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来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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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卓然还没说话,沐文杰就激动道:“盯人吗?我去!姐,不用找别人了,就我去,还有谁比亲弟弟更能相信吗?”

“你……”沐景看着他,十分不愿相信,在她眼里,他只适合去吃吃喝喝。

“酒楼盘下来后并不是马上开张做菜的,我想将里面整修一番,还要新招人,要告谁他们规矩,要看着曹师傅怎么教菜谱,里面没有酒菜,没吃的。”沐景说道。

沐文杰马上就听出她的意思来,不悦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去吃了,你别忘了我才比你小那么一点点,我可以的!”。

沐景十分不放心将事交给他,但他好不容易主动想做点正事,她又不愿拒绝。

孟卓然笑道:“就让他去吧,我再从铺子里抽个人过来与他一起,文杰若只是去混着玩,就让混着,若是能顶点用,就换他看着。”

“嗤,什么叫顶点用……两个瞧不起人的……”沐文杰在一旁十分不悦地嘀咕,沐景却觉得此举十分可行,最关键的是孟卓然同意借人给她了。至于是什么人她就完全不操心了,反正他既然开了口,就绝不是什么傭人。

“谈下酒楼的事就全靠你了,一谈下来我们就开始准备,另外这事不能别让人知道,尽量多瞒点时间,我怕好不容易弄成,被九郎知道他要卖了。”

孟卓然点头:“好了,就留着你主动招供,虽说是先斩后奏,但你好好哄哄,他估计就算了。只是你这生意做得太轻松了,坐在家里动动嘴皮子,一切都办好了。”

沐景拉了他笑:“下辈子你做女人我做男人,我保证什么事都帮你做。”

自上次与惠容公主见面后就再无交集,英霁早将当初的那一点担心忘记,没想到时隔几日,她竟又找了上来。

垂眼看着马下的美貌丫环,英霁很快就想起来她正是惠容公主身边的丫环,上次与自己见过面的,她找来,自然是受惠容公主的吩咐。

丫环看着他笑道:“英虞侯,我家公主有请。”

“不知所为何事?”英霁也回了笑,一脸疑惑地问。

丫环仍是保持着之前的微笑:“英虞侯去了就知道了,放心,我猜公主顶多是备些酒菜款待英虞侯而已,公主最崇敬像英虞侯这样的英雄了。英虞侯请随我来吧。”

“现在?”英霁吃了一惊。

丫环点点头,“公主说‘夕阳无限好’,只时不是正好么?”

英霁抬眼看看西方天际,太阳只剩了红红的一轮如画一般挂在树梢,周围红霞满满铺着,绚丽而醉人。

“请女娘子代我向公主告罪一声,我还有急事,需马上去办,此时不便赴约。”英霁回道。

本以为丫环会生怒,没想到她却回之以更灿烂地一笑,“无妨,那英虞侯就先去吧。公主说英虞侯若有事就去请英虞侯的父亲,总是只要是英家人就可以了。”

听到她的话,英霁的心陡然一紧,父亲……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个儿子自然知道,一个连自己儿媳都不放过的人,还有什么女人是他不敢惹的?更何况,惠容公主若有心引诱,只怕父亲会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一个人犯了通奸罪,因得皇上恩赐才得以只降职的人,如果再传出欲对公主不轨的事,那不只他,他整个家族都完了。

所以,惠容公主这是威胁他。

“还是我随你去吧。”英霁无奈答应。

丫环轻轻一笑,“英虞侯随我来。”说着坐上停在前面的马车,带了英霁往前而去。

去的不是公主府上,而是其它方向,走了没多久,马车就停在了一座两层的阁楼前,伫在马上往上看,只见上面粉红色的帘子随着风飘出窗外,仿佛还带着馨香一般,让人不用进去就能想象里面有着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英霁的心忐忑着,一路上,他一直想着后果:得罪惠容公主的后果。

虽然因之前相国寺和尚一事皇上与公主闹翻,但后来公主和离,公主不再闭门不出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好了许多,现在许多人都知道公主在身边养面首的事,但皇上不一定知道,也就是说,如果惠公公主要在皇上面前进言说些对英家不利的话,皇上很可能会信。而她若要对付他一个小小的军中都虞侯,也是易如反掌。

“英虞侯,随我来吧。”丫环下了车,推开门往里面而去。

英霁也下了马,之前的车夫过来要替他牵马,他客气回绝道:“不用,我将马系着就好。”说着将马就系在了离大门不远的地方才进里面。

大门内,是个秀丽的园子,此时正是盛春之时,所有花都开得艳丽,可谓百花争妍,一片生机盎然,从园中穿过,花香残留。丫环已站在阁楼前等他,他走到丫环身后,丫环才轻笑着带了他进去。

楼下有坐榻,有几案,有足足四五只花瓶以及其他精美陈设,却空无一人,丫环带着他上楼,到楼上后,第一眼看到了便是他在下面时见到的那扇窗子,此时窗子上红色的帘子仍往外飘着,房中也是帘子,大大的一片,全是粉红色缀了水晶珠子的丝线,根根垂挂,偶遇轻风,会引得珠子碰撞,发出“叮叮”的清脆声音。透过这屋屋丝线,隐隐能看见里面几只人影。

“公主,英虞侯来了。”丫环站在外面低下头,柔声道。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个慵懒的声音,正是惠容公主:“让他进来吧。”

“英虞侯,进去吧。”丫环给他让路退到了一旁。

英霁心中竟有一丝紧张,此时希望一切都是他想多了,只是这希望,连他自己都觉得渺茫。

缓缓抬起脚,迈出一步,再迈出一步,然后挑了帘子进去,跪地道:“英霁见过惠容公主。”房中传来浓浓的暖香,让人一进就忍不住想起三个字来:温柔乡。

只是扫一眼的时间,他好像看见三个人,两人在床上,一人在床上,似乎都是女人,但……两个女人在床上不是比一男一女在床上更怪异吗?

“到了此地别客气,四郎起来吧。”

英霁从地上起身,仍是垂着头。

床上传来一声轻笑,“四郎是不是听了我放荡的名声,而我轻薄你呀,一副正经的样子呢。”

“英霁不敢。”对于惠容公主叫他四郎,他也听得十分不惯。

惠容公主带了笑道:“好了,不敢就抬起头来吧。”

英霁缓缓抬头,这才发现房中不是三个女人,而是二女一男,床边立着个听侯吩咐的丫环,手上托着衣服,床上两人,其中一人是惠容公主,此时正支着头躺着,身上穿了件红色的裙子,披着粉色的柔衫,那衫子里面是件粉色的抹胸,从他这角度能看得清清楚楚,在她身后,坐着个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垂着头发,身上衣服也是松松垮垮,正轻轻给她捏着背。

英霁看了一眼,又将眼睛垂下,仍是十分严肃道:“公主近黄昏传英霁来有何吩咐?是有急事么?”

惠容公主又笑了一声,随后道:“你们下去。”

那地上女人与床上的男人低了低头一齐下去,从英霁身旁过,姿态轻柔得连一片风都不带。

待他们下去,英霁也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不敢亵渎公主,英霁就在帘外听侯公主吩咐吧。”说着就要退后,床上的惠容公主笑道:“看把你吓的,我是豺狼虎豹么,让你看都不敢看么?还是……”后盯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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