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的结局】(2 / 2)
在他就快要走出她视线的时候,骆冰冰终于站了起来,她也要回去了。
可是,却有一个老人出现在她面前。
老人和她打招呼,并希望自己能够坐在她的对面。他甚至还叫出了骆冰冰的中文名字。
骆冰冰诧异,老人却和蔼的笑了。骆冰冰问老人怎么会知道她,老人说他并不认识她的样子,只是听某位先生描绘过。
老人说,实在是那位先生描绘的太准确了,也许你已经深深的被烙进他脑海里,镌刻成一幅画,所以他才能把你描摹的那么栩栩如生。
老人还说,他其实在将近十年前曾经和那位先生打过交道,那个时候他受人所托,要给那位先生进行一次深度催眠,必须要让他忘记一个人,以及和那个人相关的所有记忆。
老人回忆着,说那次是他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做过的最危险的、程度最深的一次催眠,因为,当时那个年轻人的脑子里有一颗子弹。
老人还告诉她,这么多年来那位先生一直尝试着和他联系,希望他能再帮他做一次深度催眠,可是他一直不敢尝试,因为风险太大,太有可能得不偿失了。
老人又笑,但是那位先生实在是太有毅力了。他说他最后还是被那位先生打动了。终于答应再给他做一次催眠,可是要分疗程,因为一次他实在是没有把握。
老人还说,那为先生真的很坚强,每次做完了催眠其实他头都很痛,可是他都忍了下来。他说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建议那位先生就在这边住下来,可是那位先生始终都不肯,那位先生总是说,他的妻子和儿女还在家里等着他。那位先生开着玩笑说,就算是晚归也不能不归,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呀。
老人最后说,这一次,是那位先生的最后一次催眠,疼痛在所难免,可是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就算那位先生还是想不完全,他也不能再给那位先生做催眠了。
老人说完,朝骆冰冰点点头,准备离开。
骆冰冰也站了起来,朝老人点点头,说了句,谢谢你,doctorwhite
骆冰冰也一直没有问老人口中的那位先生是谁,她想,她已经知道了。
··················
那天晚上,骆冰冰回去的比黎韶徵还要晚。
她刚进屋子,就看见齐微玟从她和黎韶徵的房间里走出来。
见她回来,齐微玟才走上前来说,“四哥不知道是怎么了,回来的时候身上湿透了,还发着烧,我说让林晨送他去医院可是他就是不肯去,说是要等着你回来,我只好给他吃了退烧药,现在稍微好了一点点,但是人好像还是不太清醒,睡着了还一直叫你的名字,你们不是吵架了吧?”
骆冰冰眼圈发红,摇着头,“没有,我们没有吵架。”
齐微玟哦了一声,“那你晚上劝劝他,不然还是去医院吧,孩子们还在我家里,今晚就让他们在我那里吧。”
“好,辛苦你了。”骆冰冰感激的看了齐微玟一眼。齐微玟客气的笑了笑,但是感觉有点奇怪,恩,他们两人,八成是吵架了,瞧骆冰冰的眼睛还有点红呢!
骆冰冰轻轻的推开了房门,缓缓的在床边坐下,她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男人,不知不觉的他们结婚都已近快四年了。他从来都没有夜不归宿过,每天早上醒来最先看见的就是他,每天闭上眼睛睡觉时候最后一眼看的也是他,可是怎么还是看不够呢!
骆冰冰伸手拂去了他粘在额前的碎发,用手背试探了下,果然还在微微发热。
她想到今天,不,应该是这些天来他做的事情,她心里就难过,其实结婚都三年多了,她也没有怪过他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啊,他干嘛还要冒险去找回记忆,而且还谁都不告诉,万一,万一他就那么一去不回了该怎么办呢?又有谁知道他会在哪里?
她越想越觉得心有余悸,不自禁的,唇瓣贴上了他的额头,低低的叫他傻瓜。
黎韶徵感觉到身上重重的,好像是有人压住了他,于是吃力的睁开了那似乎有千斤重的眼皮子,一看,却是他的亲亲老婆。他有些烧,身体还缺着水,声音也比较干涩,他还伸手去刮骆冰冰的鼻尖,“你搞什么啊?怎么比我还晚回来啊。”
骆冰冰也点点他的鼻子,就是压着他不起来,“是我问你才对,你怎么身上都淋湿了,你到底去了哪里?”她下了飞机就马上赶回来,虽说路上淋了雨,可是也不至于湿成这样啊。
黎韶徵算是被问住了,他什么都不说,反而是不好意思的扭过去头,又好像用手在偷偷的擦着眼睛。他并不敢去看骆冰冰的眼睛,只是不住的叫她,“冰冰,冰冰”
骆冰冰握住了他的手指,忍着鼻子里的酸意笑着和他对话,“叫我干嘛?”
黎韶徵拉过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变,所以你才没有放弃我对不对,如果你遇见我的时候我已经结婚生子的话,你就不会再来到我身边对不对?”
骆冰冰就知道他会提起从前,她哽咽了,“傻瓜,可是我遇见你的时候你就是没有结婚没有生子啊。”
黎韶徵笑笑,“对,我是傻瓜,冰冰,我就是傻瓜,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人了。”他说着,嗓子有些变音,他都红了眼睛,可是他不想让骆冰冰看见他哭,所以干脆把她紧紧的搂住,一头栽进她的怀抱里。
骆冰冰一下下的抚摸着他头顶,“那傻瓜你难不难受,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用。”黎韶徵的声音低低的,从骆冰冰的胸口处传来,他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背,声音里带着哭腔,“冰冰,骆冰冰,我现在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骆冰冰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听到他哭了,更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好想哭。她也把他抱的紧紧的,断断续续的词句总算是连成了一句话,“不,阿徵,你生病了,你要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不要!”黎韶徵发起了脾气,扯开了骆冰冰的衣服,然后抱着她坐起来,“你先去洗澡,我就要今晚和你做,好不好?”
骆冰冰几度开口想说话,可是却在欲言又止间被黎韶徵推进了浴室。
她并没有将浴室的门关严实,她即使是在洗澡的时候也想听到他的动静,哪怕只是他细微的鼾声也好。
可是不过片刻,一只大手却从后面围了过来,完全贴合的缠在她的**上,紧接着她的背上贴上了一具光滑的带着偏高体温的身体,是她的阿徵,她知道。
黎韶徵收紧了五指,缓慢的揉搓着,贴在她背后,很小心的问,“宝贝,……我们的第一次,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像这样、你在洗澡我却突然闯进来?”
花洒的水将骆冰冰的脸打湿,水滴滑进嘴里的时候她发现那味道,竟然是咸咸的,她咬着唇,有些不敢相信,“阿徵,你记起来了吗?是吗?是不是这样?”
黎韶徵没有回她的话,却照着记忆里的点点滴滴将她的浑身亲遍。
像很多年前那样,他抱着她,把她推到在床上,欣赏那让他血·脉·喷·张·的窈·窕·身·段,他看着看着流下了泪水,回忆历历在目,他记得脑海里她的身子洁白如玉,没有一点痕迹,可是在生雪飏的时候年纪大了些,所以选择了破腹产,**永远留下了一道疤痕,那个孩子是他一定要生的……
他还记得多年前他是怎么做的,可是不想再用那样的手段,他的吻只是直直的落在了那疤痕上,一点点的向上,他最后含住她的唇,可是发现她唇的味道却是苦涩的,他明白,他都明白,所以他又向上,将她的泪水吻去。
然后他扬起脸对她笑,声音嘶哑哽咽的不像话,“宝贝。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对不对?”
她已经不能够再说话,在他进入的时候,只是哭,只是哭,哭够了才抱着他笑,很遗憾的说,“可是今天没有准备一千块钱怎么办?”
他咬住她的红唇,“最讨厌你和我在床上谈钱了,谈钱太伤感情。”
她眨着眼睛,睫毛都已经湿透了,“那你等着,我明天取了再给你。”
“好哇。”他偏过头去,一个大男人却突然大哭了起来,“冰冰,我知道你今天跟着我。可是我还是不敢告诉你。我怕我这一次会就这样死掉,还好,还好我的心我的宝贝冰冰,我今天总算是回来了。我的生命总算是完整了,总算是拥有了完整的你。”
他说完,见她眼泪流的凶猛,可是他是那么的害怕看到她的眼泪,因为会心疼啊,所以他吻住了她的唇,希望她不要哭出声音来,他又说,“你答应了要给我钱的,现在我涨价了,一次要一万。”
她哭着笑他,“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还想私藏啊。”
他狠狠的撞她,“谁叫你管着我工资不给我用,我不坑你坑谁。”
他抚摸着她的背,轻轻亲,“我看中的一块墓地,今天就是在那里淋的雨。你知道吗,冰冰,那是一块风水宝地。……你给我钱吧,我去把那块墓地买下来,咱们就只买一块,等我们死了,我们也要像今天一样,还睡在一起,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你说好不好?”
骆冰冰打他,“好你个头,你好端端的干嘛要去看墓地!”
黎韶徵哀哀的叫疼,“我每次从医生那里回来头都疼的要命,我以为我就要死了。”
骆冰冰这回换了个方式,改用嘴咬他,“死什么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黎韶徵却调皮的笑了,“所以我现在不死了啊。冰冰,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老古话?”
骆冰冰抚摸着他的脸颊,一点点的把他的轮廓镌刻在脑子里,轻问道,“什么话?”
黎韶徵佯装不高兴,“嘁,真是不默契。呐,你听好了,我说给你听啊,那就是——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如果我先死了,我会在下面等你的。”
骆冰冰顿住了,她忍了好久,才能不哭,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不,你不会先死,我会陪着你一起。”
“我……知道。”黎韶徵哽咽了,又傻傻的笑了,虽然眼角带着泪,可是那笑容却是那样的明媚。
他笑着笑着,人就压了下去。
骆冰冰还以为他又要来亲他,可谁知道她闭上眼睛等了好半天,却都没有动静。
她这才睁开眼睛去看,入眼的,是他长而浓密的睫翼,感受到的,是他平稳的和略带灼热的呼吸。
原来,他累的睡着了啊。
可是他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呢,其实,骆冰冰只要翻一个身,他们就可以顺利的分开,各自睡各自的,可是,她就是舍不得,她宁愿就这样被他压着睡一晚上,她也不想和他分开了。而且,他们也早就分不开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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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我爱你们,如果信我,那么,点下一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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