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 白矖的变化(1 / 2)
“嗤.”的一声.鲜血迸射而出.那名瘦子还是对宁可则下手了.
鲜血喷涌.
瘦子的钢刀砍在了宁可则脖颈上.动脉被硬生生砍断.汩汩的鲜血不住的喷涌.
宁可则茫然的伸出手抚上脖颈处.他似乎还有些缓不过神來.
大量的鲜血自他的指缝中溢出.辛辣的疼痛开始刺激他的神经.
白矖……
白矖……
千万不要回來……
宁可则最后的意识似乎正在离他渐渐远去.
“大哥.事情已经了结了.咱们回去复命吧.”瘦子端起刀.拿衣袖擦了擦沾染在刀刃上的血迹.一脸邪笑的看向土匪头领.
土匪头领瞪了瘦子一眼.“主人吩咐要一个活口都不留.”
瘦子见头领神色狰狞.脖颈上的汗毛不禁竖了起來.“大哥.我这就去搜.”
头目“嗯哼”了一声.面色不变的注视着自己的手下.
瘦子则连忙吆喝其他土匪在宁可则的小茅屋里搜索.直到将整个房间彻底搜索了一遍.这才又回到头目的面前.
“大哥.全部搜索过了.什么都沒有.你看……”瘦子微微弯了腰回道.
头目扬了扬头.满意的看向自己的手下.这才发话:“好.小的们辛苦了.随我回去向主人邀赏.”
“好.”
土匪们齐声呼和.并随着头目大喇喇的离开了无派居.策马而去.
“这些宿灵草最近怎么都开始枯了.”白矖自言自语道.转而又抬起头看看天.“咦.已经这么晚了.还得赶快回去给爷爷做饭.”
白矖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将采好的宿灵草理了理.这才背上篓筐转身从山涧中出來.往无派居去.
从山涧到无派居的路并不算远.走路都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端是小孩子性格天真活泼.白矖蹦蹦跳跳的边走边跑.用了很短的时间便远远地看到了无派居的小茅屋.
“咦.天这么晚了.爷爷怎么不点灯.”白矖奇怪的望着屋内.爷爷眼睛不大好.平时这个时辰.他老早就点上灯了.莫非爷爷不在屋里.
白矖疑惑的回到茅屋.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满目疮痍.平日里爷爷晒在院子里的毒草药草皆被打翻.灵生活用的各种器具也都丢的到处都是.宛若遭到了袭击一般.
白矖这样想着.心中直觉有些害怕.他向屋门口望去.只见薄木板钉成的门已经被完全破坏掉.屋内黑洞洞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矖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他猛地冲进屋子.一股强烈刺鼻的血腥之气迎面而來.
他怯怯的向前走了两步.只见自己的爷爷宁可则倒在血泊之中.
“爷爷.”白矖猛地扑到宁可则的身边.哇的一声大哭起來.小手不住的拉着宁可则的衣袖.
然而此时的宁可则却早已经断气了.
白矖悲从中來.“爷爷.是谁.是谁害了你.”
然而.不管他怎样的呼喊.宁可则却再也醒不过來了.突如其來的变故让白矖的心宛若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样.
强烈的悲伤刺痛着白矖.无数曾经与爷爷一起的片段回放在他的脑海里.
无论是爷爷训斥他.还是生病时照顾他.让他牢牢的记住毒典与药典的内容.不允许他过早的沾染炼药之术……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清晰.如今却真的宛若过眼的云烟一般……
“是谁害了你.爷爷.你告诉我啊.你告诉我啊.”白矖越哭越伤心.
他本是一个孤儿.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是爷爷将他纳入到自己的羽翼之下.在无尽的苦难中拯救了他.给了他无尽的爱.呵护他成长.
可是所有的这一切.竟然在今日此时彻底终结.
白矖的心阵阵的抽痛着.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他沉浸在悲痛中.然而在他并沒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他的身体竟然开始缓缓的发生着改变.
他的发色开始渐渐的泛出暗红色的光泽.不一会儿又变作深黄色.紧接着.绿色.蓝色.一直到最深沉的紫色.
连同他的眸子.也开始流转起五彩的霞光來.最终也同样变作浓得化不开的一潭深紫.
如此时有人在他身边的话.定然会吃惊的发现.他正在以肉眼能够看到的速度成长着.刚才还是儿童的身材.此时已经成长成为一个少年.比原本的身高足足高出了一头.
他的样貌变得更加俊俏.白矖的皮肤宛若能够掐出水來.深泽色的眸子灵力绽放.整个人就如同自画中走出一般仙气十足.
然而此时的白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强烈的悲痛几乎让他的心彻底关闭了起來.
夜幕笼罩.
在这样的气候中.虽然白日里温度已经回暖得让人分外舒适.而到了晚上.冰凉刺骨的寒意又是依旧会侵袭人们.尤其是海上有风暴的日子里.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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