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2 / 2)
他亲昵的用脸磨蹭着她细致的肌肤。“这么安份乖顺的小东西可真是不常见啊。”真是叫他受宠若惊。
她嘟着唇娇软斥道,“你很吵诶。”真是个矛盾的家伙,不顺从时他有意见,听话时他又罗嗦。有些赌气的将整张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虽然他很享受如此黏人的小东西,可还真怕把她闷坏了。双手扣着她的腋下,将她拉开些许距离。低下头,高挺的鼻磨蹭着她小巧秀鼻。“有心事?”
“我需要静一静,你能否别出声,别靠我这么近。”她有些生气,气他可以影响她。
“跟我在一起,不需要思考。”他邪魅轻笑,半她抱至榻上。
柳依瞳懒得动,任他摆弄。灼热的男性躯体靠了过来,一双手臂将她柔美的娇躯揽入怀里。“有事我替你思考。”
“你当我脑子是残的啊?”她嘟哝一句,转过身,持续皱眉。
“或许,我有别的方法可以让你不用烦恼。”他语调暧昧,充满了暗示,低头轻舔着她颈边敏感肌肤,换得她的阵阵颤抖。
柳依瞳发出一声困扰的呻吟。“满脑子的下流思想。”
他微笑着,十分坦然地接受她的批评。“跟你在一起,我只想做一件事。”
“你、你不要脸!”本来她心情还很低落,叫他这一逗,便高涨起来了。
“小东西,对于你,我可以不要脸,但是你的全身上下,我都要。”他笑着,双手落在她的身上轻抚着。“来,告诉我,你在心烦些什么?”他诱哄着。
柳依瞳猛地翻过身,衣襟被他扯开,春光微泄,白嫩肌肤令他目光灼热。小手指着他的鼻尖,“想知道是什么惹我心烦?你!当然就是你,除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外,还会有谁?”
慕司痕一脸无辜,“小东西,最近我都挺安份的。”大手将她按下,侧首咬着她粉白耳贝,“虽然共用一个身体,可也别以偏概全,真叫人委屈。”
柳依瞳鄙视了他一眼,“都不是什么好鸟。”
他俊眉微挑,亦不恼。嘴角微勾,诡魅的眸子深深锁着她,若有所思,时而阴鸷,时而沉冷。半晌方应,“给你说个故事吧,你可想听?”
柳依瞳一时怔愣,呆呆看着令人眩目的俊颜。“呃?”
他敛着黑眸,浓黑的睫毛垂下,面无波澜,一手邪恶的在那娇躯上游走,表情却异常肃穆。
柳依瞳似乎有所意会,乖顺的躺在他身边。“你说,我听。”
耳边传来幽幽低诉——
“十五年前,名响京城的才女孟芷琳,能歌善舞本红妆。当年天子出巡,一见倾心。两人互萌情意,便随他进了宫。皇上很宠她,甘愿撇弃三千妃子,深夜与她厮守。甘愿摘星捞月,只为博佳人倾心一笑。很快的,她便怀了他的子嗣。
终于,在一夜雷雨交加的夜晚,她替皇上诞下了龙子,龙颜大悦,封该名孩子为太子,母凭子贵,她也荣登皇后宝座。
宫闱深似海,尤其是身为皇上身边的女人,骄不得亦弱不得。尤其当你地位越高,权利越大,每一步都得小心谨慎,四周,无数双眼睛盯着,恨不得你一失足,从高处摔落而亡。
但自古红颜辈出,美人如玉。帝王,岂会弱水三千,只饮一瓢。即便,皇上又有了新宠,她的地位仍是稳牢不破。
可这看似平顺的一切,却在那孩子八岁时,他的母亲被人揭发与男人有染,秽乱后宫,而这男孩的身份亦变得可疑。一夕之间,母子两人如人所愿的从高处重重摔落,狼狈不堪。她成为世人所指责的淫妇,那孩子成为世人口中的杂种。
他们在暗无天日的囚室中不知度过了多少日。最终,他的母亲忍受不了这种日子,一尺白绫,在他面前了却此生。
只剩下了那个孩子,受尽了世人的白眼和唾骂。皇上恨他,他们将他抛弃深山野林。他开始过着被野兽追,与野狗抢食的生活,晚上更是不敢合眼,生怕自己被狼豺虎豹给叼走。身在皇室,从小娇生惯养,没两日,他终于病倒了,他就这么躺在深山中,饥寒交迫和担惊受怕的日子令他无法撑下去,活着,受罪。死,却又不甘心……”
他说得平静,仿佛真的只是在说一个故事。满腔的怨恨压在心底,眼泪,早在经历生死那一刻已流干。只剩一颗淡若灰烬,满是疮荑的心。
忽地,一双小手攀上他冰凉的面颊,娇嫩粉唇轻轻吻上他的唇,胸口犹如积压着无数块石头,似乎那些伤痛,全转移给了她。
她的手轻轻抚着他胸膛的结实,唇延下,很傻气的轻吻了下,“这里,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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