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疑虑(2 / 2)
“你怎么知道我是猜到的?”顾唯兮很是不满地粉唇一嘟,但心中却是一暖,这家伙想要为她解围呢!
“依据为夫往常的经验,你定是看得太多那些杂七杂八的书,才会时不时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上官玄灏宠溺地伸手轻轻捏了捏那粉嫩粉嫩的脸颊,轻轻笑了笑:“说吧,这次又次是在哪本杂书上看到这些的?”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打情骂俏,但三言两语便将一些人的心中疑虑打消。
夏侯夜澜敛下的眉眼眸光闪了闪,像是思索些什么,但暗地里心思却突地一转,转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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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夜澜暗暗使了个眼色,便有一个侍从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低头颤着声音回道:“回太子,是小的负……负责……饲养的……”
“岂有此理,那刚刚本殿为如何捉这中银鹰而绞尽脑汁时,怎么没见你出来说些什么?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夏侯夜澜一番震怒,大掌往身边的桌子上猛地一拍,那侍从像是惊吓过度似的赶紧往地上一跪,求饶道:
“太子饶命啊,本来以前以防这银鹰逃脱,每只银鹰都有特殊的训练法子的,但这银鹰平日里总是很温顺,绝对不会发生逃脱的这种意外,因此大家也就渐渐忘了有这么一个法子可以召唤银鹰,怎么的来了上官家之后便出这茬子事……”这话说得顺不溜秋的,看似为自己求饶,实际上就是为夏侯夜澜开罪……
顾唯兮一阵无语地看着这两主仆一唱一和演双簧,而上官玄灏的大掌则握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看向跪着的人时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
“说重点,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这只银鹰下来?”夏侯夜澜皱了皱眉,似是不耐烦地开口。
“是,是,小人负责的这只银鹰只要用一支特制的小短笛吹奏出暗号,它就会听得懂,自动回归笼子里。小人一直不敢出来的原因是,那支小短笛让小的给弄丢了!”
“什么?”夏侯夜澜不可置信地瞪着那跪着之人,怒不可遏:“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给本殿给弄丢了?那你这次就以命抵罪吧!”
众人也纷纷朝那侍从投去指责的目光,这家伙也玩忽职守了吧,他倒好一句弄丢了就丢弄了,叫他们这些陪着夏侯夜澜在这里耗、为只银鹰提心吊胆的人情何以堪?
那侍从连连磕头,补充道:“太子饶命啊,实在不行,小的还有一法子,小的擅长口技,或许可以模渀那小短笛的声音,那银鹰听着熟悉,可能就下来了!”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夏侯夜澜拧了拧眉宇,右手一挥,算是默许了。
其他人也没有说些什么,就算是这侍从模渀的不像,不能把这银鹰唤下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那侍从脸上一喜,应了声后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直盯着空中来回盘旋的银鹰,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唇,喉咙微动,众人便听见一曲类似笛子的古怪曲调从他嘴里逸出来……
听了这声音,那只在上官府屋顶上空不断盘旋的银鹰像是接收到信号似的,翅膀越发扑腾得厉害,长喙中逸出一声长啸便往花园这边的空中飞回来,下面已有侍从舀起金漆鸟笼、打开盖子伺机以待了。
然而让众人始料未及的是,那只银鹰突然之间长翅一展便转了个方向,急速往繁星点点的夜幕中翱翔而去,再没有刚刚不断盘旋的犹豫,颇有一去不回头的趋势……
“快看,那只银鹰这回是真的要跑得无影无踪了!”
人群中发出一阵阵惊呼,夏侯夜澜的眼中深不见底,而那名吹口技的侍从显得愈加心急如焚,似乎想要补救眼前的一切似的,口中吹得越加急切……
眼看着那只银鹰即将要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突然似乎有什么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那只银鹰击去,那只银鹰像被击中什么部位似的便收缩着翅膀无力地掉落了下来。
夏侯夜澜双眼紧紧收缩,而那名吹口技的侍从似乎也被眼前这一幕惊住了,手指依旧维持着吹口哨的礀势,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个音……
夏侯夜澜的一个手下眼明手快便使上轻功,就在那只看似奄奄一息的银鹰坠地之前把它接住了。
随即一只白玉酒杯从半空划过,像有灵性似的眨眼就回到了上官玄灏的手中。
他身侧的顾唯兮眨了眨眼眸,她虽然一直都知道这家伙不简单,最重要的是很会装,但他刚才又是什么时候把这只酒杯扔出去的?
众人明白过来,这只酒杯就是刚刚击落那只银鹰的那件“凶器”,明白过来之后心中又是一阵惊骇,纷纷惊愕地望向上官玄灏,这上官三少爷平时弱不禁风的,何时有如此浓厚的功力了?
竟然能用只小小的酒杯便能将即将要飞得没影儿的巨鹰给从高空中击落下来,最后还将收放自如地将酒杯纳回自己的手中,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事是他干似的,真够狂妄的!
“上官玄灏,你这是什么意思!”夏侯夜澜再也顾不得在这里上演什么手足情深的戏码,怒气冲天地直唤上官玄灏的名字。
这时的他只能用大声质问能掩饰心中的惊慌,不知道他是想问上官玄灏为何击落这只鹰,还是想问他一直以来是否都在伪装,渀佛有什么东西渐渐逃出了他的控制……
不仅他,就连南宫耀、南宫凛、上官泉等人也用一种重新审视的眼光看着上官玄灏,眼中眸色煞是复杂。
顾玉莲的眼中露出对上官玄灏更深的爱慕,她就知道她看上的男人没有表面看来那样简单,而对顾唯兮的嫉恨就更深了。
柳若兰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他这一面又是她从未见过的,自从顾唯兮这个女人出现之后,她发现自己越发不认识这个男人了……
“什么意思?难道太子殿下没有看出来,本少爷刚刚是让贵国的国宝银鹰……”
上官玄灏从容地将手中的白玉酒杯随手放回一边的圆桌上,语气像谈论天气一样轻松平常,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弧度:“乖乖归巢吗?”
顾唯兮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与笑意,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她明白,这家伙现在是想要和夏侯夜澜和南宫耀这些人摊一摊牌了,或许是想要打乱他们的棋局,因为有时过份隐忍反而会让敌人更加得寸进尺……
以前他还会花时间与这些人周旋,但现在为了早日让他们露出马脚、找到毒引,他冒险地暴露了,她知道他是为了让她早日安心……
“呵呵!看出来了,只是表弟可否解释一下!”夏侯夜澜瞥了一眼手下手中捧着的毫无生机的银鹰,似笑非笑地望着上官玄灏,“难道你让这只银鹰乖乖归巢的手段,就是彻底了结它吗?”
“谁说它死了?”上官玄灏扬了扬眉,虚弱的轻咳了两声,有些苍白的脸上煞是无辜:“本少爷只是暂时点了它的麻穴,麻穴过一会儿就会自动解开,若是你们再不把它放进笼子里关着,再让它跑了,恐怕就不再干咱们上官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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