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戏码不断上演(1 / 2)
千寻的内力恢复了些,但是还需要好好休养,经历了悲伤,又看了一场火热的春宫戏,接着一场伤心欲绝的亲情戏,这精彩的简直让人瞠目结舌,感觉有些累,便依靠在夜钟离的怀里。
“那白子山怎么来的那么巧?是那个派出去的守兵有问题?”
夜钟离抱着她,顿时笑的春花灿烂:“夫人好聪明。”
千寻撇撇嘴,她还不知道他:“你是什么时候安插进去的?”
“就是那天我们过来救老皇帝的时候,调换的。”
“哦,难道那时你就算准了我们会有避难的一天?”
“夫人真会说笑,我只是觉得无论在什么地方有自己的人,总没有错。”
“哦,那我们要在这里呆多长时间啊?饿了怎么办?”
“不要着急,饿了,会有人送吃的来的,夫人你的内伤要快点好起来才行,为夫早就饿了,只有你才能喂饱我。”夜钟离趴在她的耳边吹着气,弄得她心痒难耐。
千寻直立起来,无语的道:“你一天不说这种话,就没法过?”
“是啊,真是知我心者,唯夫人也。”
切,和这样的人真是没法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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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山坐在地上发了一下午的呆了,看样子平常阴狠的他,遇到这种事情也很难释然,燕姬和赫姆披散着头发,也陪在旁边,都不敢说话,生怕惹恼了他,发起疯来。
过了一会,才有人匆匆忙忙的在外面喊道:“三皇子,三皇子,你在里面吗?”
白子山呆滞的眼睛这才抬起来转了转,燕姬问道:“什么事?”
“是左护法来了,要找三皇子有事相商。”
“你让他等等,三皇子这就过去。”
“是。”
燕姬走到白子山的旁边,想要去抓他的手,被他避了过去,燕姬眼神一暗,还是劝道:“子山,听母妃的话,你一定要振作起来,那白子楼还在等着机会把你一举歼灭。”
赫姆也道:“不错,你已经没了回头路,要不然你就等着白子楼把你消灭掉,把我们都杀了。”
白子山踉踉跄跄的站起来,阴郁的眼睛此刻迸发出骇人的光芒直盯这赫姆:“你给我闭嘴,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你给我走。”
燕姬啪的打了他一巴掌:“混账,他是你爹,你还不明白吗?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如果他是我爹,就应该离我远远地,别让我觉得耻辱。”
赫姆好歹也是铮铮铁汉,听到亲生儿子这么说,心里凉凉的,想当初自己听说燕姬怀了自己的孩子,才发愤图强,以自己的能力获得了塔塔部落的首领一职,天知道,他付出了怎样的努力,后来他一心一意的辅佐他们娘俩,哪怕被其他部落里的人不理解,哪怕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哪怕他一次次的把部落送入危难,他何时说过一个不子,想不到最后,他所为之努力的只换来一个耻辱,让他情何以堪。
“随便你吧,如果你觉得这样好,我就离开。”赫姆颓然的闭了闭眼睛,一步步的走向密室的出口。
燕姬看着那绝望的背影,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伤的体无完肤的表情,心里一颤,上前一把抱住他:“我和你一起走。”
赫姆看着她眼里是深情,是坚定,郑重的道:“好。”
燕姬擦干净脸上的泪,回头对白子山道:“其实在嫁给皇上以前,我就和赫姆相爱了,那时我也和堂姐明姬好的像一个人似得,有一次皇上娶了明姬以后,送她回家省亲,在家里碰到了我,那时的我沉浸在爱河里,眼里脸上全身上下都是笑意,可能是因此那种快乐感染了皇帝吧,他喜欢上了我,而我却毫无所觉,仍然天天去和赫姆约会,就在那天赫姆准备去家里求亲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明姬带来的皇帝的圣旨,要封我为妃,我还深深记得当时明姬那深深的笑颜,那温柔的要滴出水来的样子,她说:‘燕姬,以后我们姐妹俩都要侍奉皇上了,你高兴吗?我们姐妹俩再也不用分开了。’
我当时完全惊呆了,只是不断地问:‘怎么会这样?’
那时她还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我:‘什么?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你知道吗,我得知皇帝喜欢你,就第一时间求他让他娶你,想不到他真的答应了,你不开心吗?他是不是很英俊,很威武,你喜不喜欢?’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恨透了明姬,她表面上一副悲悯众生,楚楚可怜的模样,其实暗地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明明告诉过她,我有了心上人,她却把我推入了皇帝的怀抱,所以我恨她,恨她入骨,如果她和她的儿子不死的话,我永远也不会瞑目,所以算母妃求你,一定要把那个杂种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
燕姬忆起往年,说到此处,仍然气的瑟瑟发抖,如果不是她假惺惺的好心,当年她和赫姆是多么恩爱的一对啊,他们的孩子也不会喊别人一辈子的爹,也不会到今天这个亲生儿子要把他们赶走的地步,这一切,都是明姬造成的,她怎能不恨,就算她死了,也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赫姆搂着她的肩道:“都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提起来只会让自己生气而已。”
燕姬艰难的笑了笑,幸好这个男人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待她依然如初。
“我们走吧。”
“好。”赫姆牵着她的手望向白子山的目光复杂难懂:“你自己好好保重。”
白子山的脸白一块,黑一块,他在犹豫着,想不到事情是这样的,他原以为是两人背着父皇偷情,是一场肮脏的交易,没想到他们之间早就相识,早就相爱,那么刚才他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太伤两人的心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那么的孤独,他甚至到现在才发现赫姆的脊背已经有些弯曲,母妃的头上也有了白发,他想伸手去拦,伸到半空,却不知该如何称呼,能不能坦然面对,而他和白子楼的战争还不知道谁死谁活,算了,也许他们走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有一天他能登上皇位,再去看他们也不迟。
白子山还沉浸在这件事情的阴云中不可自拔,那边左耐已经进了密室,后面还跟着刚才来禀报的士兵,那士兵难为的眼睛眉毛都挤到一块去了。
白子山朝他挥了挥手,那士兵退了下去。
那左耐脸色十分不好看:“三皇子,是不是不把我左耐放在眼里,还是我魔宫入不了三皇子的眼。”
白子山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和服饰,陪着笑道:“左护法言重了,子山确实有事,让您久等了,实在抱歉。”
那左耐其实也看出了他有些狼狈,但是一贯傲慢的性子还是让他哼了哼:“是吗,是什么样的大事比找夜钟离和沐千寻还重要?”
“是族里的事情,子山已经按照左护法的吩咐去派人寻找了,有了消息会有人来禀报的。”
“哼,三皇子就是这样做事的,都一个下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派人去问问怎么回事?莫非你早就和夜钟离他们又勾搭在一起了,言语上只是在敷衍老夫?”
“左护法真的误会了,借给子山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啊,我这就亲自去找,你看怎么样?”
“那沐千寻受了伤,想必也跑不了多远,你们这有没有什么隐蔽的地方,都派人找找,另外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歇了,我不叫你,不要派人来打扰。”
“是。”白子山恭敬的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一会儿,左耐也出去了,千寻松了口气,趁这空当,还是把饭给吃了吧,刚才不知道从哪里塞来的饭菜,这机关可真够神奇的。
“一会,那左耐还要回来,不会发现我们吧。”
“不会的,夫人请放心,只管吃,玩,看戏,睡觉即可。”
“好,那我等着。”这似乎又有好戏上演的样子?
果然,一会左耐就回来了,还带了一个老女人,头发都白了,不过那雪白的发挽起来还挺好看,一张脸一看就是保养得当,几乎没有什么褶皱,只是那双眼睛看起来太多阴狠,让人不寒而栗。
“仙子,你坐,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左耐殷勤的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女人的屁股下面。很难得看到这气势嚣张的左耐也有这么低声下气赔笑的时候。
那老女人四处看了看,十分有范的往下一坐,语气傲慢的道:“这就是白狄的地界?”
“是啊,夜钟离和沐千寻就在这附近,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嗯,不要让我久等就好。”
“不会的,不过…。”
“有话就说。”
“沐千寻居然有上古乐器七音琴,那一批死士又被沐千寻给破了,仙子可还有别的办法?”
雾仙子有些意外:“你的内伤就是和她比拼曲子时受的?”
左耐阴狠的道:“想必那沐千寻受的内伤更重。”
“说这话,你也不嫌害臊,你多大年纪了,她才几岁,不过虚谷子的徒弟果真不是盖的。”
“是啊,据说她在皇宫里曾经侮辱过你的徒弟,当然我也是无意中听别人说的,她说你徒弟也不过如此,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哼,真是放肆,和那云之诺一样的不知天高地厚,我倒要看看她长了几根毛,能嚣张到这种程度。”
她从衣袖里拿出一样东西,递过去,左耐道:“这是什么?”
雾仙子一阵冷笑:“这可是我新研制的一种毒,叫片角不沾身,你回去把它倒在池子里,把那些死士的衣服往里一泡,哼哼,只要夜钟离和沐千寻碰到他们,那么就会七窍流血而死,不过,你要好好把握机会,这毒只有一瓶且很难提炼。”
左耐勾角阴险一笑:“仙子放心,我一定好好把握机会。”
那雾仙子也冷笑一声,道:“你看着她那酷似云之诺的一张脸,也能下的去手,真是够狠的哈。”
左耐脸色变了变:“我对她只有恨。”接着又突然奸诈的道:“就如仙子待虚谷子。”
那雾仙子立马变了脸色,站了起来,破口大骂:“我和那臭男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休在我面前在提他。”
左耐鼻子里哼了一声,这老女人真是变态,刚才自己提,这会又不让别人提了,到现在还在惦念着人家,惦记就惦记呗,还非要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拒人与千里之外,处处与人作对,你以为你多漂亮,多好看,多能干?那虚谷子幸亏没有看上她,要不然真是一辈子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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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寻抗抗夜钟离:“老公,这就是冷心的师父啊,果真是没有最毒,只有更毒,幸亏我们听见了,要不然下次碰见死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公?难道我很老吗?”夜钟离摸了摸右脸,又摸了摸左脸,又在光滑的墙壁上照了照,还是那副魅惑众生,风华无双的脸那,于是看着夫人,皱着眉头很疑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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