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爱情的伤痛(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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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信良摇头,也许他正准备忘记缇缇。

沈鱼下班之后,跑到翁信良的工作间。

「翠丝的尿液样本有什么发现?」

「它怀孕了。」翁信良说。

「太好了!它是海洋公园第一条海豚妈妈。」

「它是在一个月前怀孕的。」翁信良看着尿液样本发呆,「刚刚是缇缇死的时候。」

「你以为缇缇投胎变成小海豚?」

「不会的。」翁信良站起来,「要变也变成飞鸟。」

「是的,也许正在这一片天空上飞翔,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很伤心。」

翁信良站在窗前,望着蓝色的天空,一只飞鸟在屋顶飞过。

「一起吃饭好不好?」沈鱼问他。

「我不想去。」

「那我先走。」

沈鱼走后,翁信良从口袋里拿出三张票子,是三个月前,沈鱼去买的歌剧门票,准备三个人一起去看,日期正是今天,缇缇却看不到了,歌剧比人长久。

翁信良一个人拿着三张门票去看歌剧,整个剧院都满座,只有翁信良旁边的两个座位空着,本来是缇缇和沈鱼的。这个晚上,他独个儿流着泪,在歌剧院里抽泣,如同一只躲在剧院的鬼魅。

他越来越相信,是鲸冈从他手上把缇缇抢走。

舞台落幕,翁信良站起来,他旁边两个座位仍然空着,缇缇不会来了,他哀伤地离开剧院。在剧院外面,有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等他,是沈鱼。沈鱼微笑站在他面前。

「我知道你会来的。」

翁信良低着头走,沈鱼跟在他后面。

「你为什么跟着我?」

「你肚子饿吗?我知道附近有一个地方很好。」

沈鱼带翁信良去吃烧鹅。

「这一顿饭由我作东。」

「好,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可以请我喝酒吗?」

「当然可以。」

翁信良不停地喝酒,原来他的目的不是吃饭,而是喝酒。

「不要再喝了。」沈鱼说。

「我从前是不喝酒的,如今才发现酒的好处,如果世上没有酒,日子怎么过?」

「你为什么不去死?」沈鱼骂他。

沈鱼扶着翁信良回到自己的家里,咕咕看见翁信良,立即跳到他身上,翁信良拥抱着咕咕,滚在地上,把它当做缇缇。

沈鱼拿热毛巾替翁信良敷脸。

翁信良喝得酩酊大醉,吐在沈鱼身上。

「你怎么了?」沈鱼用毛巾替翁信良抹脸,翁信良不省人事,躺在地毯上。

沈鱼脱掉身上的毛衣,翁信良睡得很甜,他有一张很好看的脸。沈鱼喂他喝茶,他乖乖地喝了。沈鱼脱掉内衣,解开胸围,脱掉袜和裤,一丝不挂站在翁信良面前。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裸体,从来没有拥抱过她,她是他在头一天遇到的第二个女人,这是她的命运。沈鱼替翁信良脱去衣服,他的身体强壮,肌肉坚实,她伏在他身上,翁信良抱着她,压在她身上,热情地吻她的脸和身体。

翁信良疲累地睡了,沈鱼把毛毯铺在他身上,牵着他的手,睡在他的身边,她给了这个失恋的男人一场**,是最好的慰藉,如果他醒来要忘记一切,她也不会恨他。

翁信良在午夜醒来,看见沈鱼赤裸睡在他的身旁,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他的喉咙一阵灼热,很想喝一杯水,他在地上找到自己的外衣,把它放在沈鱼的手里,沈鱼握着衣服,以为自己握着翁信良的手,翁信良站起来,穿上衣服,走到厨房,他找到一罐冰冻的可乐,骨碌骨碌地吞下去。

沈鱼站在厨房门外,温柔地问他:

「你醒了?」

「你要喝吗?」翁信良问沈鱼。

「嗯。」沈鱼接过翁信良手上的可乐,喝了一口。

沈鱼望着翁信良,翁信良不敢正视她,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沈鱼的鼻子不舒服,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你着凉了?」

「不,是因为咕咕。」

「你家里也有一只相思?」翁信良在客厅里看到两只相思。

「这只相思是不会唱歌的。」

「不可能,不可能有不会唱歌的相思。」翁信良逗着笼里的相思,它果然不唱歌。

「没有爱情,相思也不会唱歌。」

「我还是回家。」翁信良穿上衣服。

沈鱼虽然失望,可是,他凭什么留住这个男人呢?是她先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从来不会因为一场胡涂的**而爱上一个女人,何况有另一个女人,在他心里,有若刻骨之痛。

沈鱼送翁信良离开,他们之间,突然变得很陌生。

「再见。」

「再见。」沈鱼目送他走进电梯。

沈鱼站在阳台上,看到翁信良离开大厦。

「翁信良!」

翁信良抬头,沈鱼摊开手掌,不唱歌的相思在他头上飞过。她希望它回到林中会歌唱。

翁信良看着相思在头顶上飞过,沈鱼为什么也有一只相思?而她从来没有提及过。翁信良忽然明白,她原来也想要缇缇的礼物。

相思鸟在他头顶上飞过,沈鱼在阳台上望着他离去,翁信良觉得肩膊很沉重,他想哭。

当马乐找他喝酒的时候,他不知道该不该去,但还是去了。

「看见你重新振作,我很安心。」这个好朋友对他说。

翁信良只管喝酒。

「你有没有见过沈鱼?」马乐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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