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疑冢迷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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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剑咬了咬牙,道:

“十年前,为了一部‘天枢宝笈’杀‘金帝’剑劈‘木’‘水’二帝,用‘附骨神针’残害‘火’‘土’二帝,五年前重复加害‘火帝’父女的可是你?”

紫衣人骇然退了一步,栗声道:

“小子,你到底是谁?”

“五帝的传人!”

“你……是‘武林五帝’的传人?”

“不错!”

“五帝还有传人?”

“公理正主是永不泯没的!”

“你说完了?”

“你承不承认?”

“本人不否认!”

“好极了,还有‘附骨神针’由何而来?”

“本人从来未使用过‘附骨神针’!”

“什么,你没有使用过?”

“没有就是没有!”

“那‘大帝’与‘土帝”何以身中‘附骨神针’?”

“你去问死人吧!”

“还有最近的‘谪仙秘宫’主人侍女黄筱劳,也是死于‘附骨神针’之下,你阁下难道也不知情?”

“对了,正是这句话。”

“你不敢承认?”

紫衣人振声狂笑道:

“小子,本人对你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斐剑登时愣住了,看样子,“紫衣人”说的可能是真话,但他已承认先后杀害师父与四位师伯不讳,而师父与四师伯中的是“附骨神针”不假,师父遗言也是如此,自己曾眼见师父惨号数昼夜,功散而亡,不是他还有谁?

当日与师伯们动手,也只他一人,难道别有帮凶?

心念之中,粟声道:

“紫衣人.既然你不承认施用‘附骨神针’,那是谁为你帮凶?”

“笑话,本人何须人帮手!”

“那你为何不敢承认?”

“本人懒得和你纠缠了……”

斐剑心念暗转,对方不肯承认,必是内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存在,罪证确凿,口头承不承认都是一样。

当下冷哼一声道;

“这件公案到此为止,另外一件事,不久前阁下以卑鄙而恶毒的手段,谋杀‘红楼主人’,连同‘屠龙剑客司马宣’一并毁去,为什么?”

“紫衣人”又目陡射厣芒,寒声道:

“小子,这你管不着!”

“我管定了!”

“你还不配,同时也是一句空话,因为你死在眼前,奇迹只有一次,不会一而再的出现!”

“那可不一定!”

“梦话!”

斐剑目光一扫墓碑,寒声道:

“紫衣人,这坟墓里葬的当真是‘芍药仙子斐芸卿’?”

“紫衣人”身形一震,目中抖露骇异至极之色,良久才道:

“这关你什么事?”

斐剑看出事有蹊跷,决心要追个水落石出,冷凝的道:

“当然与本人有关!”

“与你何关?”

“你且说是与不说!”

“紫衣人”双目精芒暴射,象电炬般迫注在斐剑的面上,似乎要照彻他的内心,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悠悠的道:

“不错,墓里长眠的是‘芍药仙子斐芸卿’!”

斐剑表面上冷漠如恒,但内心已如怒海般翻搅,天下竟然会有这等古怪之事,一个人被葬两处,当然,眼前这座坟墓百分之百是假的,至于“屠龙剑客”为什么要造这疑冢,便是此刻须要探索的谜底,另一样便是“屠龙剑客司马宣”与母亲的真正关系,如果这两个谜底揭晓,自己何以从母姓斐的谜,也将因之明朗。

心念数转之后,道:

“这墓是‘屠龙剑客司马宣’所立?”

“你小子不认识字么,碑上不是明明刻着吗!”

“司马宣与‘芍药仙子’是什么关系?”

“夫妻!”

斐剑心头一震,追问道:

“真的是夫妻?”

“紫衣人”身躯又是一震,目光顿黯,暗声道:

“不!不是夫妻……”

“阁下前言不接后语,是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在下必须要知道!”

“你方才说此事与你有关,你且说说看与你有什么瓜葛?”

“世上有几个‘芍药仙子斐芸卿?”

“紫衣人”目中精光又现,语带惊疑的道:

“当然只有一个,你这话……”

斐剑不待他说完,立即道:

“既然只有一个,何以被埋葬在两个地方?”

“紫衣人”显然被这话听震惊,身形向前一欺,栗声道:

“两个地方?”

“不错!”

“你别信口开河?”

“这似乎没有必要?”

“不可能,不可能……”

“阁下对此事何以如此肯定?”

“司马宣埋骨造墓时,我亲眼目睹,不会有假!”

斐剑不由愣住了,也脱口叫了一声:

“不可能!”脑海里有些昏乱了。

“紫衣人”沉声道:

“你且说不可能的理由?”

“芍药仙子埋葬时,我不但目睹,而且亲自动手!”

“真的有这种事?”

“千真万确!”

“我不信,天下那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怪事……”

斐剑为要退出要实真相,不得已坦承道:

“阁下非信不可,因为我便是‘芍药仙子’的儿子!”

“紫衣人”象遭逢电击似的猛一震颤,眼中尽是骇色,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光影,栗呼道:

“你是‘芍药仙子’的儿子?”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

‘斐剑!”

“斐剑……斐……剑,你从母姓?”

“不错!”

“紫衣人”举目向天,久久不语,但身形却簌簌抖个不住,这情景看在斐剑眼中,感到困惑无比。

“你且说她是如何死的?”

斐剑脑海里又浮现十年前,母亲被害那晚,惨绝人环的一幕,俊目中闪射出恨毒至极的光芒,咬牙切齿的道:

“十年前,被一个女人所杀!”

“女人?”

“不错!”

“什么样的女人?”

“不知道,当时我藏身地窑之中,先母在临死时吐露了半句话!”

“紫衣人”突地仰天笑起来,凄厉刺耳,比哭还要难听,笑声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告收歇,笑声敛处,突地回身举掌向坟墓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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