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你看上他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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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你看上他了? 文 /

“既然不想看见她,却为什么还要过来?”南宫彦青突然从她背后出现,幽幽开口道,“这盒子里端的又是什么,难不成是给她的添妆?我可不觉得你会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

见到来人是南宫彦青,栎阳如故松了一口气。

她昨日就回到了京城,原本以为这个消息他还未收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来了。

栎阳如故此刻还趴在屋檐上没有下来,听到南宫彦青略带调侃的几句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你轻点,别让人听到了。就算我那个四妹妹发现不了,我总觉得他身边那个不是好惹的。”

不仅如此,栎阳如故竟然在这个人身上察觉出了一种熟悉之感来,可无论她怎么看,这个人的外貌还是举止气度都是她所不熟悉的,却又怎么会生出那一种奇怪的感觉来呢?

况且,裴缚作为釜金的太子,她根本没有机会见过他才对。

“殿下,你对这位釜金的‘太子殿下’了解多少?”栎阳如故好奇问道。

“怎么,你看上他了?”南宫彦青幽幽道。

更不要说,除了广兰和福夏,釜金人还想要重中。

重中的地理位置虽然算不上极佳,但那是云夏最著名的黄金产地,素有“遍地黄金”之称,不算多大的一块地方,不知道藏着多少金脉。

其中有正在开采的,也有已经被找到圈起来,却还没有开采过的。

不光是栎阳兴闫觉得不可能,就连南宫想都没有和他对着干反着说。想要这三个地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宫想托着脖子微微昂着头,或许是因为手掌将面部微微上挤,让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傲慢:“朕已经为这件事情头疼了好久了,刚好常尉回来了,此事不如就交给常尉去办吧。

你是最了解釜金人的,朕相信常尉一定能够不负朕望,将我云夏的损失降到最低。”

栎阳兴闫心中嗤笑,道:“怕是不妥。”

南宫想那一双眸子就忽然眯起,语气中透着寒霜:“哦?常尉此言何解?”

“如皇上所言,云夏境内恐再没有第二人比臣更了解釜金那帮贼子,但是皇上可别忘了,臣与釜金刘将军交战近十年,相看两厌都不足以说明我与他之间的关系。”栎阳兴闫道:“其实说是恨之入骨都不为过。”

这么恶劣的关系,派他去谈和?

“恐怕到时候釜金的使者见了臣,不但不愿意降低筹码,还要加码都不是没有可能。臣倒也不是不愿意去,只怕臣这一去,反而误了皇上的大事。”栎阳兴闫又道。

南宫想闻言,依然坐得稳当。他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半晌都没有说话。

栎阳兴闫不禁开始怀疑,南宫想的目的是什么?他说的这话需要当真的可能性又有几分?

关于他前去和谈的后果,栎阳兴闫其实是夸大了一些的。事实上,要是派他过去与釜金使者谈和,虽然肯定不会得到对方的好脸色,但也不至于把事情越弄越糟糕。

毕竟……那使者又不是刘为。

不过若是对方要为难他,那倒不是没有可能的。他们不愿意和云夏撕破脸,但明里暗里要他难堪,还不是万分容易的事情?

栎阳兴闫有一点是摸着良心说的。要是派他前去,对方不至于因为他是栎阳兴闫就愈发增多筹码,但事情势必会往坏处发展。

因为他实在不是一个脾气多好的人。

一旦釜金人惹得他不愉快,栎阳兴闫还真有点担心自己一时之间忍不住,削下对方的头颅。

到时候,才越来越麻烦。

但他的脾气不好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南宫想既然也知道这一点,又怎么会真的派他前去呢?磋磨他和护住自己的国家比起来,到底还是江山更重要一些,不是吗?

南宫想再不济,也不像是个会拿江山来开玩笑的人,尽管他其实也清楚,南宫想并未把这江山放在心上。

他对于云夏更多的……还是责任,而非他想。

但此刻南宫想不说话,栎阳兴闫也不确定他内心的想法,便只低垂了头不语,等着南宫想接下来的话。

回应他的却是一阵轻笑,“常尉太紧张了,朕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瞧瞧你,怎么就这么轻易相信了呢?”

他说着,又道:“朕今日叫常尉过来,自然是有赏赐了。方才那些,都不过是朕与你开的玩笑罢了。”

说什么赏赐……栎阳兴闫自然是不信的。

果然,下一刻,栎阳兴闫听到南宫想道:“常尉在外征战多年,一定十分挂念家中情况吧?朕也不忍心让你们一家离散那么多年,但是朕有什么办法呢?除了常尉,朕实在是没有倚重的人啊。”

说到这里,他却话锋一转:“不过眼下……朕亏欠你的,如今就可以补回来了。只要我云夏与釜金的战事一消,常尉便也无需常年驻足边疆,实在是委屈常尉了。”

栎阳兴闫眼珠子动了动,但他一直低垂着头,所以他面上的动作,南宫想是看不见的。

南宫想此话何意,已然十分明了。

当初太尉大人凭一己之力大败敌国意气风发的时候,南宫想因为一己私欲提拔了他,架空了太尉的实权。

然比起太尉来,他这个前朝旧臣……即便是为他劳心劳力,也得不到他的认可,反而他的壮大让他开始生疑,愈发忌惮起他来。

如今他想做的,无非就是收回他的实权。

这过河拆桥的本事,也当真是天下一绝。至少自己除了南宫想,再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了。

但栎阳兴闫又不由得觉得奇怪,南宫想并不怕丢了皇位。想比起皇位来说,他登上这宝座的目的只有一个——他想为所欲为。

倒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为所欲为,只是在某个领域内,想做一些他若是没有爬到这个位子上做不了的事情罢了。

想到这里,栎阳兴闫露出一个讽刺的笑。若不是因为这个,他或许还当不上这个常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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