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这就是道（2 / 2）

一路看上去，古临渊依次参观了许多这样的建筑，终于到了中央大殿。伸手一指，大殿上高悬一幅大字，上面简简单单的就写着一个字，道！

“镇元大仙拜天地，我却是要拜天地之上的道。”古临渊说着又在大殿中加入了香炉铜兽，轻纱云幔，蒲团香案等等事物。冷不经的却听到自己身后传来水母龙姬的声音：“我师父崇拜天地，是因为他已经高出了天地之下的种种事物。你何德何能，连天地都不敬，单单只论一个道字？”

古临渊反问道：“何为道？”

龙姬惊奇：“道岂能言，你岂不知道可道非常道之理？”

古临渊大笑：“道不可言，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道？”这句话脱胎自庄子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一时间水母龙姬不能回答，愣在那里。

却听到鬼母在一旁插嘴道：“公子既然已经找到了道，那么可否为我等指明一二，也让我们看上一看？”

“喵的，以后不能让鬼母跟龙姬这个惹祸精在一块太长时间，这才多久啊竟然都学会抢答了。”古临渊心中暗自腹诽。但是却身处缠绕着藤条的右手，向空中一指：“这是道。”再一指地面：“这也是道。”最后一指自己，脸上似笑非笑：“这也是道！”

水母龙姬不明就里，皱着眉头在暗自思索。说出来的就不是道，但是指出来的也不一定是道，两种相互冲突的条件在她心中若隐若现，越想越不明白。这时候却见一旁的鬼母恍然大悟，开口大笑，周身碧火升腾，阴魂环绕，离地三尺。两眼之中散发出两道青光，有如实质，令人不觉一愣。

“这就是道啊！”鬼母感叹一声，身上飞快的升腾起介乎苍蓝色与碧绿色之间的鬼火，伸手一指，一道凄厉却婉转的声音从大殿中传出来，上达云霄。

古临渊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系统提示：“玩家杯酒临风护驾鬼母领悟大道，全部属性增加百分之二十，领悟技能天地慈悲。”

“喵的，俺这是忽悠人的啊！”古临渊装十三遇到牛十三，凤姐遇到小月月，没想到自己随口说出来充脸面的话竟然能够取得这么大的效果，一时间愣住了：“俺一直认为俺有主角的命，但是这剧情也太小白了啊。”

鬼母此刻已经落到地面，虽然外表并没有什么改变，但是周身的气质却是与过去完全不同。如果说过去的鬼母是伤心，那么现在的鬼母则是哀婉，一举一动散发着慈母的柔情，无时无刻不再吸引着别人的注意力。

“多谢公子指点，素真粉身难报。”鬼母在空中俏盈盈的下拜，古临渊赶紧扶起来。现在他是一脑袋混乱，完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竟然能让鬼母在一刹那领悟大道。

“我乃是鬼母之身，天地之母，自然天生对大道的参悟有独特的优势。只不过之前一直执着于过去，点不破那层窗户纸，现在公子为我打开了整扇窗户，自然能够有所体会了。”鬼母解释道，一边的古临渊恍然一小悟。

就好像是一个武学小白，但是他无意间说第一句话对某个面临瓶颈的大侠来说便是天籁之音。无招胜有招的话谁都会说，但是只有达到一定高度的人能真正体会到其中的奥义。余下的，不过是滥竽充数罢了。他无意间的一句话，虽然是玩笑，但是鬼母参悟大道已久，自然是一点即透。水母龙姬虽然是镇元子的高徒，龙族的公主，但是到底比不得鬼母这天生异种。

古临渊双喜临门，自然是心情大好，偏偏在这个时候却自通讯录中传来一个令人纠结的消息。

“离恨天，驾临木仙庵！”

第八卷南蛮之乱，师王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