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轩辕逸寒这丫的磨人,妖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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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做错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要王爷饶命啊?”她故作不解问道,微微侧过头来,唇就刚巧擦过了他的脸颊。

“你说呢?”他的手指,轻轻摩挲在了她的下巴处,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盛晚晚感觉满满萦绕的都是他淡雅的气息,她弯唇笑着说:“王爷,这光线这么黑,不点灯,怎么让奴婢伺候?”

她在心中有些怀疑,他到底是猜出来了?还是没猜出来?

没道理,她都没用变声器,她这么有明显特征的嗓音,他不可能认不出吧,自己的老婆的声音都认不出,他不是找死吗?

可是没猜出来的话,他对一个送上门的军妓,敢靠这么近,更是找死了!

思及此,盛晚晚的眼眸中有一抹冷光划过。

这男人,不好好教训他一番,她还真的不姓盛了!

她伸出玉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声音放到最嗲,嗲到让她自己都被恶心到了。

“王爷,还要不要让人家伺候啊?”边说边搂着对方的脖子摇晃。边说边将自己那浓妆艳抹的脸凑得更近了几分,那浓郁的脂粉味,全数喷在了男人的脸上。

轩辕逸寒起初并不怀疑这人,毕竟能做么大胆事情的除了盛晚晚还能有谁,可是这会儿,这娇嗔到要酥进人骨头里的声音,真的是盛晚晚?还有这满脸的脂粉,是什么?

“把你的脸洗干净。”她凑过来时,除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还有更浓重的脂粉气,以至于让他轻微蹙了蹙眉。

盛晚晚瞪圆了眼睛,却被男人把手臂扯下,然后男人转身去点灯。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这张易容的脸也没什么不好。她撇嘴,踩在了绣花鞋上,拖拉着走至水盆处。

这丫的,居然还敢嫌弃她的脸上这浓重的脂粉,其实她对着镜子描绘了好一会儿,甚为满意的,结果这丫的一脸嫌弃的样子,让她很郁闷。

“我还以为你还认不出我呢,要是再认不出我就……”她说话间,营帐里的光线大亮,忽然一个微凉的胸膛贴上她的背部,那双强健的手臂自身后环绕住她的腰际。盛晚晚的话因为这样的贴近而突然顿住了。

突然这么贴近,让盛晚晚恍如在做梦。

已经多久没有靠的这么近了,好像在他的怀里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似的了。她喜欢靠在他的胸膛里,哪怕就这样静静地依偎也好,她不要求太多。

他微微俯下身来,下巴搁置在了她的肩上,却不说一句话。

好似在怀念怀中女人的味道似的,闭上眼睛。

感觉到他好似在她颈项处嗅了嗅,她可以猜测到他应当是在确认她身上是否还有那脂粉味没有。

盛晚晚静默了一会儿,这才又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开始把脸上的易容面具撕下。

“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她仿佛是随口问道。

“你说呢?”他侧首,薄唇贴着她的耳廓。

似近又似并未贴近。

这样的撩拨,简直是要命!

盛晚晚缩了缩脖子,觉得他的气息萦绕在耳边,让她觉得很磨人。

他丫的,轩辕逸寒这磨人的妖精,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磨人?

“刚刚?”她想通过说话来转移这丫的注意力,可是显然某个男人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谈话上了。颈项处处有微凉的东西贴上,随即那温软的东西贴上她的耳。

“不是。”他说罢,竟是含住了她的耳垂!

这刹那,盛晚晚感觉一股电流在自己的身体里流窜,她差点要骂出声来。

他丫的!今天这举动实在是让她很……很想把他给狠狠扑倒,狠狠折腾他,让他在她的身下求饶!也就是像上次她故意散播出去的流言蜚语一样!

“轩辕逸寒!”她低声本是想要警告,可是出声后,她竟然发现,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仿佛是为了证明她动情了似的。感到大囧!

听到她这样的声音,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悦耳的笑声,笑声透过相贴的地方,震得盛晚晚的心也跟着狂跳似的。

“晚晚,想知道我是在何时认出你?”他问道,语气还是带着几分醉人的宠溺。

“何时?”顺着他的问题,盛晚晚很庆幸这个时候他终于正儿八经说这个问题了。

“那日,你穿隐形衣入营帐时。”他的唇从她的耳旁,移至她的颊上。

刚刚撕去易容面具的脸上,也因为沾了水珠,而带着一种惑人的光泽。

盛晚晚觉得,此刻的他,有一种说不清楚的醉人。她的酒早已解了,可是此刻,她恍然觉得,她好像又莫名醉了。

说来说去,都是这丫的,太会折磨人。

其实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他的话里了。

“那天你就认出我了,那你怎么不戳穿?”感情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是盛晚晚了,所以就这么理所当然地看着她演戏,配合着她演戏?

这人,怎么能够这么坏?

轩辕逸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站直了身子,垂眸看向怀中的小女人。此刻营帐内的光线大亮,清楚瞧见了她的衣着,这一身显眼的大红色看着就很刺眼,她这身衣裳,让他颇为不满意的皱了皱眉。但是不得不承认,也只有她盛晚晚穿上这衣裳,才会引起他心中最浓的渴望。

感觉那道炽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不曾移动分毫,盛晚晚有一种恍惚的错觉,他的眼睛是透视眼,仿佛完全可以透过衣裳看穿她的身体。

“小寒寒,你都不说想我。”她撇嘴,从他的怀中转过身来,抬着头看着他,迎视着他的目光。

越是这样,她越是想要逗弄他。

听着她这种类似撒娇的话语,轩辕逸寒莫名觉得好笑。

如何不想?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急于求成,急着破阵,急着打赢,才好回去见她。

他伸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温柔的指腹摩挲,以此来确定眼前的她是真实的。

“想,每天都想。”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唔,此男很少说情话啊,这会儿突然说出想她的时候,她觉得这就是醉人的情话,让她有那么刹那的失神。虽然就这么简单的五个字,却已经让盛晚晚感觉到满满的甜意在心底浓的化不开。

她忽然一把环住他的脖子,跳上他的身子,但是两人的高度又实在差的太多,索性便伸出双腿攀住他的腰际,凑上去就狠狠亲了他一口。

她不主动倒没什么,她忽然的主动,简直是点火神器。

轩辕逸寒盯着眼前的小脸,目光凝视着,久久没有挪开过。

太久没见到她了,忽然发现,她瘦了。意识到她瘦了这样的事情后,他渐渐拧眉看她。

“快抱我到榻上去,我要掉了。”盛晚晚没看见他皱眉的样子,感觉到自己可能会掉下去,忍不住催促着。

结果她刚说完话,他就非常自觉的伸手拖住了她的身子,而且这丫的手还放在了她的臀上!

感觉他是故意的,可是她又说不出什么不对劲的话,她觉得某个男人就是闷骚型,嘴上不说话,其实行动上早已出卖了一切!

“可还继续?”轩辕逸寒问道,目光暗沉,盯着眼前妖娆的红唇,语气都带着几分戏谑之色。他显然没打算如她所愿,更不想急着把她抱回榻上去。

这会儿两人之间的相贴,让他更愿意享受她的主动。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这继续指的是什么。

盛晚晚怀疑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他说的这一声可还继续时,让她觉得有一种被挑衅的错觉。

才多久没见,这小子就已经可以嚣张到这个地步了,这严重动摇了她盛晚晚在摄政王府的地位似的,让盛晚晚越发想要树立起自己的威严!

“继续,当然要继续!”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笑米米地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

男人的唇畔,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那一刹那,盛晚晚被这样妖孽的神情晃花了一下眼神。

她就这么盯着他那形状完美的薄唇,盯着看了许久之后,缓缓出声问道:“我要是把你这嘴唇咬破了,明天你的下属们你的士兵们你的敌人们,会怎么想?”

她忽然挺期待,万一众人瞧见这样的摄政王,那形象一定很有趣!

“那又如何?”他挑眉,“闺房之乐。”

这闺房之乐四个字,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反倒是这么光明正大,这么理所当然,这么……让她郁闷?

盛晚晚眯细了眼眸,盯着他的唇瓣,张口就啃。

她的脑子里瞬间就脑补起了狗啃骨头的样子……

他也是没有反抗,甚至任凭她的牙齿碾压着他的唇,不曾有一丝呼痛的意思。

盛晚晚见他没有要抵抗的意思,那叫一个得寸进尺,又蹬了一下身子,又怕真的把他嘴皮咬破,明天出门那该多惹人怀疑,可是又很想一口恨不得咬掉才甘心。

以至于,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都陷入了一种天人交战。

好似持续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漫长到盛晚晚都不曾发觉,他们早已移动了位置,更不曾意识到在何时被他给抱上了榻上,也不知道他是在何时压住了她,反客为主的?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四周早已被他的气息萦绕地满满的,想说话,可是嘴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想做些别的动作,可是他却恰到好处钳制着她的手脚。

妈蛋,她在什么时候手脚都被他给压着的?

盛晚晚啊盛晚晚,你怎么这么没出息!简直是怂到没救了!

现在手脚皆被他压着,她唯一能动的好像只有嘴。

“唔唔!”她发声,强烈表达她的意见。

他停下,微微分开一丝,呼吸却沉重紊乱。

“我,你压着我的手做什么?”她发现她一出口,说出的话简直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是不是没救了,竟然一开口说的是这句话?

他因为她的话愣了一下,大概也没有预料到,竟然一开口说的却是这话。他松开了她的手,轻声道:“晚晚,我饿了很久。”

盛晚晚起初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说道:“饿了?饿了就赶紧让人送吃的,免得饿坏了肚子可不好。”

“不想吃。”他看向她的眼眸深处,用眼神纠缠着她的视线,就没打算放过她。这么紧紧盯着她的眼眸,仿佛能够在她那双明亮的大眼中看到自己。

“那怎么行?饿坏了可不好。”盛晚晚还没有反应过来,撇嘴不悦,“起来,我让叶宁给你弄点食物过来。”

“不用。”他蹙眉,“吃你就好。”

“啥?唔!”

话都没有给她机会说出口,汹涌的吻已经将她淹没。她承认,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做什么,或者再去思考些什么了。

她终于恍悟,这丫的说的饿了很久,指的原来是这个!

怀胎十月,再加上坐月子的一个月,以及分开的两个多月,也就是说,除了怀胎三个月后那么几次之外,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所以,现在的他,盛晚晚几乎可以把他和饿狼画上等号!

盛晚晚已经记不清楚她做了什么,甚至也不知道她的手是怎么攀上他的肩膀,怎么把他给剥干净的,待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已经来不及思考。

他的手也是比平常炽热,覆上她的腰际刹那,她恍惚着想着,在军营里做这事情好刺激。

她就这么看着他的眼眸深处,她已经被他眼底的那抹紫光给吸引着,再也无法自拔。她盯着看了很久很久,第一次,在相拥亲吻的时刻,彼此都未曾闭眼。

直到他渐入填充她的身体,她恍然如梦,他一如往常小心翼翼,一如往常地爱怜疼惜。

可是盛晚晚却觉得,比任何一个时刻,她都觉得充实。

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踩在了最高的云端,明明知道可能摔下去粉身碎骨,可是她更喜欢这样的体验。

营帐内整个晚上都能够听到让人遐想暧昧的声音。

直至烛火燃尽,直至夜色越发浓郁深沉,营帐外的守卫都还能隐约听见账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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