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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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近来可好?”上官千漠客套的问候。

“本不想来打扰王爷同上官大人的雅兴。只不过,浅莲去哥哥处时,他正病着,不好自己亲自送来,这件衣服又精致,且贵重的很,所以便替哥哥专程送过来,也正好同王爷一起回府上。”

安阳易真听到穆浅莲这般说法,便缓和了脸色,若是她像那些嫉妇一般,自己定不饶她。

但所幸她是聪明的,虽然年纪尚小,但过府之后,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挑拔事非,倒是赫拉氏时不时的给她吃些暗亏,但她也从未向自己诉过苦,故宠她多于宠任何一位妾室。

都说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是可以做到忍让,却无法做到释怀。

而穆浅莲即可以做到忍让,也可以做到释怀,她的心里藏着另一个人,所以对于安阳易真,甚至是赫拉氏,安阳明月,都无法挑起她的在意。

上官千漠低眸涟滟,脑子里徘徊着穆浅莲刚才说的那番话,夙清病了?似乎很是重严,否则怎么连只是送件衣服,都无法动弹,

这穆浅莲便是特意来告诉自己夙清病了的事,且还要选在安阳易真在自己山庄的时候,还真是一个心思慎密的小姑娘,由此更让安阳易真觉得她不是争风吃醋之辈,也显得她大方得体。

而她的眼眸里直到说明夙清病了,才有了一点点的涟漪。

“夙清是怎么病的?”上官千漠问的淡然,却也少不了几分关怀之意,毕竟夙清同自己的情谊不同常人。

“前几日说是有些伤寒,这几日却也不见好,吃了药也不妥,王爷都命人送去了许多的药材,也请宫里头的太医瞧了,却还是无用。”穆浅莲脸色凝重,缓缓道来。

自己的哥哥就是太情深意重,明明想见上官千漠,却不肯说,若不是看他病的那样重,自己也不可能跑这一趟,怕是这王爷还以为自己在吃些无谓的干醋。

“本王确实先后派了几位宫里的太医去替夙清症治,也未曾发现什么病症。”安阳易真似也有些难色。

这夙清的病也太诡异,一个小小的伤寒,吃多少的药剂都无用,他身后的生意可是自己密秘军队的支持者,若是没有他,谁人来给自己支付那么大的一笔军晌费。

“明日上官去瞧瞧便是。”

穆浅莲听到上官千漠这样一说,便轻笑着微微点了点头,又寒暄了几句,便同安阳易真一起走出了山庄。

次日,上官千漠从宫里头出来后便直接去了夙清府上。

冬日的天气大多比较干燥,

所以寒风吹过人的脸上,有种刮裂般的疼痛感。

上官千漠让雪燕与自己同坐在马车里面,女孩子家总是漂亮再先,不肯戴帽子,也不肯围上官千漠设计的大棉围巾。故专门请了车夫在外面驶马,车夫便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才不管那些个卖相问题。

马车终于缓缓驶到夙清府门口,上官千漠悠然下车,抬头看了看天色,便与雪燕,紫烟二人一起走进府里。

管家看到上官千漠施施然而来,立马欢喜的上前迎接,语气中带着悲伤:“上官大人,我们家公子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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