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她这骨折的左腿,是人为打断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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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杉心里一紧,紧抿着唇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憋着,直到把一张脸连同耳朵都憋红了,这才缓缓的慢慢呼出那一口气。

脸颊红红,轻咬下唇,低垂着脑袋一脸娇羞的侧头不敢与他对视,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后,似乎这才鼓起了勇气,目光有些又游移,有些飘忽,视线短暂的与他视线碰触后,便立刻慌乱的移开了。

脸颊红红,故作淡定的清了清嗓子:“咳咳咳~你,你做好饭了啊?辛苦了,辛苦了……”

“……不辛苦。”男人高冷的淡淡道,沉默了一瞬后,又补充了一句:“毕竟,我也要吃的。”

“……。”娘的,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云杉在心里暗骂着。

这厮不仅装高冷禁欲范儿,现在还开拓了戏路,居然又开始演起了傲娇范儿。

呸——

无时无刻的装逼,真当老娘是二八年华的花痴小姑娘啊!

老娘现在虽然有些丑,但你这根黑了芯子的有毒嫩草,老娘才不想吃呢!

这个男人可不好对付。

他想骗过她。

她同样也想骗过他。

最终谁能骗过谁?

就要看谁的演技更加精湛了。

云杉拄拐走到床边,坐在床沿放下拐杖,随后双眼透着些许娇羞道:“麻烦你帮我把左腿抬起来放在床上好吗?我左腿没法使劲儿,不好放上去。”

话刚刚说完。

巫启翔便冷着一张脸,耳廓微微有些泛红,紧抿着薄唇走过来,二话不说便动作利索且小心翼翼的直接来了个公主抱,云杉身子窝在他的怀里,这一瞬,连呼吸都“紧张”得暂停了。

把云杉放在床上,让云杉坐靠在床头,随后又拿起被子替云杉盖上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粥端过来。”

“……谢谢。”

……

片刻后。

巫启翔端着两碗粥走了进来。

刚刚熬好的粥还很烫,热腾腾的白烟冉冉升起。

屋子里静悄悄的。

云杉似乎觉得寂静得有些压抑,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儿后,云杉试探的小翼翼问道:“那个……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巫启翔打断。

男人冷着一张脸,眉梢微挑,目露不悦的看向云杉纠正道:“我是你丈夫,你可以叫我夫君,或者叫我相公。”

“?”云杉憋红了一张脸看着对方。

“夫人,你不觉得总是称呼别人‘那个’有失礼貌吗?”

“……”云杉红红的脸上,有些羞臊,有些窘迫,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和你成亲,也不想起来和你的那些过往……。抱歉,是我失礼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希望你从现在开始,不要在‘那个那个’的称呼为夫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巫启翔?”说完,云杉赶紧摇摇头,喃喃自语道:“叫你巫启翔感觉太正式了,而且我比你年龄大,连命带姓的喊你,感觉就跟当娘的再喊儿子似的,而且三个字喊起来也拗口了,不若我叫你启启?小启?翔翔?小翔?这几个称呼听起来比较亲切,你喜欢我叫你哪一个?”

每听到云杉说出一个称呼。

巫启翔脸上的肌肉就会多僵硬一块儿。

咬紧了后牙槽。

衣袖遮挡着的双手紧握成拳。

这女人……

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吧。

云杉一口气说完四个称呼,还兴致勃勃的看向对方,询问对方的意见:“你觉得哪个好听?”

巫启翔板着一张禁欲的脸,声无波澜淡淡道:“叫我启翔,或相公,亦或者是夫君,三个称呼中你选一个。”

“……”为了要演得逼真点,云杉只能三选一,选了第一个,神色变扭,眼神飘忽,喏喏的低低喊了一声:“启翔。”

“嗯。”巫启翔满意的应了一声,坐靠在床沿,随后端起粥碗,拿起汤匙搅动稀粥,要喂云杉之时,云杉急忙移开了脑袋,一张脸黑红黑红的,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自己来。”

说完。

就伸手去接。

不过。

却被对方闪躲开了。

俊美的脸上,冷漠疏离中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淡淡道:“你刚刚双手拄拐那么久,肯定酸疼的厉害,若是端不住碗,弄撒了粥是小,若是烫到你可就麻烦了,还是我来吧。”

“喔。”云杉有些感动,有些娇羞的点点头。

不到一刻钟。

云杉就吃完了满满的一碗粥。

喂完饭后。

巫启翔这才端起碗开始吃。

帅哥就是帅哥。

哪怕一身粗布衣裳,哪怕坐在这低矮狭小的茅屋内,哪怕端着粗瓷大碗喝着粥,浑身都难掩一身贵气。

这样的男人。

怎么可能会是出自猎户之家?

云杉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做出一副时不时偷看对方的小女儿做派来。

片刻后。

云杉看着他开口喊道:“启翔。”

巫启翔把嘴里最后一口粥细嚼慢咽下去后,放下空了的粥碗,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这才看向云杉:“什么事?”

云杉不解且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挟恩以报执意要嫁给你,让你这一朵鲜花插在了我这一坨牛粪上,你爹娘是不是很讨厌我?很恨我毁掉了你的人生?”

清冷宛若谪仙般的巫启翔,此时听到云杉这一番话,终于绷不住了,嘴角狠狠一抽。

他是鲜花?

她是牛粪?

听听这话说的。

她还是个女人吗?

巫启翔内心吐槽不已,面上的神情在僵住了一瞬后,冷漠疏离的眸子反常的透出了浓浓的怨恨戾气。

云杉看着对方瞬间变了脸色,暗道:难不成,这厮又开拓了新的戏路?精分了?

巫启翔声音有些哽咽,语气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我的母亲,她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已经去了。”云杉满脸诚恳,满眼的慌乱道歉着。

巫启翔没有看云杉,目光悲戚:“我娘生于做豆腐为生的小贩之家,是外祖父和外祖母唯一的孩子,再加上皮相生的好,人又温柔善良还勤劳,颇受外祖母和外祖父的喜欢,未及笄前,我娘一直都生活在蜜罐里似的,若是没有那一次意外……。”

云杉垂眸静静的听着。

巫启翔声音嘶哑的哽咽痛苦述说着。

接下来的两刻钟。

云杉听到了一个极其催人泪下的狗血故事。

巫启翔讲了他娘的悲惨却也幸福的短暂一生,讲述了他不耻的身世,最后还表达了对亲生父亲恨不能拆骨扒皮的恨意。

云杉听得泪眼汪汪的,心里却冷笑不已。

这个故事。

虽然情节狗血,但编得倒是挺催人泪下的。

故事的内容就是:巫启翔的娘是京城外的岷县,一个卖豆腐的商贩家闺女,长得貌美,而且还有个青梅竹马的猎户未婚夫,哪知道刚刚及笄要出嫁的时候,在赶集回家的途中被几个蒙面人给掳走了,还遭遇了强暴,最后猎户未婚夫带着几个村民前来解救,却发现了他娘被强暴了,而且,猎户在和蒙面人打斗之时,被蒙面人一脚踹过去伤了子孙根。

那为首的蒙面人仓皇逃走之时,还落下了一块玉佩被猎户捡到,失去了清白,于是她娘就要寻死,但被深爱他娘的猎户未婚夫救了,猎户家不让丢了清白的准媳妇进家门要退婚,也记恨他娘,觉得都是她娘的缘故才会导致猎户成了个不能人道的人。

但猎户执意要娶,于是和家人闹翻了,他娘受不了来自村民的流言蜚语和男方的家人成天上门叫骂羞辱,再次投河之时,他外祖父和外祖母下河救人,却不擅水性淹死了,她娘被赶来的猎户又给救了。

救起来后,大夫发现她娘居然有了身孕,然后村里人都知道了她娘失贞还怀上了野种,由于月份大了,打掉孩子大人也有性命危险,于是猎户坚决不让她娘打胎。

最后那猎户就带着她娘远走他乡来到了虹口县,靠打猎为生。

那个生下来的野种,就是他——巫启翔。

他娘被强暴后,又失去了双亲,受了刺激后便有些疯了。

对他这个儿子他又爱又恨。

清醒的时候,对他各种好,缝衣服,做饭,陪他玩儿。

疯病犯了的时候,就视他为仇人,又咬又打又骂。

猎户父亲视他为亲子一般,养育他长大,所以他对猎户父亲很尊重。

猎户父亲来到虹口县后,就拿着玉佩四处打探强暴他娘的那强暴犯,要为他娘报仇,只是人海茫茫,找寻了多年,到他猎户的父亲死的时候都没能找到。

“我一定找到那个畜生。”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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