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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莫生却看都不看水慕儿一眼,眸光震惊的瞧着萧凤鸣:“你居然给她喂血?”
萧凤鸣脸色铁青的抱着水慕儿:“我不认为这个有什么好计较!”他淡淡的抬起眸子看向他,眉宇一片平静。
鲁莫生闻言,好半响才压下心中的震惊,思索着看向萧凤鸣:“所以你来这里是想让我的人救她?”
“是!”
闻言,萧凤鸣的眸色总算起了一丝波澜:“王子殿下,你可有法子?”
鲁莫生淡淡瞧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怀中的水慕儿,缓慢摇了摇头:“她身上中的是母子中的子蛊,所谓子蛊,自然是母蛊的产物,在子蛊出生的那一天,将母蛊和它分别种植在不同人的身体里,这样便起到了牵制的作用。种下母蛊的人可通过体内蛊的感知来得悉子蛊人的心思从而达到心灵相通的目的,而被种子蛊的人则需要时刻留在母蛊的身边来平息子蛊的躁动,像她这种远离母蛊的情况下,最多活不过一个月,而且这种蛊毒最是残忍,除非种下母蛊的人能亲自割腕取血引出子蛊,否则药石无医!”
鲁莫生有些意味不明的看向他,萧凤鸣沉了眸色:“那引出子蛊后呢?”
“子蛊无所依自然能牵动母蛊的躁动,所以,引出子蛊,被种母蛊的人必死无疑!”
萧凤鸣眸色缩了下,他看着怀里呼吸已经平稳的水慕儿缓慢看口道:“再没有别的法子?”
鲁莫生看着他眸光闪了下,随即缓缓启唇道:“别无他法!”
***
水慕儿沉睡已有好些时候,迟迟不醒的她经鲁莫生细细把过脉后断言:“按照喂血的方式而来,她本能多活半月,但因了体内高温的烘烤,所以提早催动了子蛊,眼下即便是喂血,她的时日也超不过半月!”
萧凤鸣想起那时她受风寒后的高烧不退,眸光暗了暗。他问过鲁莫生,是不是子蛊去了任何地方母蛊都能够感知它的方向,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所以按照行程来看,或许龙飞尘马上就要到了。
他忽然想起之前为何龙飞尘会轻而易举的找到他们的踪迹,眼下看来竟是因了子蛊的牵制了,那照这般说,她的每一次发作,他是不是都该清清楚楚?
萧凤鸣闭了闭眼。水慕儿的沉睡已经超过五个时辰,鲁莫生说她最少要睡满十二个时辰才能醒。想了想,他站起身出了房间。
书房中的鲁莫生看到他的到来似乎也不觉着意外,他甚至头也未抬的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可以明确的回答你,这种蛊真真实实的没有任何解救的法子!”
“是么?”萧凤鸣似笑非笑的瞧他一眼,“我来其实并不是为了问这个!”
“哦?”鲁莫生也微微挑了眉:“那你是想知道什么?”
“我记得我年幼的时候曾看到过我父亲关押过一个孩子,那孩子并不大,十二三岁的模样,可是他似并不是东离人,讲的话我完全听不懂,直到刚刚我来时听到你们这里人的声音,我才知道他是什么人!”
萧凤鸣一字一句,眸光自始自终也未曾离开过鲁莫生半分,后者眯了眯眼勾起唇角道:“那他是什么人?”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应该就是皇子殿下你吧!”
“大胆!”鲁莫生眸色顿变,与此同时,大批的人涌入房内,手持利剑对着萧凤鸣。
看着被众人围成一团的萧凤鸣,鲁莫生这才站起身,眸色阴狠的看着他:“原来你是皇族的人!”
萧凤鸣淡淡颔首,“王子而今想起来了?”
鲁莫生冷哼一声:“虽然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记忆力,但我也不得不肯定你的愚蠢,暴露你自己的身份,难道你就不怕死?”
他夺下一个侍卫手中的剑,寒剑直指萧凤鸣眉心。
萧凤鸣却恍若丝毫未见,从容不迫的淡笑道:“如果我还是没有猜错的话,给我娘子种下母子蛊的人应该是你吧!”
“瑾王的眼力果然是好!”鲁莫生冷笑,“即便知道那又如何,而今的你们都落入我手里,而且没有我的示意,你们没有人能逃得出南疆!”
“所以请君入瓮也是你计划的一步?”
“你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主动入了我的瓮中?”从他说水慕儿中了蛊毒开始,他便知道了二人的身份,所以留下他们,只不过是为了更快的解决他们罢了,却没想到这个瑾王将他的计划都一一参破,那既然是如此,他又为何主动身陷?难道当真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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