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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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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放她一马,保留个好情面,将来或有大用——就像他当日礼待雷媚,到有朝一日跟苏梦枕实力相峙时,便占了很大的便宜。而且,她对自己这么好,自己不妨善待她,当做回报。

三、留住她,不让她走,但享受她美妙身子、清白之躯一事可暂缓,反正来日方长,断了翅的凤凰不怕它飞得上枝头。

白愁飞正在逼出体内剩余的药力,只觉阵寒阵热,时冷时炙。

温柔忽支颐桌上,哄近身子来,婉言道:“飞哥——”

这一声呼唤,荡气回肠,白愁飞只见温柔温柔款款、红唇噏张、星眸半拢、美不胜收,心头也真一荡不休。

“你可否答允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好了,能答应的我一定答应。”

——对公事上这么轻柔的话,白愁飞还是第一次说。

温柔喜上眉梢。

“不要伤害小石头好不好?那些兄弟本都是一家子的人,你不要那么狠心对付他们好不好呢?我知道小石头这个人的,他决不会无辜伤害人的。你就不要对付小石头好不好?”

白愁飞心头冷了。

脸色冷了。

眼色更冷。

但却笑了——至少,眉、脸、嘴都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笑容。

“你今回来——就为了这事?”

温柔喜不自胜地道:“是不是!我都说你们本就是兄弟,没有解不了的仇的!只要我一说,你就一定会答允我的了。”

“是吗?”

她又哄过一张美脸来,呵气若兰地说:“你答应我啊?我要你亲口答应一声嘛。”“答应你,不难。你先帮我一件事。”

“好啊,什么事,你说好了,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你先替我杀了几个人。”

“杀人?”温柔的口张成了“o”字,合不拢,“谁?”

“苏梦枕、王小石,还有你师父、你爹爹:他已潜入了京里,可不是吗?”

温柔睁大了眼。

笑了。

“你真会开玩笑。还吓了我一跳。要是爹真的来了,就糟糕了。”

温柔拍拍胸口。

胸很小。

但秀气。

很挺。

白愁飞只觉一阵燠热:“胭脂泪”的药力本就带有相当强烈的淫性,虽中和了“离人泪”的麻醉性,但仍残留了不少分量的催情药力。

“对,我是开玩笑。”

他吁了一口气。

因为裤裆里极热!

劲热!

也绷得极紧。

难受极了!

她也舒了一口气。

笑了。

“我就知道你在开玩笑。”

两人都笑了。

烛火微颤,滚出了一行蜡泪。

温柔娇喘不已。

白愁飞徐徐立起,微微咳嗽。

“怎么了?”

温柔关怀地问。

“没事,最近常有点小恙。”

白愁飞微微捂住了胸,另一手撑在桌面上。

温柔很担心,花容失色,过去搀扶他,关切之情洋溢于脸。

“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越来越像了。”

“像什么?”

“像他啊。”

“他?”

“我师哥呀。”

“苏梦枕?!”

“你瘦了,越来越有权,而且冷酷,怎不像他?——但我知道你跟他是一样的:外表冷傲,内心很善良呢!”

“是吗?”

“不是吗?”

“……是。”

“是”字一出口,白愁飞运指如风,已封住了温柔身上的五处要穴。

※※※

稿于一九九二年九月廿六日至廿七日:温瑞安与“朋友”社员分别畅叙酣论于“黄金屋”、星马印、总统餐厅。

校于一九九二年十月二日:中国各路文友欲办“温瑞安武侠研讨会”及成立“温瑞安武侠研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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