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我是你师兄的妻子(1 / 2)
“那贱(jian)女人以回春丹威胁阿瑾,想要得到回春丹就必须立她为后,而后来阿瑾当真下了圣旨!”
苏流年心里一沉,她并不想燕瑾为她牺牲如此。
娶安佳郡主?
别说那女人配不上燕瑾,就说燕瑾压根就不喜欢她,更何况安佳郡主的身份还是永宁王的女儿,而永宁王试图谋反。
此时临子素逃脱,若让安佳郡主得逞,对于燕瑾并不利于。
见苏流年蹙眉,花容宁澜轻勾一笑,他道:“放心吧,那一道圣旨已经叫本王给毁灭个干净,再说那个贱(jian)女人也死了!胆敢威胁阿瑾,辱.骂本王,非让她不得好死!”
死了.......
苏流年闻言轻蹙眉头,“她怎么死的?”
她知道的是燕瑾将安佳郡主囚禁于永宁王府内,并没有为难于她。
一说到这里,花容宁澜几分得意,“服毒自杀!像她这样的女人早该死了个干净!”
“不!我虽然对安佳郡主少有接触,了解也不深,但是我知道像安佳郡主这样的女人不会轻易自杀的,更何况她还是得到了燕瑾给她的圣旨!”
荣华富贵就在眼前,权势地位唾手可得,安佳郡主并没有自杀的理由。
随即,苏流年想到了花容宁澜的手段,想当时他好几次差点置她于死地,那么花容宁澜就不会轻易放过安佳郡主了!
更何况安佳郡主还是威胁于燕瑾,花容宁澜怎会容忍得了!
“是你下的毒?”
“七皇嫂总算是聪明了一次!”对于她的提问,花容宁澜略显满意。
苏流年轻叹,“其实你可以想其它的法子整她,没必要取了她的性命,要我说,安佳郡主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她年纪还小,一下子要承受这么许多。燕瑾留她一命,自是相信她并不知永宁王造反一事.......”
见她又要开始罗嗦下,花容宁澜打断了她的话。
“本王可不这么认为,七皇嫂别忘记了七皇兄的伤势是怎么来的?你若心软,谁晓得下回安佳郡主那个死女人又该伤了谁?”
苏流年一下子哑口无言。
是啊,就是因为心软,所以才让连青诗住进了长青阁楼。
就是因为心软,所以她去见她,可她却是把花容墨笙给害惨了!
想到这里,苏流年下意识地握紧了那一只带着淡淡温热的手。
以安佳郡主的性子,入了燕瑾的后宫,她的性子有些偏激,只怕将来还会伤了燕瑾!
虽然不想她死,但花容宁澜所做的一切却都是为燕瑾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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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一道白色的身影庭院中拿着一把扇子死命地煽啊煽,那炉子里的火却怎么也烧不起来,倒是浓烟滚滚,时不时传来女子咳嗽的声音。
而炉子上是一只药盅,煎了好些时候,那里头的药还是温的,怎么煎都沸腾不了。
重要的是这火燃烧上一会儿就熄灭了,那简直就是跟她作对。
而不远处有一名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的女子,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但见她煽得火星乱飞,浓烟滚滚,把自己呛得咳嗽连连,脸上也擦上了些许的灰,只不过煽了那么久火星倒是有,就是那火怎么也生不起。
年轻男子只觉得一阵好笑,透过那滚滚浓烟看着里头的女子,忍不住地就笑出了声,只觉得这个女人虽然没有见过,但好生眼熟。
正被呛得咳嗽连连的女子抹着眼泪听见有笑声,透过浓烟朝着前方不远处立于桃花树下的男子望去,只觉得心里一震,立即想撒腿就跑。
而后又想想不大可能,许是长得相似罢!
这里是哪儿啊!
这里可是她寻了三个月后才找着的地儿,梦中的连云岛啊!
不是花容王朝,也非临云国!
但是这世间还会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人?
苏流年站起了身,朝少了那些浓烟遮挡,此时看得更为清楚,清雅俊秀,但似乎少了以往的杀气,整个人的气质改变了不少,甚至有几分温润。
应该不是他吧!
“你是谁?”苏流年先问出了声。
年轻男子一愣,而后轻笑了起来,“在下苏忆,姑娘看着好生面熟,可是认识在下?”
且她看他的目光似乎认识,甚至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想逃,除了想逃还有恐惧。
这个女人怕他!
这样的认知让苏忆很不是滋味。
苏忆.......
而不是天枢!
是啊,在这样的地方怎么会遇上生死不明的天枢呢!
虽然两人长得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而且连同声音都如出一辙。
苏流年摇头,“不认得,只不过觉得你与我一位.......朋友长得很像!”
天枢算起来应该是个可当朋友的人,其实一路上天枢对她也很照顾,只不过也把她害得挺惨的就是!
甚至连她失去记忆的时候,都怕那人怕得要命,原来是因为害她掉下悬崖的人就是此人!
今日巡岛回来,见姑娘似乎不是这里的人,请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为苏流年,你喊我一声流年吧!”
说罢苏流年继续撤了回去,坐在那只小木凳子上,继续煽那火,煽了几下又是刚才浓烟滚滚的样子。
她最讨厌生火什么的,还不如现代的煤气、电磁炉好用!
“苏、流、年......”
苏忆轻轻念着,只觉得这个名字该死的熟悉,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师父说捡到他的时候,他昏迷不醒,后来医治之后醒来,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只记得一个苏字.......
后来师父便给他取名为苏忆。
乃是回忆的意思。
但见苏流年又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正卖力地煽着炉子,整得一下子火星乱飞,浓烟滚滚,且被熏得一身是汗,脸上更是一片乌黑。
他走近一看,只见炉子里塞满了木头,便道,“我来吧!”
苏流年手中的扇子被他夺走,愣愣地看着他将炉子上的药盅拿起。
而后又将炉子内的木头拿起了不少,轻煽了几下,竟然不冒浓烟了,且烧起了火来,再将药盅放在炉子上,一切就那么顺利。
苏忆道:“木头不可放太满,煽的时候轻些,这药......是熬给谁喝的?可是谁生病或是受伤了?”
苏流年没有回答,反而好奇起对方的身份,便问,“你是这公西府的人?”
公西府乃是师父公西子瑚所住的地方,三个月的行程终于找到连云岛,将依旧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送到了师父的面前。
只不过师父似乎不大喜欢她就是了!
想想也是,花容墨笙这一身伤还不是因为她而起,再者之前画珧回来已经跟师父打了不少的小报告,只怕师父对她的不满并非一日两日可散去的。
如今来到连云岛已经七日,她每日所做的事情除了照顾花容墨笙之外,就是负责给他煎药,她倒也乐意万分。
虽然师父不曾给她好脸色看过。
但是来日方长,她倒也不担心,更何况等到花容墨笙醒来之后,自有法子应付。
此时她就顺着他吧!
苏忆点头,“正是!姑娘可是师父的客人吗?”
师父......
苏流年一愣,莫非这个长得跟天枢一个模样的男人会是师父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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