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保护谁(1)(1 / 1)
丫的,天下乌鸦一样黑。
处处都是贪钱的人。
因为不放心别人,怕别人粗手粗脚,不小心弄痛朱见深,我事事都要亲力亲为服侍朱见深,给朱见深喂饭,给朱见深倒屎倒尿,给朱见深擦身子,换衣服,还要陪朱见深说话,为他解闷儿。
一切都做得心甘情愿。
也没有什么不心甘情愿的。
此时此刻,我和朱见深,简直就是连体婴儿。
有时候,我甚至有错觉,感觉到朱见深便是我的儿子,我是朱见深老妈一样。本来嘛,我们到了明朝后,年龄相差那么大,整整十七年。朱见深说,十七年的距离,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距离,是一个妻子和一个丈夫的距离。
呸。
现在朱见深的“年龄”才几岁,说话说得响亮,等到他二十岁,我三十七岁了,如果他还这么说,我才信他。只怕到时候,朱见深早已忘记他曾经说过这话了。如换了我,我也不愿意娶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女子作妻子。只有脑进水的那个人,才会脑残地说:黑了灯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是个鸟。
说这话的人,比白痴还要白痴!难道,黑了灯,自己的手摸着对方,没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是否光滑细嫩,皮肤是否有弹性,身子是否饱满,都感觉不出来么?
我问朱见深:“脚还痛吗?”
朱见深说:“好很多了,不大痛了。”
“忍耐一下,很快就会好的。”我安慰着。
“我知道。”朱见深说。
我忍不住:“晕,朱见深,你干嘛老是这么倒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倒霉。”朱见深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贞儿,又麻烦你了。”
我说:“干嘛这么客气?照顾你是应该的啊,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朱见深眨着眼睛,又想哭了,他眼泪婆娑地说:“贞儿,你对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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