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1 / 2)
夜香点头,“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主子早些休息!”
见夜香离去,苏流年这才推门而入,因为等了一日没有等到该来的人,心里带着浓浓的失望。
若今晚不见花容墨笙,是否会等到明日才会见上?
三日一见,会变成四日一见吗?
回了房,看着一室古典繁华,此时却是显得气氛冷清,只不过空气中似乎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气息,类似于药草的香气。
她心中一动,四处张望,却不见房内有任何的异样,目光落在几处可躲藏人的地方,却不见丝毫的异样。
最后目光落在*.上,那里的被子折叠得整齐,跟白天出门的时候一样。
苏流年环视了四周,心里想着莫非是花容墨笙过来这边找过她而后因见不着她人,又出去找了?
心中一动,她在房间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该是她的东西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唯一让她觉得有过改变的就是桌子上那一根燃烧着的蜡烛,已经短了一大截。
转身就要走出房间,推门一看,外头一片宁静,苏流年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出去。
此时夜色已深,外头不太平,她还是呆在流年阁楼内安全些,更何况若花容墨笙当真找来,见不着她,等夜色一晚,他也会寻来的。
索性将房门关好,却只是将窗子轻轻合上,而后褪.去了外裳,解开了一头盘好得漂亮的发丝,一头青丝如瀑一般而落,青丝柔滑,发香暗涌。
蜡烛没有吹熄,她直接上.了.*,舒服地抱着被子滚成了一团,若是以往一到晚上滚.上.*,是她一天最为开心的事情。
可到了临云国这一边,她倒是无所事事,除了养身.子还是养身.子,燕瑾把她当成猪一般供奉着养。
恨不得将她养得又白又胖,而她也顺了他的意,在流年阁楼吃好睡好,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便也养成了懒性。
正当她卷着被子又在大.*.上滚了一圈的时候,突然觉得房间内拿一处地方传来了“叩叩——”的声音。
苏流年被吓了一跳,赶紧停止了翻滚,恨不得将双耳如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般竖了起来。
静听着声音,似乎是从自己的房间内发出来的。
可是仔细静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再听到其它的动静,莫非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又静听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其它的动静,这才逐渐平静下来,总不能让她这么晚了,还去把侍卫喊过来说她怕鬼吧!
那她这张老脸还真挂不住。
正当苏流年放松了警惕的时候,那“叩叩”的声音又传来了,吓得她立即又警惕了起来。
仔细一听,竟然是从*底下发出的声音,不会是*底下藏了些什么东西吧!
飞贼?刺客?还是.......
其它生物?
苏流年一下子就从*.上蹦跳了下来,看着那用绣云纹的布帘子遮掩住的*.底下。
见似乎又没了动静,于是带着几分气势开口,“*.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赶紧给本姑娘出来了!少在那边装神弄鬼的!否则本姑娘一把火把你给烧了!”
“姑娘不怕吗?”
一道几分粗哑但觉得陌生的嗓音从*底下传了出来,生生把苏流年给吓了一大跳,往后又退了几步。
直至退到桌子旁,直接上上面抓了一只古董花瓶,打算对方要是敢探出一个脑袋出来,这一只花瓶必定往他身上招呼。
“你到底是谁?再不出来,本姑娘招来侍卫,到时候你就死定了!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我砍!”
“怎的就如此凶悍了?”
那声音恢复成向来温润清澈的嗓音,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听在苏流年的耳朵里却是极为地熟悉。
而后她一扔手上的花瓶,立即朝着*边跑去,蹲了下去,一把掀开帘子望里面望去,果然瞧见花容墨笙还是易容为花竹的模样,整个人平躺在狭窄的*.底.下。
此时正侧过身子朝她望来,烛光的照耀下,可见着他亮晶晶的眸子,含着笑意。
这人什么癖好啊,竟然躲在*.底下!
莫非是因为之前一回带着她藏*.底下,突然就觉得好玩了?
“还不快起来,一会儿要是磕到了头,我可不管你疼!”苏流年一笑,将手伸入*底下拽他。
花容墨笙笑着,顺着她的力道从*底下钻了出来,一出来还未起身,立即将她往怀里一抱。
“上哪儿去了?可让我*底下呆了些时间。”
本以为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让他在*底下等候了不少时间呢。
苏流年任他抱着,带着笑容,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在等你啊,我本以为你不会来,可能要等到明日才能见着你,此时看到你来了,真好!墨笙,我好想你.......”
面对她的温柔,比起刚才那凶巴巴的声音,花容墨笙只觉得满心的柔软,眉目间也因此染上柔色。
“抱着你的感觉真好!地上冷,我们起来!”
说着他将她横抱起身,苏流年却是笑嘻嘻的。
“知道冷那你还躺在*.底下,你什么癖.好?何时喜欢呆*底.下了,我怎么不知道?”
堂堂一个花容墨笙,竟然会喜欢藏*.底下,之前一次,此时又来一次!
“还不是瞧你哪儿都找,惟独不找*底下?藏这里你就看不到了!”
她的心思,他早已摸得差不多了。
苏流年一想还真是,只因为她想着若是花容墨笙要藏也应该会藏在房梁处,谁料得他会藏在*.底.下了!
“那我还真对你不够了解!”
“我允许你此时好好地了解我,今晚......不如......任你宰割好了!”
他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便瞧见了她双颊上泛红,一片嫣然。
苏流年自然是晓得他话中的意思,红着脸看着眼前那一张脸,只不过她更喜欢面具底下的那一张容颜,不说风华绝代,起码是她最为熟悉的模样。
“我想宰割,也不会宰割花竹,等你去了这一层皮再说吧!”
让她对着另一个男人的模样下手,她心里实在有些不大能接受。
她还是习惯原来的那一副容颜,虽然总是带着微笑,看得她很想撕了他的笑容,若是发自真心,她自是欢喜。
可是他不论痛苦还是悲伤,总也如此,让她看不透他心思所想。
惟独那一双眸子,偶尔她还能瞧出他的喜乐。
虽然这张属于花竹的脸可见喜怒哀乐,让人觉得容易亲近。
苏流年双手环上他的颈子,将他抱了个满怀。
那可惜了,想要除去这一张脸皮还需要些时间,等他清除好了,也差不多就要天亮了,因为力求完美,所以这一张脸皮,没有人可看出真假。
或许教他易容之术的师父,也分辨不出真假来,更别提他人了。
花容墨笙抱着她往*上一放,而后在她的身边坐下,苏流年难得贤淑地下.*,蹲在了他的面前,为他脱去靴子。
花容墨笙只是看着她难得贤淑的模样笑,抬手轻抚着她一头美丽如瀑的长发,只觉得那纯黑得发亮的发丝,将一张小脸衬托得更为出尘。
但见她脸上的巴掌印记已经消除,还原原来的美丽,淡色的伤疤虽然还在,却不减她的美,只让人想要去怜惜。
“年年,你这样子,我可要以为你在诱.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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