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狂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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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疯子!

“红姐!我知道你一向很强势!可是!这!这可是天澜宗宗主!高令游啊!”咽了口口水,谢宝贝面上被震得一愣一愣的在心中为五月碎碎念叨。

“子不教,父之过。儿子都死了,没有老子还能活下来的道理。”

五月的眼眸之中,燃烧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炽热火焰!她皱了皱眉,眼神锋利。

她当着这老东西的面,杀了他的儿子,以求能够激怒他。谁想,高令游这老东西,不仅不怒,甚至还快速的将先前的不理智快速给沉淀了下来。

会咬人的狗不叫,越是这种闷声不言的人,所能造成的损失与后果,也就越大。

这黄毛丫头!简直狂妄!

虽然现在双方的实力差距,略有悬殊。可是,仅凭她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制止?

“小畜生!我现在不愿动手,不代表我就会放纵你!”高令游忍着最后一丝即将压垮骆驼的稻草之力,咬牙切齿的对着空气说道!

这黄毛丫头!居然已经狂妄到以为自己能够留下他的命?

“呵呵。”扬了扬嘴角,五月噙着一抹冷笑,突然朝身后轮椅之上的少年叫道:“宝贝,我累了,这回,该你动手了。”

听到这话,众人才突然间反应过来,这个坐在轮椅之上,看似平凡,实则却一直为五月遮风挡雨的白衣蒙眼少年。

听到自己夫人呼唤,清冷的少年,这才悠悠的滑动着轮椅,慢慢的挪到前面来。那没被绸布遮住的半张脸上,模样要多宠溺,有多宠溺。

“好的,我的夫人。”

虽然,听到自己的月儿被人辱骂,让他在刚才险些忍不住出手。但是,他夫人内心的强大与霸道手段,却又一次让他吃了一惊。

也只有这样一个人,才配站在他的身边,和他俯瞰那众生的燎原。

绸布下的目光犹如星辰般璀璨,他顺手抚了抚身旁少女的柔荑。

虽然清冷少年淡然而又不正经的行为,让五月无奈的一头黑线。但是高令游那边,却显然不那么好受了。

他之所以不趁站在撕了红月那黄毛丫头的面皮,除了因为凤祁宗出动了大部分的兵力之外,更重要的便是,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残疾少年,让他的心头生出了强大的不安与恐惧。

他那轮椅从五月身边向两方人马正中间的空地滑来之时那轮椅的每一次咕噜声,就都好像鼓点一样,重重的打在了高令游的心跳节拍之上。

高令游惊恐的发现,现在的他,就好似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的钉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这不可能!你你你……半海大陆……怎么可能会出现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灵者!”

颤抖的声音道出了事实,却也出卖了他的恐惧。发出了一声刺耳尖叫,他和众多的天澜宗下人一样,反抗着无影的枷锁禁锢。

想他苦修五十多年才晋升九阶,容貌恢复到中年时代才娶妻生子。

想他的逐渐速度,在半海大陆,已属造孽逆天。没想到,他面前的这个少年,货真价实的18岁,却有着不逊于灵者的威压,甚至,比他天澜宗的那几尊大佛,更要强大!

灵者是什么?大多数没有接触过人外有人等级观念的人们纷纷在心里纳闷。不过,随后却因为想起了五月和倾安宁在北部的那一战成名,也就都纷纷抽着凉气,想象到了。

灵者绝对比他们的九阶大陆之主,还要强上更强。

十八岁的灵者!这还是人吗!

整个半海大陆最强大宗门与宗派的嫡传弟子,凡是在十六岁时,能到达五阶召唤师的,都已经是年轻一代天资聪颖的智商王者!难怪五月能那么有恃无恐!她到底哪里找来的这种变态?

轮椅之上的蒙眼少年,仿佛在响应着高令游的惊恐,勾了勾嫣红的薄唇,清爽的风属性元素之力,便迅速的将天澜宗的所有人的身体给包裹了起来,让他们无处可藏!

除了几个八阶中级以上的长老和高令游本人以外,那上千名的天澜宗护卫,竟然没有丝毫的力气,可以抵抗倾安宁淡然而随意的绞杀。

“啊!啊啊啊……”

悲愤与痛苦的咆哮此起彼伏,不消半个钟头,所有八阶初级,及其以下实力的天澜宗众人便如同磨盘之中的黄豆一般,被嘭的一声,碾了个粉碎,还不停的往四周扩散着浓浓的血浆!

“刷刷刷!”

风与火交织出了刺眼的力量之芒!巨大的爆炸声在这个宽阔的空间内掀起了惊涛骇浪!

围观在一旁的凤祁宗众人,顿时被扑了一头的血雾与土灰,甚至实力低微的子弟们,纷纷召唤出战兽之后,也没能抵抗住那股强大的后搓力,瘫软的躺在原地。

等到最终烟消云散之时,五月站在原地不动,而倾安宁却缓缓的将轮椅滑动到了他的身边。二人一同的打量着,那倔强的在退却的血雾之中,死死爬在地上,双手不停撑着胸膛,来回起伏的高令游。

“我擦!安宁学长也太强悍了点吧!简直了!比红姐还强!”

一个看似随意的出手,却在短短半个钟头就湮灭了上千名八阶初级以下召唤师的性命。

这还不算!竟然!他竟然只用一招,就将天澜宗大名鼎鼎的鬼见愁宗主,秒得毫无还手之力的败下阵来。

此时的高令游和几名八阶中级以上的天澜宗长老,虽都逃过了一死却也都有气无力,看似再也做不出反击,只能任人宰割一般,横七竖八的躺在骨渣与血肉之中。

而九阶中级,成名百年的高令游还算好的,最起码,他的身体还能活动。像是其他半死不死的长老们,除了能感受到几丝微弱的气息和完整的躯体之外,其他的,外表看起来竟然是和一个死人没有两样。

“月儿,泄愤的事,你亲自来。”

声音温和细腻,倾安宁单手抚了抚五月的手腕,在众目睽睽与月色银光的照耀之下,自如的一吻。

嘴边噙着笑,视线在倾安宁的绸布之上停顿了一秒。五月转过头,偏过身子,缓缓地走到了匍匐在地的高令游眼前。

“不是要把我剁碎了喂狗吗?你,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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