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柔软与阳刚共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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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anshu速度跟新}也不知这样挺/进了多久,他才撤离。他的撤离却让她觉得一阵空虚,多想臣服,主动引着他再来爱自己。
可她终究是矜持的,说不出那样的话,也做不出那样的事。
他却隐忍着观察着她的反应,就在她难耐得脸色潮/红的时候,他猛地把她翻转过来,让她侧卧在床上。
他从后面搂住她,把男/根贯/穿进去。
“恩哼!”她愉悦极了,扭动着,极度的柔软和极度的阳刚共舞起来。
七月的天有些热,而两个人的热情却比天气热得多,他冲/刺的欢/畅,她迎接得彻底。
也许实在是忍耐太久了,霍凉石直觉得要不够似的。这女人,他一直想上的,从那次在夜总会,到在他家几次都没得逞。
今天,终于让他给上了,还真是过瘾,爽极了。
她的身体在他身下,像化成了一滩泥/水,最致/命的女人也许就是这样了。
就像是在打一场仗,谁都不肯服输一样,他用力地挺,她就用力地接。
一下接一下,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流出更多的爱/液。
两人就这样喘息着,纠/缠着,狂乱地紧紧地属于着彼此。也不知过了多久,霍凉石想要向终点冲刺了。这时只见林月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香汗淋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渴盼他更深的冲撞。
看样子,她是要达高/潮了,霍凉石忍住自己释放的冲/动,缓慢动作起来。
“宝贝儿,你是想让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他坏笑着问她。
“你……恩!”她哪里好意思说啊,正回答他的话时,冷不防他就从轻缓变得狂/野,用力地冲了她一下,又让她叫了出来。
忽然,她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大海里,空落落的。那种空落,是极度的幸福也是极度的折磨,她好想尖叫啊,想求他往更里面刺/进。
她不好意思开口,就只有把腰拱得高高的贴向他。而他,仿佛是故意的,她迎向他,他却往后退。
“恩哼哼!”她有些哼/哼/唧/唧了,嘴巴也异常干燥起来。她不知道身/体里哪个地方渴/望他像点穴一样点一下,如果能那样就会飞起来,一定会的。
就在她最难受的时候,他忽然向她身/体最深/处又杀进去,一刺到底。
“我……我……”随着他的冲入,她感觉终于点到了那个点,全身一阵痉/挛。有股热/浪从下腹排山倒海般向下窜去,而后四肢百骸舒爽无比,整个人像飞上了天。
她好想说她舒服死了,爱死了这种感觉。可她就只憋出这两个字,而后怕自己说出太难堪的话,一把抓住他精/壮的胳膊,指甲抠进他的肉里。
她花/茎的颤抖痉/挛把他的昂扬包裹得更紧,像一个小兽要吞吃掉他一样,那种滚/烫灼/烧着他。他抓住这个机会,几个硬朗的挺/身,便把自己的精华全数洒在她还在颤抖着的内/壁上。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在这种同步而来的极乐中,似乎俩人的距离也拉进了好多。她在那一瞬间,似乎不记得他做了什么恶事,而他似乎也忘记了这女人是来报仇的。
他们愉悦地喘息着,他还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脖颈上,锁骨上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仿佛在给这么完美的旅程在画句话。
“宝贝儿开心吗?”他在她耳边轻柔地说,那缭/绕的气息让她的身体不由又是一颤,却很柔软,很舒服。
她羞极了,完了,到底还是和他这样了。霍凉石,真是一个厉害的男人,她不得不这样想。为什么,他总是能让她沉/沦呢?明明开始就是抗拒的,他却像一个火炬手把她这个可怜的小火炬给点着了。
看她的样子又是羞/怯,又不敢直视自己,虽然没说,霍凉石也知道她喜欢的很呢。
这女人像个可爱的小野猫,尽管一直隐忍,天生却很热情。他喜欢和她欢/爱的感觉,她可以让男人觉得自己是天地的主宰。
看她酡红的小脸,眼神里幸福得荡漾着光芒。他可真希望,这女人是发自真心喜欢自己的,因为他好想把她抱在怀里,就一直抱着。
可惜,随着身体渐渐冷却,他的理智也回来了。
霍凉石,你只是在演戏而已,和她一样,你们不过是在较量,看谁先输。
“我的小月儿,你看如果你能常常伺/候得我像现在一样满意,我说不定就会如你所愿爱上你。不过,下一次,你最好叫得能再大声一点。一成不变的女人,我可不太喜欢哦。”他粗糙的手指又一次抚弄过她的嘴唇,慢条斯理地说完,才从她身/体里撤离。
他的话让她的身体一阵僵/硬,刚刚差点以为他喜欢自己了。仿佛自己也忘情地喜欢上了他一样,不过,好在还差那么一点点。
他侮辱的话像针刺进她的心,他在戏弄我,把我当成一个玩具。
我该怎么办?要怎么样才会让他真的爱上我?无数个疑问驱赶了不堪,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牺牲,那么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继续向前。
他们各自清理着自己,想着各自的心事。
她刚穿好衣服,就听到肚子“咕噜噜”一阵乱叫。那响声,真可谓是惊天动地了。霍凉石本来想一直板着脸对她的,可是她的咕噜声太夸张了,让他忍不住轻笑出来。
这才想起,她可是怀孕了的人,只怕是比一般人要容易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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