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怎么选都是痛（2 / 2）

敖夜看着他们，深深地沉默了……

周续续也愣了，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敖夜，但是，闲哥哥……她却不得不救啊……

“周姑娘，我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师兄这次，我向你保证，我和师傅绝对不会让他成魔，绝对不会让他生灵涂炭的！”裳月挣扎爬到周续续的身边，扯着她的裙边痛声请求道，她不管，不管师兄将来成魔也好，成鬼也好，她都不能看着他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啊……

“裳月，你不要这样，快起来，快起来啊……”周续续赶紧低下身子，急欲扶起裳月。

“周姑娘，我求求你，求求你，现在只有你能够救师兄了！”裳月泪流满面，反手抓住周续续的衣袖，执意的不肯起来。

“我……”周续续猛地退后几步，迟疑了，要她拿敖夜的性命做赌注，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但她，又怎么可以看到龙等闲死……

“敖夜，对不起，我不能看着闲哥哥死，我不能……所以，求求你……”周续续回头，凄楚的看着敖夜，祈求的说道。

敖夜心里一痛，眼眸深处瞬间有一抹寒意在悄悄流动，她说她不可以看着龙等闲死，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可以看着自己死？

“如果，如果我和他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你会怎么选择？”敖夜深深地看着周续续，开口问道。

周续续脑袋一蒙，全身窒息般的疼痛，为什么又是这个问题？为什么又要她来选？她不想选不想选，什么都不想选……

“敖夜，如果当时不是雷龙后占据了我的身体，不是她的存在颠覆了生死簿引起了天雷测的异动，而是我和她同时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要不来选，要你来选我们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你会怎么选？告诉我，你会怎么选？你的答案，就会是我现在的答案！”周续续哽咽的看着敖夜，她知道如果真有这种事发生，敖夜会无从选择，就像自己现在这样，无论怎么选，都是揪心的痛楚。

为什么？为什么横在他们之间总有这么多的无奈，总有这么多无法两全的选择？他们是相爱的，他们彼此心里都明白他们是何等的相爱，但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他们需要这样一直无休止的互相伤害……

“我懂了！”敖夜看着周续续，凄楚的一笑。

“敖夜……”周续续喃喃的，呼唤着敖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