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一下就熟了(1 / 2)

加入书签

“不熟吗?热一下就熟了。”那妖孽的脸蛋忽地凑近她的身旁,满脸温润的笑意。

阳光明媚,照得肌肤纤毛可见,一丝瑕疵都没有。

一时间,众大臣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也就在这一刻,一双纤细的手抬起,手中拿着一瓶怪异的东西,对着那张俊脸就是一喷。

剧烈的咳嗽声,云镜尧急急往后倒退,双手捂住了面庞,痛苦不已。

“咳……咳……玉儿,你那是什么鬼东西。”云镜尧感觉全脸灼热起来,鼻子与眼睛酸溜溜的,好像进了水一般,而喉咙里好像卡了一根鱼骨,一咳嗽就一阵刺痛,偏偏喉咙又十分的痒。

众大臣瞪大了眼睛与嘴,谁也没想到这般倾城的男子会被拒绝,而且刚才那瓶东西是什么,这么强悍?

倾歌静默地站在那里,容色不改,负手道:“防狼喷雾,专为你这种厚脸皮的色狼所备。”

墨莲静静看完这一切,笑而不语。

云镜尧捂着脸的手微微僵了僵,脸上的灼热与喉间的痛苦微减,他还是放下了走到倾歌身旁,苦兮兮道:“玉儿,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这样吧,这能害死人的东西本王先收了。”

说罢,便伸手想去夺那瓶东西,哪知倾歌似乎并未想躲闪,直接将瓶子扔到了他的手中,淡漠道:“你想要就送你吧。”

云镜尧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心神不安接住瓶子,忽地手心传来一股瘙痒之感。

云镜尧脸一黑,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挠左手,刚开始还好,之后越挠越难受,手一颤间,玉瓶被甩了出去。

倾歌看准目标,稳稳接住,看了眼狼狈不堪的云镜尧,唇瓣勾起邪肆的笑意:“看来,我送的东西睿王怕是无福享受了。咦,睿王你还好吧,需要我帮忙吗?”

一副乐于助人的模样,然而那唇瓣阴森的笑意另众大臣无不心悸。

于是乎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虽美,但浑身上下带着毒,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否则小命补保,然而某人似乎还未意识到危险。

俊脸铁青了一会,咬牙忍住,一旁上来的侍卫急了,扶住云镜尧战栗的身子,问道:“王爷,你没事吧。”

云镜尧冷冽的眸光扫在侍卫身上,侍卫当即会意退了下去。

云镜尧的脸色这才好转了几分,不过身上的难受之感还未减退,他咬破了唇才堪堪忍住,无奈看了倾歌一眼,道:“玉儿,你这般对你的夫君是不是太狠心了。”

声音有些喑哑透着些许委屈,连带着那凄厉含媚的眼神都可怜了几分。

众大臣不可置信长大了嘴,纷纷怀疑其他的身份来。

这真的是传说中了冷血无情的睿王云镜尧?

可是那张冠绝天下的容颜却假不了,他们只能暗叹他看上的女人实在太厉害了。

倾歌脸色忽地一沉,眸光如利剑一般,冷冷道:“睿王,你是不是想像太子一样半身不遂?我倒是觉得睿王似乎欠点扁。”

倒抽气的声音,众大臣彻底呆了。

这几天朝堂之内传得沸沸扬扬的太子不举似乎好像是真的,而且还有可能是被眼前的女子弄的。

且不说这女子楼主的身份,她的言语如此骇人,而且身上还有这般逆天的本事。

倾歌,是大乾家喻户晓的女人物,甚至是无数男人心目中的女神,照现在这身本事看来,这名声果真名副其实啊。

只不过,像这般厉害的女子,就好像一柄磨尖了的刀,想要驾驭可不说那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不,连天下四杰之一的睿王都败在了她的手里。

云镜尧一直看着倾歌,笑意连连道:“玉儿放心,玉儿若是想,不用下药,本王都对别的女人半身不遂,本王是对玉儿一人有感觉。”

众大臣再次倒抽一口气,震惊无比德瞪大了眼睛。

这话真是够无耻,够恶心,够粗暴。

倾歌挑眉,脸上积蓄怒意,忽地一脚踩在对方的脚上,语气极其冷,“睿王脸皮还真厚。”

这一脚用了她足足五分的力气,不残恐怕也痛死了。

云镜尧闷哼了一声,然脸上依旧是媚惑的笑容,虽然脚上很疼,然他没有弯腰去做什么,优雅地站着,只是那双蕴着水雾的眼睛出卖了他。

他很疼,该死的痛,云镜尧咬了咬牙道:“玉儿,不可以对夫君这般暴力,若是夫君惨了,那玉儿该……”

话还未说话,便有尖细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还呆愣中的大臣立即跑了进去,只一瞬的功夫便排了队伍。

待他们进去之后,倾歌与墨莲才进去。

一袭黑袍的男子缓缓走向龙椅,众大臣忽地跪倒,颜绝说了一句起身后,便入座,之后,杨浩天与鬼谷子自大殿外走进。

经过倾歌身旁的时候,两人睨了倾歌一眼,随后半跪在地上:“臣(臣妾)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颜绝微眯深邃的眸子,抬袖道:“免礼,说正事吧。”说罢,看向一旁静立不动不曾行过礼的倾歌。

杨撼天依旧跪在地上,一副凄楚模样,愤恨地看了倾歌一眼后才道:“皇上,你要为微臣做主啊。”

颜绝皱眉,眼里闪烁着晦暗不定的光芒,坐在那里没有答话。

倾歌唇瓣的冷漠之极,抬高首看着底下两人。

杨浩天见颜绝未答话,面色铁青起来,继续道:“皇上,这贱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对本王下了药,臣差点痛死过去,微臣疑问太子的毒也是这贱女人下的,求皇上替微臣做主。”

说罢,大堂之上一旁静寂,连呼吸似乎都静止了。

大臣的脸色一个个难看之极,而鬼谷子与云镜尧却神色正常,仔细瞧去,还会发现云镜尧的眸中带着丝丝笑意。

倾歌蹙眉,总觉得事情很诡异,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