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心乱的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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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君心有余悸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刚匆匆从浴室中逃了出来,一时竟慌不择路地跑到后院去了,待静下心来,才知原来跑错方向了,这才又慢悠悠地回来,真是的,今晚真是被谨轩给吓到的,他这么会变成那样,难道是她伤得他太深,神志有点不清了?

“终于舍得回来了。”傲君刚一进屋,黑暗中一个魅人嗓音便响了起来。

傲君一惊,他怎么在这?

一时房间就亮了起来了,傲君抬眼望去,之间谨轩悠闲地坐在了她的床上,看不出喜怒的深邃眼眸灼热地看着她,似要把她看透一般。

“你……你怎么在我房里?”傲君此时什么镇定自若,什么淡然全都消失无踪了,满脸震惊地瞪着房中的不之客。谨轩今晚到底是怎么啦,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呢?

“等你啊!”谨轩理所当然道,顺便还躺到了床上。君的床上好软好香啊!跟君一样,都那么让人陶醉。

“你……你给我起来。”傲君快步走过去,一把要将谨轩拉起来,满脸怒气道,她已是忍无可忍了。

但谨轩还是一直躺着不动,任傲君如何拉他,就是不肯起来,而且干脆还闭起眼睛,装死。

“欧阳谨轩,你到底想干什么?”傲君终于忍无可受地大吼起来,今晚她已经被他给璀璨得神经衰弱,连自己的房间都能走错,想不到他现在还不放过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佛都有火了。

“干什么?这得问君了。”谨轩突然睁开眼,手一拉,将傲君给拉下,再一个翻身,将傲君给压在身上,眼光凌厉地直射着傲君,淡淡道。

怒了,她终于怒了,他还以为她真的能一直这样对他不咸不淡呢!君,你可知,你对我的淡漠真的很让我心寒,为什么你明明是个女子,却还是一直推拒我呢!我们之间的障碍到底是什么?可不管是多难的障碍,我欧阳谨轩都会一一轻忽,遇神杀神,遇佛弑佛,谁也无法阻挡我要你的心。

傲君没想到谨轩会突然这样做,竟被谨轩如此轻易拉下,还被他给压住,立即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冷若冰霜道:“起来。”虽强收起不安的情绪,但如雷鼓般的心脏却不失控制地猛然跳了起来。

“如果本王不起呢?”谨轩早就料到傲君会抵抗,一手撑在傲君的身侧,一手将傲君抵在他胸膛的手给包裹在他温热的大掌内,无赖道。

“谨轩,你说吧!你到底想怎样?你这样,会让我很不安的。”傲君无力地看着谨轩道,她想推又推不开他,对他怒,他当内看见,跟他说的话,他当你是在弹琴,对他冷眼相对,他还当你是热情如火,她很累了,可没心思陪他在这耍太极。

“不安?君也会有不安,本王还以为你根本就没心没肺呢!原来还是有感觉的。”谨轩对着傲君又是嘲讽一笑,他今晚似乎很喜欢露出这样的笑容。

“够了,那天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我是不可能会接受一个男子的,你别费心思了。有什么事就说,说完就给我走,别打扰我休息。”傲君脸深深一沉,浑身立即散呼冷凛的寒气,冷得毫无感情道,眼中同时露出了厌恶,眉头深深地皱起,又道:“而且我也跟你说过,你的靠近让我觉得恶心,所以麻烦你,立即从我身上移开,我可不想今晚做恶梦。”

哇,好恶毒的话啊!如果是她自己听到有人这样说她,那人至少会变成熊猫,但谨轩应该不会打她吧!那天她说的话比这还伤人,他都没对她这样,所以现在应该也会很安全。头微微地撇开,她不想看见谨轩眼中的痛苦,那天谨轩拿绝望的眼神,比打她一顿还要让她难受,她似乎可以预见谨轩又再次受伤的眼眸,而她的心又痛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自虐狂。

谨轩静静地看着决然撇过脸去的傲君,不一言,但也不是如傲君所想般,充满痛苦与绝望,而是眼眸越的显得幽深,如一泓深不可测的黑潭,看不到任何思绪,但握着傲君的手却紧了紧:君,道现在,你还要说这样的话吗?我已经全都知道了,我不会再让你逃开的。

两人之间都陷入了沉默,各怀着心思,但不一会儿,傲君就受不了,并不是两人之间的沉默让她受不了,而是身上压着一座那么重的泰山,压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而且最要命的是这座‘泰山’还有呼吸,他温热的气息直直地喷在了她的脸上、颈间,弄得她好痒啊!

可刚想再开口,身上之人似乎并不想再从她的嘴里听到伤人的话,两片温热的性感薄唇压了下来,堵住了所有要出口的话,傲君先是一愣,接着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用力地要推开眼前人,可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谨轩本只是想堵住那恼人的双唇,却不想刚一碰到那渴望已久的双唇,就一不可收拾了,多日来的思念,知道她是女子时的喜悦与恼怒皆化成这一吻,不自觉地加深了这一吻,带着微微的恒,带着深深的痛惜,带着刻骨铭心的爱恋,先是重重地蹂躏着她的唇,直吻到她眉头深深地皱起,压住她不断挣扎的身躯,抓住她不断推开的手,慢慢地放轻的力道,改而温柔地细细描绘着她的嘴形,轻柔地吸吮起来,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

傲君慢慢地沉浸在他温柔的吻中,挣扎的身躯慢慢地停了下来,推开他的双手更是无力地贴在他的胸膛上,紧闭的贝齿轻启,谨轩这时便趁机溜了进去,引起她的丁香小舌共舞,他温热的舌头扫过了她每一个地方,与她的小舌玩起了追逐游戏。

一股暧昧的气息慢慢地萦绕在两人之间,傲君无力的双手已攀上了谨轩的颈间,而谨轩的手则移到了傲君的腰间,将她微微抱起,紧紧相贴的身躯间并无半点空隙,房中的温度急剧上升,而忘情的两人浑身更是如火山般,而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君,我好爱你哦……”谨轩深情地唤了傲君一声,本就极富磁性的嗓音此时更显低迷沙哑,说不出话得魅惑人心,眼神迷离地深望了此时因**而更显迷人的傲君,乌黑的眼眸因染上**而泛漾着水气,还有她身上刚刚沐浴完的清香,这无一不让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神志完全消失,他已不满足于一个深吻了,他想要更多更多,他要她,他现在就想要她……双唇依然不舍离开她甜美的嘴唇,手轻轻地扯开她洁白的衣袍。

谨轩充满**的呢喃还有他解开她衣服的动作却让迷失在他吻中的傲君瞬间拉回了远去的神志,天啊!他这是在干什么?他竟然在解她的衣服,他要干什么?难道他……她虽不懂情,但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如果她连现在是什么状况都不知道,那她就白活了。可不,不行,不能让他这么做,虽然她的身体还是在急剧的升温,似乎想要得更多,似乎并不想拒绝谨轩,但她恢复过来的理智却很清楚地告诉她,他们这样做事不对,如果她今晚放任自己,那以后……她不可想象。

“啊!”正在‘忙碌’的谨轩突然觉得唇上一疼,一个惊呼,离开了傲君的唇,一股血腥味充满了他与傲君的口腔,该死的,她竟然咬他的唇,而且还咬得那么用力,都流血了,真狠。但这一痛,也让他远去的神志拉回了不少,但深邃的双眸里浓浓的**还未散,低头看着还在喘息未定的傲君,她的双唇被他蹂躏得微微肿起,上面又淡淡的血迹,那是他的血,眼中同样还留有未消的**,头已散乱开来,披散在床上,洁白的衣袍已被他给完全解开,里面的中衣也微敞着,香肩微露,起伏的胸膛上已明显地看出了女性的特征,真是一幅旖旎的画面,看得他的眼光更加地深沉,被拉回的神智又一点一点地远离他而去。

幸好,在他又要再时空之际,傲君带着余怒的声音冷冷响起:“欧阳谨轩,我说过不许你再对我做这样的事,你当我话是放p是不是?”**未散的她,声音并不似平常般的冷,反而显是沙哑低沉,可能是过于心虚,连粗话都说出来,毕竟刚刚她是十分享受这个吻的。

这下,谨轩算是真正地恢复了神志,看着暴怒的人儿,听着那粗话,不觉一笑,嘴角勾起个迷倒天下众生的笑容,同样沙哑低迷道:“呵呵……想不到本王的君也会讲粗话,这可与你儒雅的莫君公子的形象完全不符哦!而且,君,你以为你现在的样子,还能再对我说,你喜欢的是女子,你要的是娶妻生子,你讨厌男子对你做这样的事,因为你是男子吗?你还能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能接受本王,是因为你接受不了男人与男人间的爱情吗?你还能说……你是男子吗?”最后一句话,却是轻轻地伏在傲君的耳边说的,说完还恶作剧地轻咬了一下傲君晶莹剔透的耳垂,很满意地感觉到傲君不可抑制地一颤。

“你……”傲君一惊,低头看了自己一下,眼前一黑,似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但却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他到底还是知道了,可这又怪得了谁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该沉醉于他的吻中,要怪就怪自己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危机,对谨轩的警戒性太差了,从没想到沉稳的谨轩也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候,要怪就怪自己明知他今晚很不‘正常’,还要接近他……不对,他为什么一点受惊的表情都没有,他为什么会如此坦然着接受她由一个‘男人’变成一个女人,他为什么……难道……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傲君沉下眼眸问道,但语气却是肯定的。她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他今晚的市场,他不同寻常的嘲讽,他句句似无害但对她来说却如针刺般的话,不正是处处显示着,他知道了什么吗?难道是因为刚刚在浴池中的**才让他看出来?不,可能不止,或许他会突然出现在她府里,出现在她的浴室,是因为他现了她女子的身份,现了她对他说的话都是在骗他。

“我的君还是这么聪明!”谨轩边温柔地将傲君散落在脸颊的青丝给拨开,边暧昧地笑道,眼神亮地看着傲君。

“是雨晴告诉你的?”傲君不客气地拍开谨轩的手,冷着声疑问道。雪,她应该不会食言才对啊!但除了她跟皇帝姐夫外,并没人知道她是女子。

“是你告诉我的。”谨轩神秘地笑了一下道,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我?”傲君微皱了一下眉,疑惑地指着自己道。这怎么可能,她什么时候告诉他了?她想瞒着他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告诉他呢?

谨轩不说话,只是拿着从怀中掏出的东西在傲君的眼前晃了晃,看到傲君急剧紧缩的眼眸随着他手中的东西来回移动,这才魅惑地一笑道:“这是你掉的东西吗?你的东子放在我这这么久了,怎么也不来跟我拿回去呢?害得我一直在担心它的主人因丢失它会伤心,想送回去吧!又不知‘月下仙子’仙归何处,却不想,原来是它主人不要它,明知它在哪,也不来拿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它的主人?”傲君有点失神道,谨轩的笑容,让傲君眼前一阵晕眩,想不到谨轩的笑容也可以这样夺人心魄,连她也被他的笑容给震得瞬时脑中一片空白。

谨轩满意地看着傲君迷失地他的笑容中,扬起一个更加迷人的笑容道:“因为雨晴的一句话,当她看到这把枪的时候,她说,放眼天下,除了她,就只有这把枪的主人知道它为何物。你应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它的主人是月下仙子,也应该记得,当初你是如何用他,逼耶律鹰放我们离开沧军营的吧?”

傲君闭了闭眼,选择了沉默:雪,你真是聪明啊!你虽没亲口跟他说我是女子,但这跟明明白白地高旭他没什么区别,除非谨轩是傻子,否则他怎么会听不出你话里的意思呢?偏偏我又不能说你失言,难道真的是天意,还是妈妈的意思呢?

“怎么不说了?说我误会了,说我看错了,说你确确实实是男子,怎么不说了?”谨轩见傲君此时竟还选择沉默,所有的隐忍的怒火一下子都爆了,抓过她的双肩,阴沉着脸,冷着声句句紧逼道,深邃的眼眸射出凌厉的怒火,直直‘燃烧’着傲君,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压得傲君喘不出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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