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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的女强人生活作风让骆冰冰养成了一个习惯——睡不着的时候她会喝酒。
她最喜欢的是陈酿十八年的芝华士威士忌,如同真正英格兰风一样的淳朴,也许是这种纯粹的酒喝多了,所以她才会那么固执。是的,开车回来的路上,她想的还是黎韶徵。
回到了黎家,确切的说,是黎三少的房间。
一手握着一瓶酒,一手放在门把手上,骆冰冰突然愣住了,她记得走的时候匆忙,并没有将门锁好,怎么现在……她失笑,难到是踏踏在黎韶徵那里碰了钉子所以不得不摸回来住了?
看来,想着父子俩好还真是不容易呐!
进了房间她并没有开灯,一是她心情不好,二是她怕把踏踏惊醒,要是醒了这小子又要闹了,非要缠的她今晚睡不着。
她于是打开了手机,借着微弱的光摸进了浴室。没有找到杯子,她直接就着瓶口喝起酒来,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她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体,穿着宽松的浴袍就出了浴室。
瞧着床上的那一团突起,骆冰冰不自觉的笑了笑,自从踏踏大了还好久都没有和他睡在一起了,她于是伸出了手,很自然的搭了上去。
手才放到那团突起上她就觉得不对劲。她知道自己今晚喝的是有些多了,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能把自己儿子的身体错想成成年男人的身体吧。
手底下的触感不是那熟悉的软绵,而是石头般的坚硬。
这个发现让骆冰冰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她没有开灯,她怕她一开灯身边的人就会被惊醒,她有种感觉,她手底下的男人就是他,刚才喝下最后一口酒的时候他还出现在她面前。
黑夜中,她低下头,缓缓的靠近,一点点,再一点点……
她突然屏住了呼吸,白皙的指尖似乎有些发麻,那张充满男性气息的脸似乎和她手上的肌肤发生了摩擦、又好像是那两层皮肤之间的薄薄空气之间都产生了电流。
指尖沿着男人面庞的起伏上下滑动着、突兀的停留在那双唇上……又再往下,停在了他喉间的一粒突起上……
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带着些欣喜的、又有些不确定,“阿徵……你来找我吗?”
她想她是喝醉了的吧,不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现在的黎韶徵断然是不会来找她的。
她手上的肌肤在他的颈项间来回的摩擦着,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一样,迷乱的夜晚,房间里只有她和他。
他突然睁开眼睛,她吓了一跳,急忙把手缩回去,可是他的眼睛还睁着,好像在黑夜里都在发光,他那么突兀的看着她,让她慌乱了心……很小心的转过去不稳的吐息着,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已经醒着的他。
他怎么还不暴躁的开口骂她?
她小心的再回过头,发现他的双眼已经紧紧的闭上,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可是他的身体明明就换了位置的。
她笑自己傻、又笑自己胆小,真是太不像她了,她什么时候这么怯弱过!
她突然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语气,不知道对他还是对自己,“笨蛋,你怎么这么笨!”说完,她想,她是真的醉了,她现在是在吼什么。
她把自己的嘴唇凑过去,轻轻的沾了一下他温热的两瓣唇。她爱上那感觉,柔软的、和她很契合的……
可是他突然发出声音,“冰冰!”
她吓了一跳,没有动作,连嘴唇都没有离开……她心里有泡泡在一颗颗的冒出头,他在梦中叫她的名字,她是雀跃的……
“是谁?谁是骆冰冰?我不认识……”
她咬了他一下,该死的他连做梦都要她难受是不是!她翻起身子坐在他身上,扯开了他睡袍的带子,然后又解开自己的,贴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胸膛吻的火热,她摸了下他腿间让他的疲软站立起来,可那不是她想要的。她知道男人很容易兴奋、也许是一个叫声、也许是一个画面,也许是一个女人的裸·体……她握紧了他所以他兴奋了、睡着的他也兴奋了……
她知道自己醉了,她还坐在他的腰间,让那巨大顶着自己可是再也不能继续下去。
她曾经是喜欢和他做·爱的,他的凶猛和爱抚足以让她高·潮不断,最重要的是她喜欢他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因为是他,所以愿意结合在一起。
她终于嘤嘤的哭了起来,像所有醉后伤心的女人一样,哭的累了就趴在他的胸口上,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已经忘了。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的时候。
骆冰冰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张近在咫尺的、黎韶徵的脸。
可是她头好疼,她除了知道自己喝过酒已经不记得自己昨晚还做过什么。
可是显然,被她压着的那个那人要比她早醒,他此刻正盯着她一动也不动,那眼睛里的神色传达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她一时也不能懂,因为她还睡眼惺忪。
然后她稍稍清醒了些,刚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被捂住了嘴,然后他们的位置瞬间交换,她变成了躺在下面的那一个。
黎韶徵手指迅速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身子也紧紧的压着她,对这她的脸低沉的吼着,“该死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很快的在脑中过了一遍昨晚的事情,可是能想起来的不多,她环顾了一下两人现在的情况、她只能看到她和他都没有穿衣服,她尝试着动了一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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