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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子迁这一拳应该用了十足的力,所以司少臣的唇角在他一拳之下便渗出了血,腥咸漫入唇齿,可司少臣顾不得,他看向费子迁,一双好看的眸子有伤痛在漫浮,“请你告诉我,只要告诉我,她好好的,她还好好的就好……”
司少臣说这句话时,一向如婉瓷般的声音竟破碎开来,仿佛喉咙口哽着什么,让听着的人忽的就跟着心酸起来。
他说,只要她好好的就好……
这一刻,费子迁差点就心软了,差点就脱口对司少臣说,“不好,她过的一点都不好……”
可是要怎么告诉他,她不好?他不能说的……
今天上午司少臣面对那样的她,他的反应是那么深的刺伤到她,她流泪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样子,让费子迁一想起来,就心如针尖在戳在扎。
童暖心虽然口口声声说,她要恢复原来的样子是不想让孩子看到自己的丑陋,可费子迁知道,她心底还有一个没说出口的理由,那就是她更不想让司少臣看到那样丑的自己。
可是现在的童暖心,她所受的伤,她承受的痛苦却全是因为司少臣,如果当初他肯放手,如果不是他招惹了她,那她还是当年活泼的暖丫头,她就没必要为了恢复容颜,一次次承受皮肉分割的疼。
有多少次术后,她都会痛的整夜无法入睡,又有多少次实在忍不住了才轻哼几声,费子迁都为她疼的流过泪,可是她却承受,却忍着,特别是今天当司少臣的反应刺激到她以后,她竟跑到医院里去求医生尽快让她恢复。
看着她流泪,看着她哭泣,费子迁有几次,恨不得去把司少臣找来,将他撕碎扯烂。
一想到这些,费子迁松开的拳头又不由的紧握在一起,他对自己说,司少臣已经不配再知道她的任何消息,他也不许这个男人再伤到她了。
费子迁转身,大步的离开,司少臣想起身去追,可是此时的他竟没有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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