好什么
夜辉月正想发问,却临时刹车,眸底掠过深色。
待通话结束之后,夜辜星顺手翻出叶洱的手机号
“喂这条不行,换翡翠色试试欸你等等脚链当吊坠,好比拿屁股作脸,你这构思有够独特的嗬”
“二姐,是我。”
“一一你等等”
很快,那边安静下来。
“在忙呢”夜辜星伸手揉弄着ares的金发。
小家伙睁开眼,木木地看着夜辜星,眼神却写满惬意。
显然,他喜欢这个亲近爱抚的动作。
“春夏新款上市,正加班加点改成衣。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见叶洱风风火火的模样,她彻底放心了。
“想你了呗”
“少来to首战时装周,所以,夜辜星才有此一问。
“two一向走欧美高冷风,纽约非去不可,巴黎待定。”
“如果需要模特,就打给辉月,他替你想办法。”
“嗯。”
收了线,夜辜星把小金毛从被窝里捞出来,替他穿好裤子,披上外套。
“饿了吗”
小金毛点头,表情麻木依旧。
“ny带你下去吃晚餐。”
两条小胳膊顺势环上夜辜星脖颈,她笑了笑,眉眼温和。
林嫂见母子俩下楼,手脚麻利地热好饭菜。
夜辜星就坐在桌旁,看着小金毛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不得不承认,远在加拿大的华裔夫妻对这孩子尽心了。
不吵不闹,安静乖巧,举止动作也相当优雅,固然有自闭症的因素在内,却也和后天教育密不可分。
夜辜星瞬间有种抢了人家儿子的错觉。
晚上八点整
报时声响起,小金毛朝墙上挂钟望去,突然放下勺子,从椅子上溜下来,拉着夜辜星的手,一言不发往楼上走。
她老老实实跟着,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小金毛牵着她一路回到卧室,最终停在化妆台前,指着上面的白色ipad,“宝宝”
夜辜星顿时明了。
开机,发送视频请求,对方很快接起。
小金毛麻木的两眼顿时亮了三分,茶褐色瞳眸笼罩在一片氤氲晶芒之下,闪烁如星。
“宝宝”略带笨拙的发音。
迄今为止,这是他唯一能说出口的音节。
“hello小哥哥~”
洋娃娃般精致的小人儿朝镜头挥手,清晰可见每个指头上凹进去的小窝窝。
“宝宝”
“你看,可爱吗”小丫头怀里抱着一只粉红色的小猪玩偶,萌感十足。
小金毛安静地聆听,麻木的表情之下是极度的认真。
夜辜星悄悄退出卧室,拉上房门。
旭儿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夜辜星驻足细听,聊的全是生活琐事,连早餐喝了几杯牛奶都通通抖落出来,欢快得像只百灵鸟,伴随着另一道声音时不时的加入,虽然只有“宝宝”这个简单的发音,却让人顿感和谐。
夜辜星摇摇头。
也罢,各人有各人的际遇,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懒得操心,也不愿操心。
上到楼完呢”
“可以留着明天说。”
言下之意,还有机会给这俩孩子“深谈”。
小姑娘欢呼一声,“小哥哥,你先休息,我们明天再聊~拜拜”
“宝宝”
小金毛是个的孩子,虽然他不会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丰富的表情,但自理能力和动手能力都很强。
搬进别墅和夜辜星住在一起之后,早上醒了他会自己往身上套衣服,晚上洗澡也不用人帮。
只要在浴室里放张小凳子,他就能自己完成所有工序,包括清洗换下来的小可爱~
不过,小东西挺害羞,洗澡不让人看。
夜辜星替他找好睡衣之后,就去客房冲凉。
等她包着湿发回到卧室的时候,小金毛已经乖乖躺进被窝里,露出一颗漂亮的小脑袋,头发还是湿的,耷拉在额前。
取出风筒,朝小家伙招了招手,“ares,这边来。”
替他吹干头发,又打理好自己,母子俩同时窝进被子里。
“ares,你有名字了,想知道吗”
“”
“夜辰,暗夜星辰。”
“”
晕黄的壁灯打在女子柔和的侧脸之上,小金毛看着她,动了动嘴唇
“妈咪”
夜辜星险些喜极而泣。
“好孩子,你叫我什么”
“妈咪”
这是夜辰小盆友学会的第二个发音。
这厢母子情浓,那厢却火药味十足。
叶洱驱车回到公寓,已经十点整。
开锁,进门,关门。
蹬掉高登鞋,她没有开灯,光着脚走到沙发面前,将自己狠狠甩在上面。
一声喟叹逸出唇边,叶洱舒服得半眯起眼。
没有什么比劳碌一天之后,彻底轻松下来更让人感受到快乐。
揉揉发胀的太阳,想起工作室里那堆尚待手改的礼服裙,叶洱的心情瞬间奇差无比。
恰在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
“喂”奄奄一息,连看来电显示的力气都腾不出来。
“小乖,是我”
呼吸一滞,叶洱全身僵硬,如同被人施了定身咒。
第一反应是挂电话。
“你还好吗”
她突然又舍不得了。
“离哥哥”她想起当年两人在孤儿院相依为命的日子,竟鬼使神差般,脱口而出。
“小乖你终于肯叫我了”
不是疏离生分的“陌总”,而是属于她的“离哥哥”
黑暗中,看不见女人瞬间泛红的眼眶,只能借着窗外夜色,捕捉她眼底细碎的晶莹。
拔牙有多疼
叶洱拔过,连着牙根一起,她甚至能清晰听见牙齿脱离牙床的瞬间,那种滋滋声,就像蛇吐着毒信子。
她天真地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比这更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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