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谁为后(1 / 2)
推门而入的萧凤鸣正见了这一幕,他眸色一深,带了笑意的进屋道:“看来儿子可比我幸运多了!”
一旁的碧儿早羞涩的退了出去,而水慕儿闻言则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子转向里侧:“宫中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萧凤鸣点了点头,察觉到她在看孩子,遂“嗯”了声走到另一个摇篮旁看了一眼熟睡的思思,这才疲倦的靠到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声音道:“宁子澈我直接将他下了牢,至于水静儿,我等着你的意思。”
抬起头看向她,其实原本他想直接惩治了水静儿,但想想还是将这件事情交给水慕儿为好。
水慕儿身子顿了下,这才转过头来看向他:“你觉着呢?”
萧凤鸣看了她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死罪。”
水慕儿虽早有预料,但听到这二字时还是微微怔忡了片刻:“像她那样的人纵然死不足惜,但这样一来,我爹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是穿越而来,自然算不得水延年的亲女儿,眼下他就这么一个孩子:“要不,让她受点苦,此生都不能害人吧!”
水慕儿希夷的看向萧凤鸣,却只见他冷冷勾了唇:“小惩是不可能,她几次三番陷害与你,险些让你被……既然你不想让她死,那我便留她一条活命。”
萧凤鸣眸间掠过一道冷光,水慕儿不知道的是,他口中所说的活命,比生不如死还恐怖。
*
晚间用完膳后,碧儿便来传说怜儿已经醒了过来,行风在照顾她,但她显然不愿同行风说什么。大夫说她抑郁成病,再加上连日来没有按时饮食,才造成严重的身体水分流失,休息段时日便没事了。
“她是愧对行风,因为她当日选的人不是他。”临睡前,看着水慕儿愁眉莫展,知道她是为怜儿的事情担心,萧凤鸣一接衣带脱了外袍躺在她身侧淡淡道,“行风对她的好,她自然是比谁都清楚,当初也是因为无法面对,所以她最后选了凤羽,但眼下凤羽伤了她,她便更觉无法面对行风,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
闻言,水慕儿翻过身子过来看他:“你好像什么事都知道,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萧凤鸣也顺势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面对着她勾唇道:“不知道的事情自然也有,譬如……你那里的味道!”
他说罢一个翻身便将水慕儿压下,说话间便要去接她的衣带。
水慕儿吓了一条,急忙按压住他的手道:“你干什么,我还在月子里,不能……”
“你想哪里去了!”萧凤鸣好整以暇的将她圈在臂弯里,“我只不过也想试试罢了!”
“试试?”水慕儿细细一想顿时明白什么,脸红的剜了他一眼道,“什么嘛,儿子的粮食有什么好抢的,你这当爹的真小气!”
“怎么就能说小气呢,你身上哪一处不是属于我的!”萧凤鸣坏坏的笑。
最终拗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水慕儿只得点头同意道:“就一小下!”
“就一小下!”萧凤鸣强调。
事实证明,相信男人的嘴,倒不如相信世界上有鬼。
待某人心满意足的尝了个遍后,水慕儿已经是累得娇喘嘘嘘。
好在,他倒也只是尝尝味道,到底没有多逗她,一整夜便在安然中睡了过去。眼我鸣还。
*
登基日子将近,府内每天都会有宫人来来回回的跑动。
一会儿是量尺寸赶制龙袍,一会儿是询问当天的安排,每日瞧见各大小官员上上下下的往王府跑,她几乎都习以为常。
而显然,那些个官员在拜见萧凤鸣的同时,无一不带了很多礼物,大多都是送给她和孩子们的。
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一大堆,而那些东西中,唯一让水慕儿感兴趣的便是一面水银渡的镜子。
瞧着镜子里清晰可见的面容,她这才细细的看清楚了自己的五官,几乎是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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