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下部电影的选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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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狐妖少女心里,自己这个神通广大的主人,是无所不能的人物,她跟随夏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对夏也养成了一种很特殊的感情,其中有崇拜,有敬仰,也有爱慕,反正就是一会儿都不能想离开他,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夏看得暗自摇头,径自徒步离开了。

陈渲冷笑道:“是吗?我就知道我的夫君是好人,我听说我家夫君连见到阿猫阿狗阿狐的妖物都去帮一把,要不然你能救出你族人?”

夏连忙出来打圆场:“两位!还请看我的面子,今天只喝茶好不好?”

涂山桑妩媚地看了夏一眼,随后也小声回答道:“那我今晚再穿给你看哦。”

夏和涂山桑都是耳聪目明之辈,夏的脸色没有半点波动,而涂山桑的脸却微微地发红了。

夏还没说话,涂山桑就抢着说:“是么?那陈老师再回去住一段时间的医院好了,道尊有我照顾,你只管去住!”

在陈渲恢复记忆后,夏的卜算之术也得以在陈渲身上施展,所以夏当然知道陈渲的恶毒计划,于是他小声提醒道:“小桑,不要去,她已经准备好了黑狗血,准备阴你一把呢,你还是换上一件普通的衣服好了。”

夏喘了好一会儿,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颤抖着从床下的柜子上拿起了昨晚晾好的凉开水灌了一大口,然后接着大口喘气。

“这样都摔不死她?”大家纷纷议论,其实他们住在三楼,距离地面也仅仅五六米,当然摔不死人,更别说涂山桑这个修炼有成的狐妖了。

等几个室友穿上衣服之后,纷纷走出寝室给涂山桑以穿衣服的空间,这时那个刘肖jian笑着碰了夏一下:“夏,你今天还能站得起来?昨天晚上没闪着腰吧?”

这前世的老婆一醒,夏真是进不得进退不能退,想跑又跑不了,陈渲这“夫君”“夫君”地叫着,真是让夏苦不堪言。

“哈哈哈……”众位室友纷纷大笑,笑得夏脸皮很罕见地发红了。

夏这时候不言不语地走在涂山桑的后面,脚步看起来虽然不甚快速,但却始终只与涂山桑相差半米左右。

夏摇摇头:“不用了,这甜度刚刚好。”

涂山桑坏笑着说:“我说过晚上要穿女仆装给道尊看的嘛。”

陈渲闭上眼睛:“夫君之言,为妻自然要听。”

涂山桑默默地看着夏和陈渲的谈话,她心里实在是很嫉妒陈渲以前能够嫁给夏。

只是这么一来,陈渲便也黏上了夏,偏偏她又是夏的辅导员,其借口光明正大到夏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陈渲瞪大了眼睛,她这才注意到涂山桑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地变了,虽然涂山桑整个人都在她的视野里面,但是刚刚由于注意力被夏和涂山桑的耳语吸引,她根本没注意涂山桑换装的一瞬间,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涂山桑已经换好了衣服,这种感觉相当的诡异!

夏的心里暗自流泪,一闭眼睡过去了。

等夏喝了一肚子水之后,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忽然朝着服务员喊道:“结帐!”

谁知道,这两位在上课时也没能停战,陈渲一直提问涂山桑问题,涂山桑也没办法帮夏记笔记了,而涂山桑则是借着上课时的机会,一直对夏动手动脚,比墨瑶都要厉害,看得陈渲也是怒火冲天。

等下进入食堂之后,涂山桑已经买好了饭坐在那里等他了。

“夏,你起这么早干吗?”寝室的室友纷纷醒来,抱怨到一半就愣在了那里,因为昨晚的结界不知什么时候被涂山桑撤去了,他们也看到了钻在夏被子里媚笑的那个半裸小美女。

“日你先人!”

陈渲一扬下巴:“小狐狸,看到了没?”

要说这个陈渲让夏遗弃过,本来应该恨夏恨得牙根痒痒,可后来这召魂咒一念,仇恨便随风吹去了。

涂山桑恭顺地说道:“道尊说什么是什么。”

“夫君早上就吃点这个?”陈渲用手撑着螓首问道:“夫君不会感到饿么?”

夏向着两位拱手,然后端起茶杯默默地喝茶,场面一时冷了下来。

涂山桑斜切在夏的身上,慢悠悠地说:“道尊这样的好人,连见到快饿死的阿猫阿狗都上去喂一口食,这算什么呀?”

陈渲气得眼睛里面泪光滚滚,夏连忙掏出纸巾来帮陈渲擦泪,这才让她转悲为喜。

正在这时候,夏忽然一挥袖子,好像在空中打断了什么看不到东西,虚空中发出了清脆的碎裂之声,夏做完这些之后略微有些责备意味地看了涂山桑一眼,涂山桑则是讪笑着吐了吐舌头。

这一句话把陈渲和涂山桑从吵架的沉迷中唤醒,这两位不约而同地一扬手中银行卡和钱包大声喊道:“钱由我付!”

涂山桑走了一会儿之后小声言道:“道尊,我们还没吃早饭呢。”

涂山桑咯咯一笑,身体一晃之间,身上的那件诡异的衣服就变成了一间黑色洋装,然后她眨巴着大眼睛,貌似很纯洁地问陈渲:“老师,我穿的这件衣服难道有什么问题么?”

“道尊神通无敌,在修道界中威名赫赫,到哪里都知道他的名字,任谁都要卖他的面子。道尊口冷心热,未卜先知,境界也高,这样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简直和那些凡夫俗子有天壤云泥之分,和道尊永生永世在一起肯定很幸福!道尊是我一个人的,谁都别想从我身边抢走!”涂山桑想着想着,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被折断了,一枚小小的符咒在筷子断口一闪而逝。

众人回到寝室里面,纷纷恭贺道:“小夏呀,你这艳福可够艳的,涂山桑可是我们学校排名第一的美女,这一下就被你给拿下了?”

陈渲看到这两位那很不正常的动作,心里直犯迷糊,于是张嘴就问:“夫君,刚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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