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下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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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里的风云变换丝毫没有影响到镇荣王府该办的事。

你皇后死不死,你太子关不关,人不关心。

再说,就算关心,人家也没那个时间啊,人现在都快忙翻天了好么。

人家现在别的事一概不管,一门心思地就筹划聘礼呢,这聘早一点下也早一点安心不是,当然,对于这一家子来说,那要是能早一点成亲那就更好了。

谁要是出来说句皇后去了,不许大婚什么什么的,那镇荣王府一家子都能跳出来让你消失你信不信。

好在,皇后没了这事,皇室走低调路线,不声不响的就把人葬了,对外也就发出一条公告,皇后急病去死,又因刚打完仗国库空虚,实在不易铺张浪费,一切从简。

只是这个从简也太简单了些,但别人管不着啊,皇上的老婆皇上自己都不嫌简陋别人不是吃饱了撑的么,再说,人娘家邓家不也没说什么百官不管是心知肚明还是听到什风声,均是静寂无声,管好自己的嘴巴,皇家秘事那是随便议论得了的。

正如荣小王爷所说,他虽然有怪病,但体质好着呢,三天时间不到已是生龙活虎了。

而且三天时间不到,聘礼都筹备了好多抬了,这效率不服气不行,搁谁家都没这么快的,长的有准备大半年的,但就是最快的,那也要十天半个月啊。

况且,作为镇荣王府的独苗苗定亲,那规格能小了,估计皇子成亲都未必比得上,毕竟皇子不止一个,而人镇荣王府的小王爷就这么一个,那还不使了劲的折腾。

多少年了,镇荣王府还不办一件喜事呢,距离上次办喜事,那还是镇荣老王爷成亲那会儿呢。

光往外随礼,光看别人张罗喜事,老王爷老王妃早羡慕的不行了,这会儿可轮到自个儿了,兴奋的,那是成宿成宿的是睡不着觉。

各样事宜都要亲自过目,核准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出什么漏子,办的不够漂亮,让儿媳妇,乖孙子不高兴。

天不亮,老王爷和王妃就在院子里张罗,看还缺什么,有什么忘记带没有,跟随去的人衣衫整不整,胡子刮了没有,诸如此类的事情都要一一过问。

没大没小的属下更是调侃,说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王爷娶亲呢,众人一阵哄笑,哭笑不得的老王爷气得直想踹他。

反倒是荣小王爷本人比较踏实,多少知道那女人的脾性,虽然有些爱财,却并不看重聘礼什么的,甚至不喜那些成亲的一溜儿的繁文缛节,若照她那意思,大概也就是拜拜父母,然后请请亲戚朋友就算完事了。

荣小王爷亲自去将军府下聘,王妃嘱咐了一遍又一遍,什么见了老太君要有礼貌,见了沈将军不许记仇等等云云,都恨不得要跟着一起去了,当然了也没有婆婆跟着去的道理。

从镇荣王府到将军府不远也不近,不管怎么说也有两条街要绕。

点的时候,也是街上人最多的时候,这么一大长队人出现,能不引人围观么。

当然了,看到是镇荣王府的标志,大家只敢观不敢围,不但不敢围,还纷纷散开让路。

这么明显的下聘队伍,大家伙也崩问是干啥的了,肯定是奔着将军府去的,这将军府的安平公主要嫁给镇荣王府的小王爷,这圣旨都传遍大街小巷了。

你问为什么传那么快这还要问嘛,自然是这二位都是名人吧

一个是眼睛长在了头,“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不管怎么说,孩子也不能没有父亲,那安平公主都说了,可以将人弄出来,可老太君非要按正常判决,姑爷也执意要这样,这下好了,姑爷被判流放,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你说姑爷傻不傻,为什么执意要去吃苦呢”

王竹筠抚摸着肚子,“他不是执意要吃苦,他是想活出个人样来,熬过来,他才配当一个父亲。”

荣铮这回是正式登门,客厅内,老太君,将军爹,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都在,只是相比着二伯二伯母,大伯,大伯母均是一番愁容,憔悴不堪的模样。

招呼打完后,荣铮命人呈上了礼单。

老太君大致扫了一遍,手哆嗦了一下,看了荣小王爷一眼,然后递给了沈暮云。

沈暮云一直绷着脸呢,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拿起礼单连看都没看,卷卷就塞袖筒子里,准备回头直接给闺女。

大伯,大伯母几乎没什么表情,反倒是二伯母好奇的很,想看看镇荣王府都送了什么好东西,可老三居然就那么收了起来,看都不给看一眼,心痒的她,嘴撇了又撇。

说了几句客套话,荣铮的眼神就开始往外瞟。

瞟什么,在场的除了失魂落魄,垂头丧气的老大夫妇两,其余人都跟清水似的,想笑不敢笑。

将军爹看到,哼了一声又一声,就是不发话。

老太君给老三使眼色,见他不搭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说,“小酒那孩子在他自己院子里呢,要不,让人领小王爷去那院跟孩子熟悉熟悉”

这可正中荣铮的下怀,那还说什么,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出了门,都不用人领路,就要往前窜,半夜爬墙的事没少干,路他熟啊。

白丁山见了,忙拉住他的袖子,示意他身后沈将军还看着呢,你搞的比自己家还路熟,你想干什么啊

荣铮回头一看,果真,那将军岳父的脸比刚才又黑了几分,忙放慢了脚步,跟在那人身后。

人还没到手,岳父得罪不起。

大白天的,荣铮还是第一次到这对母子居住的地方,周围的布置跟归济堂后院有些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他们住的地方。

整的跟普通百姓的家院子似的,但却又不失雅致。

白丁山和领路的人都没进来,荣铮一个人进去的。

进去时,母子两人正下棋呢。

棋桌两边,一人托着下巴,胸有成竹,慢悠悠地等着,一人抓耳挠腮,费劲思考,外加耍赖悔棋。

“走这儿。”荣铮上去指点被欺负的惨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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