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惨遭鞭刑(3)(1 / 1)
一声呐喊在毡房中传出,军须靡刚刚离开的脚步突然顿住了,难道她不堪鞭打已经死了?来不及多想,他瞬间扔下身边的女人,飞身返回帐内,却看到碧珠等人抬着刚刚受过刑的细君,她的头发已被挽起,露出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下唇已经被咬的血迹斑斑,双眸紧闭,气息微弱!
“女人!醒醒!想这么快就解脱,哪有那么容易!传太医!”
地上跪着所有精通外伤的医生,军须靡扔下怀里的女人,傲然的站起:“她死,你们陪葬。”说完再度离开。
而银戈望着他返回的身影,眼底流过一丝冰寒,他们之间,绝对不是庶母与王子那么简单!看来她要多费些功夫了!疼痛蔓延开来,几乎所有的太医都奔波于药房和寝宫之间,碰头时都会轻叹一口气,下手实在太重了!而夫人体质又太弱,始终昏迷而没有醒来,明天就是老乌孙王下葬之日,也是新王登基之日,恐怕也无法让她清醒过来。
其他人都在紧张忙碌着换掉白纱,铺设上红毯,彻底不眠。
深夜,星光黯淡,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王帐之内,他的眸子如同猎豹一样在黑夜闪闪发亮,当他的视线落在床脚的琵琶时,眸色突然加深,那是他最爱的乐器,也是西域诸国独有的!她怎么会弹?
想着那天她低声吟唱的曲调,仅仅记得那一句:“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后背上,因为已经血肉模糊,所以她俯卧在床榻上,背部遮盖着一个透明的丝绸,触目惊心的鞭痕和药混合在一起,想着她宁可咬碎下唇也不求饶的样子,他的心没来由一动。
“你就这么想回去吗?既然不想嫁,为什么不换别人?”他喃喃道,手指碰触到她的唇,发现那里干涸的惊人。
端起旁边的水碗,却发现根本无法给她喂水,她无法翻身,也一直处于昏迷,那么她是不是也无法吃药?想至此,他眉头一皱,含了一口水,径直半蹲在床前,对着她的唇深吻下去,慢慢的将水过渡给她,看着昏迷的她,如此柔顺,唇齿间沾染着水的光泽,瞬间像被滋润的花朵一般,他几乎无法自持的加深了那个吻,搅扰着那细滑的丁香舌。
“唔——”感觉到不适的细君,本能的排斥着,可是她睁不开眼睛,任由他又将极苦的药汁送入她的口中,直到一碗药汁全被喂光,她才轻咳了两声,又陷入了昏沉当中。
望着她的后背,他的手尚未碰触道,就听到她呢喃了一个名字:“霍……”没有听清楚,但绝对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军须靡突然从刚才反常的举动中清醒过来,他怒目看着那个女人,她的确在喊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是谁?该死的女人,居然让他差点痴迷,忘了自己要做的事!
一甩袖,来到帐外:“无论她明天生死,带她去册封典礼!”
一路风沙席卷起他的袍子,而在他的王子殿中,一个妖娆的身影正在等着他归来——
“须靡,明天就是你登基大典,也是我们的婚典,父王特意送来五百头骏马作为我的陪嫁,您可欢喜?”
军须靡望着一身火红骑装的银戈,将她压倒在自己的床上,情绪无波的道:“当然!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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