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环环相扣(2 / 2)
好吧,温郁除了在心里暗暗骂他小气之外,也只能乖乖的去刷卡。
……
陆希南把温郁送去温氏后,就回部队,军医比起一般的军人虽说可能要自由点,却还是要讲究纪律。
下午有个手术,陆希南要早点回去和病人沟通一下,既是为了进一步了解清楚病人的情况,也是为了进一步安慰他们。
心外科手术一般都很复杂,持续的时间也很长,通常在那样长的手术时间里,不仅是无影灯下的医生,连病人都会感觉到焦躁,病人情绪有波动,这是手术过程中的大忌,陆希南总是想尽办法把这种大忌,降到最低。
目送温郁走进温氏大堂,陆希南才收回目光,调转车头,电话响了,他用蓝牙接听。
没等他开口,那头楚梦蝶凄楚楚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希南,我心痛。”
陆希南的唇边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吃药了吗?”
“我这里没药。”楚梦蝶心里一喜,“要不,你给我送过来,希南我还觉得胸闷气短。”
陆希南沉默了一会儿,说:“好,你等着。”
……
挂完电话,陆希南马上拨通另外一个号码,“凌少,最近都没看到你有什么绯闻,是不是没合适的对象?我给你个上报,而且是头条的机会怎么样?”
凌良辰的心情不好也不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点刁钻,“呀,真没想到陆少会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好感动,头条就算了,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很低调……”
陆希南打断他,“行了,别给我来这虚伪的,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陆希南把自己临时改变的计划告诉了凌良辰,凌良辰一听,当即就从大班椅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不用楚梦蝶这张‘牌’了?”
“怎么了?”陆希南的声音很平淡,“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凌良辰气结,“以楚梦蝶对你的痴迷程度,你完全可以利用她反击柳惜月,为什么……”忽然在还没弄清楚柳惜月真正的目的前,就决定弃之不用了。
陆希南不屑道:“我陆希南想做成一件事,还没到需要利用一个女人的地步吧?”
听出陆希南真要生气了,凌良辰叹了口气,反问:“是因为她吗?”
陆希南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口气忽然变得凌厉,“凌良辰,我警告你,不允许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安静,陆希南却知道凌良辰肯定是在笑,而且是在心里冷笑。
果然,没过一会儿,凌良辰带着冷笑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清清楚楚的落到人耳膜上,“你放心,在你没开口之前,我是不会动任何人的。”
顿了顿,又自嘲似的,似自言自语的喃喃般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不是一直在听你的吗?以后我也一直会听你的。”
凌良辰嘀咕完,就挂了电话,陆希南听着蓝牙耳机里的嘟嘟声,明媚的心情一下就烦躁了起来,挥起拳头,用力朝方向盘中间砸去。
刺耳的喇叭声响起,把前面等红灯的司机吓了一跳,以为是绿灯亮了,挂上档,朝前开去。
等到马路中央,才发现自己闯了个红灯,刹车,把头从窗户里探出去,对着身后的车大声咒骂,“你是瞎子,还是色盲,乱按喇叭,你没看到是红灯啊,娘的,害老子闯了个红灯!”
那人正骂的起劲,一道骤风迎面吹来,他吓了一跳,忙收回头,在辆车相错时,有个东西从车窗砸进来,他以为是什么危险物品,手搭上车把,不顾后面的车流,直接就跳了下去。
透过车窗,他看到所谓危险的物品,居然是一沓人民币。
心里暗暗舒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忐忑,刚才那个人到底是谁,会不会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得罪了某些不该得罪的人。
忐忑,焦虑,担心,发愁,各种不好的情绪,如杂草一样,蜂拥上心头,手更是剧烈的颤抖着,打了好几次火,都没能发动引擎。
陆希南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打他电话的,是他一个也经过那个路口的战友,那个战友在那头哈哈笑着打趣,“陆军医,我说,你能不能微笑点,看把人家司机吓的连车都发动不了了。”
陆希南朝反光镜看了眼,那辆标志307真的还停在哪里,“哈哈”回那头一声笑,“既然宋军医这么有爱心,那还是麻烦你去帮他打一下火。”
……
相比两个年轻人越来越贴近的心,夏家则笼罩在了阴霾中,原本以为已经彻底健康的宝贝女儿,忽然出现了排斥现象,郑海燕急得连公司都没去。
再多的钱财又有什么用,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唯有女儿,是她的血脉,也是她生命的延续,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管家看她脸色不好,夏岚则哭的眼睛都肿了,就知道出了什么大事,不敢说什么,给她们两个倒好茶就识趣的退下去。
郑海燕却喊住他,“韩管家,老爷回来了没有?”
提到这个丈夫,她心头就是一阵火,真是个没用的窝囊废,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她在支撑着,夏家哪里还会有今天的荣华富贵。
现在女儿的身体又出现了问题,商场上,凌家那小子,和温家女丫头,已经越来越不容小觑,她真的已经焦头赖额了,他倒好,一点忙都帮不上不说,还尽给她干些丢人的事。
韩管家恭敬道:“太太,老爷还没回来。”
果然,郑海燕用力一拍沙发扶手,“还不快去打电话叫他回来!”
韩管家忙去打电话,耳边却一直传来郑海燕的咒骂声,这些词,他在夏家当管家这么多年,早听的已经会背了,无非就是废物,蠢货,窝囊废。
号码才按下,门外就传来夏华的声音,“韩管家,不要打了,我回来了。”
郑海燕从来不打他电话,要找他,在家时是让秦管家打,在公司是让秘书打,如果是在路上,那就是司机打,摸清规律后,他非常庆幸,早早甩开了刘媛蓉回来。
韩管家看他走进别墅,就退了出去,他很识趣的把门带上了。
夏家别墅虽是背山面海,采光非常好,两扇大门一关上,别墅里也暗淡了下来,窗户上张贴着七彩斑斓的窗纸,阳光折射在上面,别墅里,亮着异样的光泽。
异样的氛围,异样的光芒,让夏华更紧张起来,他朝沙发走去,故作轻松的按上妻子的肩膀,“老婆,怎么了?”
郑海燕甩开他,侧过脸,冷冷瞪着他,“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问你,你刚才去哪了?”
夏华讪笑着坐到妻子身边,“老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去证券公司了。”
“你还在这里骗我!”郑海燕扬起手里的一张纸,目光犀利的仿佛两把刀,“你去证券公司,前前后后不过十分钟都不到,你却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回来,你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去哪了?”
夏华擦了下额头,脸上继续陪笑,朝另外一张沙发上的夏岚看了眼,马上有了主意,“老婆,再过半个月不就是咱们宝贝女儿的生日了吗,我就去转转,想给岚岚买个最好的生日礼物。”
夏华不说这句话倒还好,这么一说,一直沉闷着头,满脸不开心的夏岚哇的下就哭了起来,郑海燕心疼的不得了,忙走过去,把女儿搂进怀里,“乖孩子,不哭啊,妈妈会想办法的,一定能治好你的。”
抽出纸巾替她擦拭着眼泪,“陆希南不是说了嘛,只是右心壁有杂音,妈妈也给他打过电话,其实不严重的,只要把当时的手术方案给他看一下,他肯定能治好你的……”
“什么?”夏华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妻子,又看了看埋在她怀里大哭的女儿,“你说岚岚的心脏出现排斥了?”
郑海燕心烦到了极点,抄起茶几上的茶杯就朝夏华砸去。
夏华没有,也是不敢躲,只能硬生生的接下那只有茶的杯子,茶水是才泡好的,自然很烫,茶叶洒了他一身,自然很狼狈,在妻女面前,这么多年他反正一直狼狈着,没有忙着擦,而是走到夏岚身边,“岚岚,你妈妈说的都是真的?”
夏岚呜呜着点点头,夏华心里一沉,他看着女儿的面孔,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就变很很冷静,对她说:“岚岚,你先回房休息,爸爸有话要和你妈妈说。”
郑海燕回头狠狠瞪着他,“岚岚是你的亲生女儿,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
夏华第一次没有听郑海燕的话,坚持着要夏岚回房,郑海燕看在她面前一直像条哈巴狗的丈夫,难得这么“男人”,估计他真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和自己说,就劝说女儿先回房休息。
……
夏华觉得老天对他真的不薄,正愁着怎么去掉温瑜那个眼中刺,心头针,上天却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于是,他毫不惧怕的把温瑜就是他亲生女儿的事告诉了郑海燕。
猛一听到这个消息,郑海燕愣住了,等明白过来,就是大怒,抬起手,对着夏华的脸就狠狠的扇去好几个巴掌。
她虽然已经到了中年,保养的却很好,那双孔武有力的手霹雳啪啦的落下,夏华的脸上很快就浮现出又红又肿的指印。
甩甩手,还想再打,夏华却一把抓住了她,“老婆,别打了,你不觉得这是老天在眷顾我们吗?”
郑海燕看着他的眼睛,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夏华没说话,只是意味幽深的看着盛怒中的妻子,郑海燕本就是个很聪慧的女人,不然,这么多年来,也不可能把夏企发展的这么好。
“你……”她用力抽回手,看着夏天,一声冷笑,“夏华,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真舍得?”
夏华表现出了异常的冷静,说:“老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这个孽种,是我当年故意弄出来的,其实只是为了我们的女儿。”
他敢这么说,也幸亏刘媛蓉像献宝似的把温瑜的出生年月都告诉了他,好奇不巧,温瑜刚好比夏岚小一年,无意中,让他两边都落了好。
看郑海燕不做声,他壮着胆,拉住她的手,“老婆,既然相同血型的人都会出现排斥,那说明要救咱们的女儿,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至亲的血亲里移植。”
郑海燕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腿边的男人,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恶心,这个男人,原来不仅不学无术,还厚颜无耻,什么为了救女儿弄出的野种,简直是睁着眼说瞎话。
不过,眼前救女儿要紧,她也懒得和他计较,甩开他的手,说:“我来联系杨医生,等一切准备好了,你想办法把她骗过来。”
夏华连连点头,“老婆,你就放心吧,骗个小丫头而已,很容易的。”
郑海燕嗤鼻冷笑,“夏华,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好像骗过很多女人?”
夏华讨好,“老婆,看你说的什么话,这个世界上,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色胆一起,他弯腰抱起郑海燕朝一楼的客房走去,说出来,也有点讽刺,他堂堂夏家的名誉总裁,在家里每天睡的都是客房。
郑海燕有多久没有让他碰了,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郑海燕厌恶的皱起眉,本来想拒绝,到最后,为了女儿能够顺利得到心脏,还是半推半拒的随了他。
夏华没想到,这次那么容易得到郑海燕,兴奋过头,把她翻过身,某个肮脏的地方对准妻子那个地方,感觉到痛,郑海燕侧过脸,一巴掌就扇到丈夫脸上,又羞又怒的骂道:“夏华,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我是谁?”
郑海燕的脸不仅狰狞,还扭曲,夏华心头一惊,某个地方迅速低迷,更让他没想到的事还在后面,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人道,不相信的去找男人试了一下,结果却发现,他是彻彻底底的废了。
……
刘媛蓉根本不知道自己正亲手把女儿推到死路上,还正为自己的计划洋洋得意。
她回家时,温瑜还正在床上睡觉,她看了眼,就轻轻关上房门。
肚子不饿,又没什么活要干,她就盯着手机看,知道用不了多久,它就会响起来,果然,几分钟后,手机准时响了起来,看到号码是柳惜月,她笑的更开心了。
故意等了好久才按下接听键,她就知道没按柳惜月说的做,她着急了,果然,电话刚接通,柳惜月的声音就急促的传过来,“刘媛蓉,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女儿没去医院?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刘媛蓉曼声打断她,“我打电话到那个部队医院问的很清楚了,找陆希南看病的,除了心脏病,还是心脏病,而且都是要开膛剖肚的大病,我这个人比较迷信,不想诅咒我女儿。”
柳惜月怒极反笑,“刘媛蓉,听你这么说,是想和我翻脸?”
“柳惜月!”找了夏华这个,自以为是的靠山,刘媛蓉丝毫不怕,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我什么时候和你有过脸,以前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你要怎么对付陆家那是你的事,反正陆希南,我女儿是嫁定了!”
“想嫁给陆希南?”柳惜月冷笑,“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的货色?”
女儿被人这样骂,当娘的心里自然很生气,正想反骂过去,柳惜月吧嗒一声,挂了电话,刘媛蓉对着电话怒骂了好几声,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柳惜月,如果不是你,我女儿现在还是陆希南的未婚妻,哪里轮到那个死丫头,妄想把自己的亲外甥女嫁给陆希南,也不先问问我。
刘媛蓉本来已经冷静下来,到后来,却是越想越起,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
夏家,夏华正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郑海燕则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被他扔在地上的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
夏华想去拿,郑海燕却早他一步,看到屏幕上跳跃的名片,她不由得冷笑,把手机递给夏华,“这个证券,就是刘媛蓉吧?”
夏华闷闷的嗯了声,欲望没有得到释放,心里很郁闷,却有不敢发泄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怎么的都打不起精神。
“还不快接?”看夏华迟迟不接电话,郑海燕反倒催促起来。
看夏华依然没动,她帮他划过接听键,顺带着还点开了免提键,这下,刘媛蓉的话,一字不落都落到她耳朵里。
当年嫁给夏华,本就和爱没关,这么多年来,不管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她也没计较过,到了现在,她当然更不会在意他外面有什么样的女人。
当然了,夏华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她每次借女人发作,只是为了进一步控制他,把夏企牢牢的掌控在手里。
正想着,刘媛蓉的声音已经从那头传来,“阿华,你方便过来一下吗?”
夏华朝郑海燕看了眼,在看到她对自己点头,才说:“怎么了?我们不才分开吗?”
郑海燕看他不按照自己说的做,手又提了起来,夏华却没任何躲闪,开着免提,怕巴掌声传到那头让刘媛蓉生疑,高高扬起的手,慢慢放了下去。
什么都不知道的刘媛蓉在那头叹息,声音不仅柔还带着点楚楚动人的可怜,“咱们的女儿,一时接受不了你是她亲生父亲的消息,我想让你过来安慰她一下。”
“这样啊……”夏华故意沉默了会,然后才说:“嗯,我马上就过去。”
刘媛蓉听他这么一说,刚要喜滋滋的挂电话,夏华喊住她,“她比较喜欢什么东西,这是我第一次以爸爸的身份去看她,总不能空手吧。”
“珠宝首饰。”这四个字涌到嘴边,刘媛蓉察觉到不妥,忙闭嘴,想了想后,她笑着说:“是你自己的亲生女儿,又不是外人,买不买东西都无所谓。”
挂完电话,夏华对郑海燕说:“老婆,别生气,我这么做,全部都是为了咱们的岚岚。”
郑海燕心头明明堵了一口气,还是耐着性子问:“你这么讨好那对母亲,怎么会是为了岚岚?”
“老婆,这样跪着很累的。”夏华又看了郑海燕一眼,“我能不能站起来说。”
郑海燕没说话,夏华也就站了起来。
一阵倒吸冷气后,他说:“上次那颗心脏,杨医生明明检查的很仔细,也肯定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结果呢,不过一个多月就出现问题了,我想啊,是不是因为取那颗心脏时,那个女人积怨太深,都转嫁到那颗心脏上去了,这次,可能是岚岚最后的希望,我们不能再掉以轻心,一定要供体快快乐乐时取出心脏,这样的心脏才是最上乘的。”
郑海燕愣了下,张大眼睛,不可思议似的看着夏华,“我怎么没想到呢?”
夏华边穿衣服边说:“你这是关心则乱。”
夏华穿好衣服就准本走,郑海燕想起了什么,喊住他。
“老婆……”夏华皱皱眉,“你放心吧,我以后去找刘媛蓉,都只是为了咱们的宝贝岚岚。”
好动人的话,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可惜,郑海燕从来没当真过,更没相信过。
她摘下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递给他,“这个拿去送给你那个孽种,刘媛蓉要问起来,你就说这东西本来有一对,我的那只被你故意摔坏了,现在整个世界上仅此一只。”
夏华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这玉镯,他当然认识,是他们夏家的传家之宝,现在却要拿去送给刘媛蓉她们,心里有点舍不得,这可是合浦当年用南珠打造成的唯一一个用珍珠制成的玉镯,在那个年代就价值连城了,何况是现在。
哎,无可奈何得叹了口气,收起来,就朝门外走去。
郑海燕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夏华,我警告你,这个镯子一定要送到她们手上!”
……
下午本就一台手术,结果因为一个战友出了点事,他的那台也到了自己头上,接连着做了两台手术,陆希南累的连话都不想说,一出手术室就回自己的办公室,脱下白大褂,在凳子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他就拿出电话,拨下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自然是温郁的,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带着点鼻音,陆希南拧了拧眉,“声音怎么了?”
中午分手的时候还好好的。
温郁轻描淡写地说:“嗓子有点痛,估计是要感冒了。”
“吃药了吗?”陆希南又问,揉着发酸的眉心朝椅子后背上靠去。
温郁叹了口气,又拿起手边的一份文件,这次在说话,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声咳嗽,“没有吃药,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在办公室等着我。”陆希南丢下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温郁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就想着处理完手边的文件才离开,其实并不是真的在办公室等他。
二十分钟后,温郁桌子上的内线响起,这个时候,王秘书也已经下班了,是谁打的内线,她按下免提键,是楼下保安的声音,他恭恭敬敬地说:“温总,楼下有位叫陆希南的先生要见你。”
温郁愣了下,电话那头已经传来陆希南的声音,“丫头,为夫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却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好不伤心。”
听到陆希南这样说话的口气,甚至不用等电话再回到手中确定一下,马上放陆希南上去了。
“陆希南,你干什么?”房门紧闭的总裁室里,响起女人的惊呼声。
不要说外面的秘书们都已经下班了,即便在,隔音效果这么好,她们也一定听不到,再说,哪怕不小心真的听到了,在饭碗和八卦哪个更重要中,她们肯定也会选择前者。
综合以上所诉,套用一句经典台词,那就是,“你喊吧,喊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确定怀中人已经把药片咽下去,陆希南才放开她,温郁不要说脸,连耳根子都红了,她是当时人,知道陆希南知道她怕吃药,用刚才那样的方式,强迫她把药咽了下去,不知道的人,真的以为他刚才在强吻她。
事实上,陆希南在借喂药的同时,也的的确确强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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