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窗户纸(1 / 2)
平静许久的泰若坊,再一次如被投入了巨石的湖,激起了千尺浪。
有关康逸臣和乐梓陶之间的事也被渲染得有声有色,康逸臣是怎么看上乐梓陶?乐梓陶又和江雨如何如何的?江雨又是被坊正怎么照顾的?
总之,各种精彩评说不止。
乐梓陶没平静多久的日再一次沸腾了起来。
“阿陶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抽了个空,刘婆挑着没人的时候转了过来,如今她这茶铺兼做着豆腐生意,客人多了,听得闲话也愈发的多。
“阿婆,怎么了?”乐梓陶当然也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但是,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刘婆这突然的一问,让她一头雾水。
“你的事,到底是怎么想的?”刘婆叹着气,“你一个姑娘家,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去,之前你不愿意进将军府,阿婆我能理解,可是,你为什么不接受阿江呢?既然彼此记挂着,不如就早些把事情给办了,省得那些人胡思乱想,对你对阿江也不好,对不?”
“阿婆,我和阿江并没有什么,我们只是朋友,兄妹。”乐梓陶无奈,只好再一次的强调。
“好吧,你们是朋友,那么康公呢?”刘婆又问,“虽然说这位康公只是坊正的侄,但,坊正待他跟亲生的没区别,而且我看他对你也是上了心的,这天天的亲自来买豆花,他那心思,不是很明白了吗?”
“阿婆,终身大事,马虎不得,我不喜欢他,又怎么能答应他的提亲?”乐梓陶继续摇头,“阿婆的好意,我都知道,但这事儿,我不想将就。”
“唉,你呀,我是怕你吃亏呀,偏偏你这孩主意这么正。”刘婆长叹一声,心知劝不动乐梓陶,正巧又看到有客人进她的铺,和乐梓陶说了一句就回铺去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姑娘家的,名声最要紧。”
“谢谢阿婆,我有数的。”乐梓陶点头,她当然知道名声对姑娘家有多重要,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如果可能,她也不愿意这样啊,但,自从她在这个世间醒来,头上就扣着这么一顶沉甸甸的帽,而这帽的来源,就是这具躯壳的阿娘。
女人,想要在这样的世间活去,难啊。
乐梓陶没有理会那蜂涌般的流言,反正,自她拒亲之后,康逸臣便没有再来过,连他的小厮也没有再来买豆花,她也乐得轻松,时间会冲淡一切,用不了多久,这些话题就会被别的话题代替,她要是站出来,只会让人把这个话题炒得更热。
一晃,又是半个月。
这天中午,乐梓陶坐在后院,晒着冬日的阳,挑捡着豆,她坐的位置对着前面的铺门,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周秋姑还没有来取走那一份货,她只好边干活边等着。
“阿陶。”却没想到,周秋姑没等来,江雨却再次意外的出现,他换了一身衣裳,不是她所熟知的武侯服,蓝帽蓝衫,腰间还带着刀,看起来更加英挺。
“阿江?你怎么……今天休沐吗?”乐梓陶惊讶的问,今天应该不是他休沐的日呀,“你这是……带刀侍卫?”带着几分玩笑,她指了指江雨的装束。
“我来坊里办点儿事,顺来看看你。”江雨的目光温和的打量着她,带着几分责怪,轻声说道,“你见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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