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岁月静好(1 / 2)
她害怕孤独,害怕只有自己一个人。
“那你就当做是做梦吧!”
花容墨笙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碗,吹了吹,递到她的唇边。
“趁热把药喝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苏流年点头,就着碗的边缘喝了几口,轻吐了口气,又接着喝,直到把药喝完,没有苦涩,嘴里甚至还带着一股甘甜。
不像修缘端来给她喝的,还真是良药苦口的。
喝完之后,直接将嘴巴在花容墨笙的胸前蹭了又蹭,听得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蹭脏了,也是爱妃要洗,尽量多蹭几下吧!”
.......抬眼瞥了他一眼,再一次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刚喝下了那些暖暖的药,肚子确实舒服了些。
花容墨笙抱着她娇软无力的身子,只是轻拍着她的背,一想到她现在这个症状,轻叹了一声,“本王真想要你。”
“流盲,没看到我小命都去了一大半了吗?”
这个时候要她,玩的是命。
“要不你要本王吧!尝过一次,之后便谷欠罢不能!”
他喜欢她的身.子,这一点他毫不否认,从不曾有女人让他如此,一旦沾上,理智都要全失。
苏流年轻轻地笑着,肩膀微微地抖动,虽然浑身难受,却还是来了坏心眼。
微抬着脸,隔着布,以唇亲吻着他的胸.前,她对他的身子已是熟悉,哪儿的感觉强烈,怕是比花容墨笙本人还要清楚。
而隔着衣料唇上所触碰到的正是他的那微微的突起的地方,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一抹色泽的模样。
花容墨笙没料到她突然如此,只觉得浑身一颤,轻呼了口气,浑身舒坦着,某一个地方却是紧.绷着,几乎是立即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想要阻止她的举止,却又不舍,不阻止她的举止,那必定是在玩火,一发不可收拾。
毕竟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花容墨笙立即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带着轻喘的声音。
“你敢玩火?”
“明明是你先挑豆我的!”
她笑,眉眼如丝,染上了妩媚,甚至是伸出了舌尖在他的掌心里描绘着,只觉得花容墨笙的手如被触到了火,立即就缩了回去。
苏流年就这么笑着,带着几分得逞,几分挑衅,不能不否认,此时的花容墨笙确实一反之前的态度,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亲近感。
如一个人,一个可亲近,可依靠的人。
花容墨笙也觉得是自己失态了,淡然若他,谨慎若他,隐忍若他,竟然在她的几个动作里就这么败得一塌糊涂。
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是她的触碰确实叫他差点迷失了自己。
“你个小妖睛,迷惑本王,不怕本王一把火烧了你?”
他笑,依旧是*溺的姿态,她苏流年,确实如罂粟一般,才会让他对她的身子这般眷念。
“我不是妖睛,也不是司徒珏,是苏流年!”
她解释,一双手已经是不规矩地朝他起了反应的地方碰.去。
果然握在手里的如她所料,一片坚石更的滚热,而此时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沉吟,很动听。
听在她的耳朵里,心里被震撼了一把。
花容墨笙这一回没有再阻止,只觉得自己的滚.烫隔着布料,在她的手中犹如要炸开一般,一股酥.麻蹿到了他全身的每一处,笑容僵在了脸上,喉结微微一动,他再一次低.吟出声。
“年年......年年......”
一声一声的轻唤在她的耳里,犹如鼓励一般,苏流年也没有松手,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衣布无弄着,那滚热在她的手心里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而她的手也因此微微地颤抖着。
她也是有感觉的,若不是身子的原因,她也想与他再一次沦陷其中。
只是此时,如引火焚烧一般,花容墨笙的双手没有闲着已经是探入了她的衣.襟.内,双手握住了那柔软的盈满。
她的身子虽然娇弱,消瘦,可胸前的景色却是不容小觑,他的双手竟然握不住,还满了出来。
温润的唇亲向了她的唇,直接探入了她的口中,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地进行索取,两人之间的温度越升越高,那亲密缠棉的吻久久没有停下。
苏流年本身虚弱,此时更觉得缺氧,轻呜了几声,双手已经从他的滚热中移到他的胸.前推了几下,花容墨笙正觉得不满,可见她如此只得放过了她,重重地喘着气,那谷欠望被她挑起,真是要命地该死!
“苏流年,你个该死的!”
忍不住地第一次用这样的姿态骂出了声。
可恶,竟然挑豆起他的谷欠望,此时他该如何灭了这一身的谷欠火?
苏流年喘着气,被他骂得发懵,身子一阵娇软干脆倒在了他的身上。
“还不是你?”
见她没比自己好到哪儿去,花容墨笙笑自己的失态,又不甘心用内力压住自己的谷欠望,握着拳头大有想将眼前这女人掐死的冲动。
难道每一次让她挑起了谷欠望,他都该用内力压制住吗?
花容墨笙也干脆抱着苏流年的身子往后一躺,就这么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不许乱动,否则本王可不管会不会把你弄死!”
他虽然隐忍,什么苦都能忍,什么痛也可以当作没有发生,可忍住情谷欠他不一定忍得住。
苏流年当真地听话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只是眨着迷离的双眼笑,笑得虚弱却是得逞。
“真是禁不住挑豆,说你不举,你这话也敢传得出去。”
有这样的不.举吗?
真不知该说她的魅力太大,还是说他禁不住迷惑,身子过于敏锐,她才稍微一碰,他的身子就给出了这么大的反应。
“莫不是.......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她问,心里却是带着几分期盼。
一想到曾经也有别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承换,亲着他的唇,霸占他的怀抱,她这心里就觉得被挠得难受。
面对她的问题,花容墨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轻喘着气,明明是那么苍白憔悴的一张脸,却硬是惹出几分风.情出来,眉眼如丝,带着迷离,双眸潋滟。
似乎是越看越是顺眼了。
见他不语,苏流年又道,“只有在榻上,我才清楚你的需.求,看得懂你,可一旦下了榻,花容墨笙,我真一点都看不懂你。”
在谷欠上,他哪儿需要她的安抚,需要她的亲刎,需要她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她了如指掌,甚至清楚怎么娶悦他可以让他得到最大的快乐。
可是下了榻,花容墨笙就是那高深莫侧、不可靠近的样子。
她不懂得他心中所想,看不出他的情绪。
“既然不懂,那就别懂!”
懂他的人很少,或许只有画珧才懂他吧!
近二十年的相处与了解,画珧才算是最为懂他的。
......撇了唇,苏流年不再说话,只是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便闭上了双眼。
不懂,那就别懂......
她想懂他,唯有懂他,才能想出对付的法子离开这里,没有爱只有性的婚姻,是不会长久,也不会幸福的。
她想要幸福,想要有一个谈得来的男人陪她天长地久,而非成日如此。
那个人或许会是花容丹倾,也或许会是燕瑾,惟独不会是他花容墨笙。
但是不能否认的,今日的花容墨笙让她感到了温暖,疼得几乎没有知觉的时候,是他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温暖的依靠,是他用手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轻揉着她发疼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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