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亲下,就不疼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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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阿瑾,我饿了,陪我用膳可好?”

“神经病!”

燕瑾沉着一张漂亮脱俗的脸骂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花容宁澜立即眉开眼笑地跟了出去,反正被他这么骂习惯了,此时被他这么一骂,心里更是觉得欢畅。

“阿弥陀佛!”

修缘轻轻一叹,便转身离开。

青凤见此,他道,“修缘请留步!”

修缘已经是第二次救了他们,青凤对他的态度自是客气。

见修缘停下脚步,青凤又道,“天色已晚,属下给您安排住的地方!”

修缘也没有其他的意见,只是道了一声,“有劳施主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这*,苏流年一直陪在花容墨笙的身边。

或许是因为青凤气于为保护苏流年,花容墨笙受了如此重的伤,这一晚的晚膳便没有让人给她准备。

倒是苏流年并没有察觉,甚至不觉得饥饿,她就这么一直坐在*旁看着花容墨笙昏睡的样子,眼睛始终没有移开过。

偶尔摸摸他的头发,偶尔轻触他的脸,更为心疼的是他这么趴着睡。

*未眠,天已经亮了。

花容墨笙还是没有醒来。

苏流年也没打算离开,就这么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安静地看着他。

突然地觉得他浓密的长睫毛微微地颤抖了下,苏流年立即张了张嘴巴,然而她没有惊呼出声,只是眉梢里已经藏满了喜意。

“花容墨笙,墨笙,你醒了对不对?墨笙,你醒了吗?”

睫毛又动了下,许久之后才缓缓地睁开,依旧如初,没有分毫的惺忪,双眸里一片清明,似乎睁眼的那么一瞬间,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回忆了一遍。

花容墨笙看着眼前狼狈的女子,没由来地觉得心里一缩,微酸带着疼意。

她还是那副样子,苍白着脸,头发披散而下,柔软乌黑,更将那张小脸映衬得白希,然那他知道那是一种苍白。

身上的衣裳带着班驳的血.迹,已经干涸,但是血腥味依旧。

“年年.......”

他轻轻地唤出了声音,笑容浅浅。

“你真的醒了?”

苏流年喜极而泣朝外喊道,“大夫,大夫快过来,他醒了!他醒了!青凤,修缘,七王爷醒来了!”

最先冲进来的是*未眠守在门外的青凤,而后修缘跟了进来。

青凤见花容墨笙真的醒来了,立即朝着修缘望去。

“快,你快给王爷看看伤势如何?”

他虽然懂得一些医术,然而花容墨笙受伤之后,青凤这才发现修缘精通医术。

修缘先给花容墨笙把了脉象,又看了看已经止住血的伤口,淡淡的,他说,“伤势已无大碍,只是脉象奇怪,时缓时急,小僧暂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给他点时间,他定能研究出来。

顿了一会,修缘又道,“注意休养,伤口切勿碰了水,小僧开的那几帖药按时喝上,便无大碍!”

“有劳了!”

青凤朝他客气地行了礼。

修缘只是淡淡一笑,又看着坐在*边的苏流年想说些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去,而是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便转身离开。

“年年.......”

花容墨笙又轻唤了一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他问,“你可有受伤?”

苏流年见他一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她可有受伤,心里一酸差点就哭了出来,她摇了摇头。

“没有!我很好,没有受伤!”

花容墨笙笑了,是那种轻柔放松的笑意,唇畔的笑容如春花灿烂,容颜虽然苍白,但是苏流年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自然,这么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要*在他的笑容中。

苏流年回过神,轻柔地抚上他的脸。

“花容墨笙,你是脑袋长坑还是突然怎么了?做什么要为我挡去那一剑?万一你死了怎么办?”

“死了,让你过一回当寡.妇的瘾!”花容墨笙疲惫地将双眼一闭。

“我呸——谁让说那个字的!不许说!”

但是见他疲惫的样子,苏流年又不忍心说他,可却忘了,那个她此时忌讳的“死”字,还是她先开了头。

轻轻地,她开了口,“很疼吗?”

花容墨笙摇头,“不疼!”

“几乎刺穿了整个胸膛,能不疼吗?”一旁的青凤淡淡地出声。

双眸轻缓一敛,花容墨笙朝着青凤下了命令,“出去!”

“是!属下告退!”

青凤行了礼便离开了。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这样轻拉了拉他的手,“青凤对你那么忠诚,你还如此凶他!”

青凤的忠诚,她是看在眼里的。

“他没给你饭吃是不?”花容墨笙问道。

“呃.......”

苏流年顿了下,这才想起自己一晚上一早上都没吃,被他这么一说才觉得真的有些饿了。

从昨天傍晚正要回来别院的路上,那场面惊心动魄,若不是她遇过几次,早已吓坏了。

而见到花容墨笙受伤之后,她又是担心又是受怕,整个人处于混乱的状态,一晚上不吃不睡,竟也挺了过来。

“也许青凤由于担心忘记了,估计他也没有用膳,他昨晚在外头守了*呢!”

见青凤如此护主的心态,苏流年忍不住想要替他说话。

花容墨笙不语,只是淡淡地笑着,而后双手撑着*,想要坐起来,苏流年见此立即将他按住。

“你做什么?也不怕伤口裂开,难道不知道已经是严重失.血吗?”

这落后的年代,可没有输血的东西啊!

.就算是有,那也没有可以验证血型的仪器。

或许是因为太疼,花容墨笙只轻轻地喘息了口气。

“没事,扶本王起来。”

苏流年这才想起他这么趴着*,就是正常人也受不住,血液不循环,早已是酸麻不已了。

心里发酸,她点了点头,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坐好。

伤在背部就是再柔软的被子给他靠着也会疼,便坐在了他的身边让他靠在她的身上。

见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眉头也不皱上一下,除了脸色苍白,一切无异常,也不知他是怎么忍受这样的疼。

只是握着他的手,一片冰冷。

花容墨笙疲惫地靠在她的身边,笑得虚弱,垂着眼眸瞥着身旁的苏流年,抬手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露出苍白的小脸,上面还染着不知是谁的鲜血。

“年年,很疼,亲本王一下,就不疼了!”

“.......既然很疼,你做什么还要冲过来替我挡住那一剑?你这样子我都猜不透你的心思了!”

她真的猜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比如昨日他怎么就愿意为她挨了这么一剑。

花容墨笙目光一敛,轻声道:“猜不透就别猜!快亲一下,否则,要疼死了!”

苏流年见他如此语气,心里不忍,抬头在他的唇角处落下了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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