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6.蚀骨情深1: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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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人霸道的箍着她的腰肢,根本不容易后退或是逃离。

下一瞬。

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伊歌的神经末梢。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斧头将她从中间劈成了两半般痛苦。

伊歌痛得眼泪直流,牙龈直打颤,甚至于叫都叫不出来。

她是初次。

而且,她根本没准备好。

甚至于,她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他就蛮横的撞了进来

没有一点温柔,没有缠绵的亲吻,伊歌像是一件没有灵魂的工具,被男人肆意的对待。

这一夜,伊歌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这个梦持续了很久,久到,她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梦里。

“啊”

唐伊歌是被一道女人短促刺耳的惊叫声吵醒。

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用小锤子一节一节的敲碎,酸痛虚软。

头痛欲裂。

唐伊歌难受的抿紧干燥的唇,伸手痛苦的揉着胀痛的额头。

咚咚咚。

脚步声快速且用力的朝她这边逼近。

伊歌动了动睫毛,正要放下揉着额头的手。

啪啪——

两道响亮的耳光声霎时在套房里回响。

伊歌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呼吸密集了起来,抿紧唇看过去。

“唐伊歌,你还要不要脸?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方静祎一张保养得宜的脸铁青,伸手指向伊歌的手因为极致的愤怒抖得厉害,“他是你未来的妹夫,你亲妹妹即将嫁的男人,你怎么做得出来!”

伊歌脑子是懵的,她看着出现在房间里的方静祎和穿着婚纱的她的亲妹妹唐阮,脸上的表情近乎孩子般的茫然,苍白的动了动嘴唇,“我”

“妈,阮阮。”

嘶哑醇越的男声从身畔响起。

唐伊歌呼吸微屏,下意识的抓住身上的被子,转眸看向身边的男人。

男人像是也才看到她,清隽出尘的面庞满是错愕。

唐伊歌看到他惊愕万分的模样,心脏的位置狠狠揪紧。

他看到她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难道,难道他不知道昨晚是她

伊歌死死捏着被角,脸上的苍白越来越重。

忽地,伊歌长睫一闪,猛然将视线射向站在套房中央捂着苍白柔美的脸颊,双眼震愕看着她这边的唐阮,咬紧牙根,“是你对不对?”

唐阮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满脸受伤的看着床上的伊歌,声音柔弱可怜,“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今天是我和司南结婚的日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是我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唐阮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整个人一软,往地上坐了去。

她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腿,脸埋进膝盖间,隐忍的抽泣。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只剩下唐阮伤心委屈的啜泣声。

伊歌双眼猩红,“唐阮,你装什么可怜,明明”

“妈。”

容司南异常冷静的嗓音传来。

伊歌声音梗在喉咙,眼眸通红,唇和一张脸却惨白,缓慢看向身边的容司南。

容司南的脸亦如伊歌白得不见一丝血色,那双淡色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两道浓眉深蹙,润眸似是在寒冰里侵蚀过,任何东西被他那双眼眸扫到,便会被冻成冰块。

方静祎心疼的看着容司南。

她了解她的儿子,若非不是唐伊歌用了什么卑鄙手段,他绝不可能在结婚前夕跟她做这种事。

所以在方静祎眼中,容司南和唐阮皆是受害者,而唐伊歌,无疑便成了令她不耻轻浮下作的那类女人。

“你先带阮阮出去。”容司南哑声道。

“司南,你还要不要我?”唐阮没抬头,带着柔弱哭腔的喑哑嗓音从她双膝里哽咽的传出。

容司南看着坐在地上的唐阮,清眸内浮出疼惜和浓浓的歉疚,再次开口的嗓音不似之前的冰凉,多了丝柔软和怜惜,“你先出去,我马上出来。”

“呜呜”唐阮哭出声,瘦弱的肩头更是抖得不像话。

“阮阮”容司南心尖揪紧。

伊歌看着容司南,将他那双眼里和脸上露出的每一抹情绪都收入眼底。

她再次确认。

昨晚,他根本不知道是她。

说不定,他把她,当成了他心爱的阮阮

心脏的位置像是正在经受被万虫啃噬的酷刑,疼,很疼,疼得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妈,带阮阮出去。”容司南再次道。

方静祎看了眼他和唐伊歌,知道两人现在被子底下恐怕什么都没穿,她和唐阮待在这里的确不合适。

于是,方静祎上前,将唐阮从地上扶了起来,边低声抚慰边带着她走出了套房。

套房门猛地从外关上。

那道剧烈的关门声震得伊歌的心,裂开了一道道血红的细缝。

身边的男人几乎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那样子像是这张床上躺着什么令他恶心,躲避不及的东西。

伊歌咬紧苍白的下唇,亦缓缓坐了起来。

看着他一件件套上衣服,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迫急,伊歌的心便慢慢从那些细缝里渗出血来。

“大哥”

“闭嘴!”容司南沉喝,声音,是伊歌从未听过的狠厉和嫌恨!

伊歌孱弱的肩头狠颤,双眼里的红润几乎将她整个眼眶覆盖。

容司南凛然回身,盯着唐伊歌的清眸此刻挂着浓浓的耻辱和憎厌,“从今天开始,我容司南跟你唐伊歌,再无瓜葛!日后,你看到我最好绕道走,别让我更恶心你!”

伊歌只觉得喉咙猛地被一只大手掐住了,她喘不上气,也说不出话来,心脏像是要爆裂开的疼,真疼!

她看着容司南,那双眼像是被红墨水泡过般,仿佛轻轻眨一眨眼便会流出血水来,“大”

随着唐伊歌暗哑到极致的嗓音艰难的吐出,容司南毫不犹豫的转身朝门口大步走去,背影坚冷,无情。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伊歌缓缓,停停的吐出这几个字,眼泪,早已倾盆。

一年后。

“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回国?”

着青色旗袍长裙,外披驼色大衣和黑色厚高跟短靴的女人一手托着一直小巧复古的行李箱,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风姿绰约的从机场里出来。

站在路边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小伊姐,只要是哥几个想知道的,就没有知道不了的事。”顾言大言不惭的声音传进手机。

伊歌挑了挑红唇,“知道你顾小爷能耐。”

“小伊姐,哥几个在星莳等着给你接。

“已经在车上了。”伊歌说着,对前排司机道,“师傅,去星莳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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