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1(1 / 2)

加入书签

只差没将那惊堂木那出来拍一拍了。

北堂雪突然觉得宿根真是走过路过不能错过的极品好相公,就算不买也得看一看。

小红已然早已成为宿军大营中一名领军人物了,但凡是有关宿根的事儿,她是知无不言言而无尽,宿根的好她能说成最好,这宿根的不好嘛,她压根就觉得宿根没有不好的地儿。。。为了能出上力,他甚至还专门请教了说书的先生,一般的小姑娘都喜欢什么类型的公子,夸赞一个极好的公子该怎么来形容等等等等。

总之——小红急切盼望小女且早日找到如意郎君的炽热之心,丝毫不逊色于北堂家父子。

“。。。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听些书吧。”

“小女且,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小红眨巴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忽然又道:“对了小女且,宿公子的厨艺也是顶尖儿的,可不比我娘的手艺差啊。。。若是谁嫁了宿公子,那就有口福了。”

北堂雪听罢真的觉得这若是此生不嫁宿公子,白来人世走一遭啊。

小红极富有渲染力的话一直萦绕在北堂雪的脑海中,以至于当晚北堂雪便梦见了这么一幕。

轻柔的小雪花飘飘悠悠地落来,忽然宿根便出现了自己身后,为她温柔的披上了一件狐裘:“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花。”

北堂雪点了点头道:“真是好才情。”

宿根温润一笑,敲了敲手中折扇,低声吟着不知名的诗词。

北堂雪正听得入神间,雪景全然消散,转眼已来到一处原始深林处,只见宿根只半身围了些树叶,裸着让人流鼻血的好身材,往自己走来,甩了甩飘逸的墨发,带着笑意道:“阿雪,你看看我刚打的猎物,怎么样?”

北堂雪望着宿根一手提着一头华南虎孔武有力的样子,眼珠瞪得快掉了来,抹了抹鼻血道:

“你,你好勇猛啊。。。”

还未等北堂雪看够,便又来到了一处酒楼中,宿根围着围裙,却丝毫不损英气,端着一叠叠的菜放到北堂雪面前的桌子上:“今日就这几道菜,你凑合着吃吧。”

北堂雪望着桌子上少说也有上百种的菜,道道色香味俱全,一时不知如何手。

北堂雪还没来得及吃,便被宿根拉着了起来:“别怕,有我在!”

北堂雪不明所以的望着后方追着自己的山贼们:“。。。他们。。。。”

话还未能说出口,宿根便带着北堂雪站到了一棵大树的顶部,北堂雪的身子抖了抖,不由的抓紧了宿根的衣服,只听宿根道:“哼,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恶贼,今日能死在我的手,是你们的荣幸!”

北堂雪只见树的山贼头子一副哭丧着脸的模样道:“宿公子,您行行好吧,我们这些年在您的熏陶早就不做山贼了,天天勤苦劳作,但由于我八十八岁的老母亲实在是得了重病,我才迫不得已抢了三文钱,但您刚刚去了寨子里,把我们兄弟们辛辛苦苦攒的几十两都拿走了!”

另个瘦些的山贼抹着眼泪道:“宿公子,我求求您了,把我家的四十文还给我吧,那是我娘子要买稻种的钱,只要您还给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求求您大发慈悲好歹给我娘子还有孩子们留条后路啊!”

话罢,众山贼们便纷纷跪磕头。

北堂雪看着实是觉得可怜,刚想为他们求情,却又来到城楼之上,只见宿根一身白衣,似天神凡,城楼的百姓纷纷膜拜着。

“宿公子啊,您真是个活菩萨啊,去年若不是您我母亲早就撒手西去了!”

“宿哥哥,我听我娘说,当初她外出剜野菜,突然肚子痛,多亏您为她接生,她才能安然的生我,您还给我取了个小菜的名字,我去学堂先生都夸我名字好听!”一个长相很像野菜的男童开心的道。

“宿公子,我女儿当初为情自杀也是您救了她,如今她一心想以身相许,还请宿公子收了她吧,就算是做个丫头也行啊。。。”

“切,你女儿哪儿配啊!宿公子啊,我是城南的媒婆,李尚书家的千金要我给您提一提,愿意做个小妾,李尚书也愿意把家产全给她女儿当嫁妆,您看怎么样?”

“宿公子啊,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婆婆也是爱慕您很久了,不过您别怕,她今年也才七十岁,我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就请您把她带回府里,为奴为婢随便您,她每日在家不是弹琴就是跳舞,我们一家子实在经不起她折腾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含着泪道。

北堂雪又见一个白衣女子,长的倾国倾城,扬着完美的巴,仰望着宿根道:“宿公子,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扶起摔伤的王大娘,就不可自拔的了你,我求求你看我一眼吧,如果你不看,我就。。。不活了啊。。。。。”

一直不开口的宿根,定定的俯视着城楼骚动的百姓们:“各位冷静一,相信大家早已知道,我是有了心上人的,今日我来此就是想跟各位说清楚,我宿根,此生此世都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说完便径直走到北堂雪面前,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道:“阿雪,你可愿意让我陪着你,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北堂雪一愣,还没来及回答,城楼的人群开始变得激动起来,昏倒的,破口大骂的,自杀的,互砍的已混乱的一发不可收拾。

北堂雪看着这血腥而又暴力的场面,不禁有些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小女且,小女且,您快醒醒!”

北堂雪被着突如其来的摇晃,惊得蓦然睁开了眼睛,难道她们还要杀了自己?

睁开眼睛后的北堂雪看着眼前的堆心一副紧张的神情,一时反应不过来。

“小女且,您可算醒了,您方才发恶梦了,您看这满头的汗。。。”小心的为北堂雪擦拭着额头的细汗。

北堂雪长吐一口气——幸好只是个梦。

不对,为什么要说幸好呢?随即愣住。

转眼已入深秋。

北堂雪望着窗外缓缓飘落的秋叶,在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

卫国皇帝得了不治之症,早已不是个秘密,但不曾想,最先按捺不住撕破脸的竟是代代通婚,友好邦交的西宁国。

北堂雪的亲姑姑北堂清,以及前几年嫁过去的华玉公主攸芩,在两国之间的利益中,则显得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三日前,西磬江上鼓声大作,便是西宁敲响的战鼓声,说来西宁这战开的着实是突然而又没头脑。

若论天时,近来晴空万里,月明星密,突然开战想打对方个措手不及——显然是不可能的,西磬江上防守森严,战船还没开来,便被窥探的清清楚楚了。

地利,卫国西邻西宁,隔着偌大的西磬江和群山,易守难攻,尽占优势,西宁若要进战卫国,少说也有半月的水路。要在这半月里都不被卫国水师发现,实在是不容易。

人和,虽说元盛帝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但卫国还未内讧到任人宰割的地步,比如北堂家,手中掌握着卫国一半的军力,且主力都在王城军营之中,若是西宁发战,应战自然是不必言说的。

所以西宁这战打的委实是毫无道理,毫无胜算,就算是急,也不必急到如此地步吧,难道是想趁着诸国还未反应过来,先手为强,想独吞卫国这块肥肉?

北堂雪眨巴了几眼睛,又是几片落叶散落,既然西宁能成为除卫国外最强大的国家,那么它的国君,总不该是个有勇无谋的。

卫国这块肥肉,不是单单一国可以吃的,至少,目前是这样。

这一点,相信西宁应该很清楚。

可就算如何说也说不通,百般想也想不透,这仗,与三日前确确实实是已经开打了。

北堂雪不想费脑筋再琢磨,唤了小红过来棋,二人一个比一个烂到无以复加的棋艺,却都是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

元盛帝也没把西宁这个行为放在眼里,刚听到消息免不得震惊了一番,见对方只带了不足万人前来,定心来,便将此事全权交给了北堂烨,兵部尚书明尧之全力辅助。

这种小事,自然是用不着北堂烨亲战的,刘严霸大许是许久没动过他的刘家枪,想磨一磨枪,便自荐前去应战,带了一支北堂家精兵,携了独子刘庆天,便浩浩荡荡的出了王城。

前去送粮草,兵器,药物等事,自然是由兵部全权负责的,而显然明尧之也不可能亲自前去,而此事便落到了一个成日拈花惹草,让明尧之尤其头疼的人身上——明景山。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