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比武招亲趣事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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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啦双手猛扣蛇首及蛇尾,咬破那串红圈心之后,立即一团滑不溜鳅的东西冲口而入,疾射入喉中。

“哇操!”了一声,立即闭气昏厥。

双手一松,“白仙”立即咬住他的左肩。

洪佩丽悲呼一声,“哥!”抓起那截树枝,刺中那串还在流血之处,用力往外一挑!

“叭!”一声,“白仙”立即挑落地。

不过,那两排细齿却深嵌入舒啦的肩中,立见他的那条手臂暴胀一倍,而且通体泛黑啦!

洪佩丽悲呼一声:“哥,是我害了你!”

言讫,张口就欲替他吸去毒液,只觉右腰一震,她立即僵立不动。

灰影一闪,易容成中年书生的云中龙已自林中掠出,见他迅速的自怀中抽出一个方匣之后,立即将它打开。

盏茶时间过后,舒啦的身上重穴已经插了三十二支银针。

只见云中龙将洪佩丽移出三丈余外,右掌虚按在舒啦胸上寸余处,缓缓的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

盏茶时间过后,一滴滴的乌血缓缓的自舒啦的左手食指滴掉落在雪地上,立即冒出一缕缕的黑烟。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那些乌血已变成殷红,云中龙长吐一口气之后,立即抽出那些银针。

只见他将舒啦放在丈余外的雪地上,双掌飞快的在他的身上拍打一阵之后,轻声道:“别开口!速调息十二周天!”

说完,起身将雪地上那些乌血之处挥向壁上,并且一掌将“白仙”震成粉碎,然后走向洪佩丽。

“你……你是谁?”

“何呵!无名之辈,不提也罢!黄衫会已高手尽出,正在寻找你,你还是先回去吧!”说完,右掌朝她的身上一挥。

洪佩丽身子一直,立即间道:“前辈,他没事了吧?”

“呵呵!没事了!我会转告你的心意的,请吧!”

洪佩丽依依不舍的瞧了舒啦一眼,方始挂着包袱离去。

云中龙含着微笑见她离去之后,仔细清理完那些毒迹,然后,盘坐在舒啦的身旁。

一个月之后,舒啦奉云中龙之口喻来到了长白山下,一见大色已过午,他立即走入一家酒楼。

他一入店,立觉热气拥面,只见座上有不少的食客,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喧哗异常哩!

他择个靠窗口的座头坐定之后,立即有小二过来招呼,他还是老规矩,先付银子点了几道“招牌”酒菜。

他此举之意,万是随时准备要与黄衫会和梦幻岛打加架,乃一不敌,至少不会欠店家酒菜钱。

他在这种严冬之中,仍然穿着一身蓝衫,而且毫无瑟缩之冷意,加上那俊逸的风采,立即吸引酒客们的注意力。

他已习惯这种目光,因此含笑把玩着一双筷子,等酒菜送来之后,他立即开始浅酌细嚼着。

由于天寒地冻,送来之料理不是多加胡椒,就是加辣椒,而且是大块大块的兽肉,因此三杆酒一下肚,他已燥热异常。

他正要开个房间冲凉之际,突听一女子口音道:“麻子,你看我这打扮可去参加美郎君比武招亲吧?”

舒啦一听这女子声如闷锣,难听已极,不禁半转身子看去,这一看不禁吭了一跳道:“哇操!那有这么丑的查某!”

原来靠右边座头上坐着一对男女,长得丑模怪样,尤其那位查某更是令人瞧得既恶心又害怕。

只见她年纪四旬,满脸密密麻麻的黑斑,四个大暴牙,双眼一大一小,偏偏不服老的穿着一身水绿短皮袄。

脸上脂粉至少可以搓成团。

那男的看来己在五十开外,长得一脸大麻子,两耳招风,一嘴的黄牙,令人怀疑他至今有没有刷过牙?

只听麻子叫道:“阿美,原来你是为这个来的呀,你叫我改道中原陪你来此就是为这个呀?”

说话之中,满脸麻子因为心情激动而胀得殷红,更令人恶心!

阿美伸出指头朝麻子前额一点,笑声道:“死人!不是早已说过,我若嫁不到英俊的侠士,宁愿不嫁!”

麻子着急的道:“阿美,美妹,我苦追你十几年了,想不到你一点也不感动,真的叫我太伤心,太失望了!”

“格格!别这样,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知道你对我用情至深,可是,我一见到你的麻子,我就生

“这个……只能怪我爹娘呀!”

“格格!你的爹娘尸骨已寒,我怎能怪他们呢?你还是认了吧!除非你能除去这些麻子。”

“阿美,你没有觉得你这一脸的雀斑挺象黑芝麻……哎唷……你……你怎么又动手打我的头呢?”

阿美一掌打在他的光头,横眉竖眼的喝道:“你可真大胆竟胆敢拿我这些“俏斑”比成黑芝麻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言!”

阿美轻揉他的头部,媚眼一抛,轻声道:“麻子哥哥,咱们回去休息吧!下午还要赶路哩!”

麻子被她这阵轻揉,揉得一身骨头简直酥掉了,立即哈腰垂首的跟着她朝后院行去。

众人立即哄然一笑,低声议论着。

舒啦暗暗苦笑一声,立即随着小二走入一间房内。

他将包袱放在床上,含笑瞧着小二将一桶热、冷水及一只大木盆送入房内之后,立即送他一块碎银。

小二欢天喜地带上房门离去之后,舒啦立即脱光身子,在水中浸泡起来,不久,全身立觉舒服不已!

突听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音,舒啦心中暗惊道:“哇操!是谁在偷瞧我‘美人出浴’?”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擦洗着身子,突见他的右手食指轻轻一弹,一粒水珠闪电般朝窗口射去。

“啊!”一声惨叫,筒纸上已溅染一蓬血迹。

舒啦掠到窗旁探头一瞧,立即看见一道绿影如飞而去,他不由暗道:“哇操!原来是这个鬼查某,有够衰!”

匆匆的擦干身子,穿上衣衫之后,他立即将小二唤进来问道:“小二,你可知道美郎君比武招亲之事?”

“知道!知道!这件事是在半月前才传出来的,听说是昔年那位‘双绝公子’之徒美郎君所设下的盛会!”

“哇操!是那一位双绝公子?”

“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听说姓云,名叫……”

“中龙,对不对?”

“对!对!就是他!”

舒啦立即想起席绣绣说过之事,立即喃喃自语道:“哇操!太好啦!我倒要去瞧瞧这个采花蜂的徒弟是什么德性?”

“公子,你认识云中龙呀?”

“听过,但没有见过,小二,你可知道大会在何处举行?”

“南城外十里远处‘青龙寺’,从明晚开始,每夜举行比武,我实在搞不懂他们为何不在白天举行?”

舒啦含笑道:“白天大伙儿要工作呀!”

“唉!可惜,我没有机会去瞧热闹!”

“哇操!不看也罢!自古以来只有女子招亲,其方式不外抛绣球及比武,那有男人招亲的,这其中一定有因谋!”

“公子,你不知道啦!听说那位美郎君实在太英俊了,因此被一群女人一直纠缠,在不得已之下,才摆出这场盛会!”

“哇操!时候不早了,我该走啦!”

在小二的恭送之下,舒啦朝南门行去,沿途果然有不少的行人,尤其有不少的劲装少女,舒啦不由暗自苦笑不已:

那些少女一见到舒啦的人品,不由一个个驻足注视,且还有人猜想:“此人恐怕就是美郎君!”

因此,舒啦的身后立即跟了一大群女人。那情景跟我们现在去逛“西门町”,后面跟着一大排女人完全不一样,请看官们千万别误会。

舒啦视若无睹的边欣赏沿途风光,边朝前行去,心中却在暗忖如何由美郎君的身上追出双绝公子云中龙。

黄昏时刻,舒啦终于来到一座规模不小的庙寺,一看庙门上方那块大匾上画“青龙寺”三字,他立即点了点头。

庙门两旁蓬席密列,都是些“流动摊贩”,舒啦不由暗道:“哇操!这些人的脑瓜子动得挺快的哩!”

他立即凑过去瞧热闹。

前选举远,立即看见有个煎油饼的小摊生意兴隆,那油饼得又大,又焦黄热香四溢,他立即找一个空位挤下。

只见一名小二走过来笑道:“公子,你吃甜的还是咸的?”

“各来一个,越脆越好!”

小二答应而去,突听一女子口音笑道:“这么大的人儿才吃两个煎饼,怎么够塞肚子呢?”

舒啦抬头望去,只见隔桌坐着那位麻子与丑妇人,瞧她右耳绑着纱布,分明是被舒啦以水滴所伤。

舒啦立即又想起她偷看自己洗澡的情景,不觉又是气又是急,立即把头一偏,假装没有看见。

那妇人格格一浪笑,自言自语道:“别看他年纪小,那宝可真大,简直是人小鬼大哩!”

说完,格格连笑不已!

舒啦听他越说越下流,胸口怒火大起。

可是她又没有指名说自己,若与她论理,徒丢面子,于是只好强捺怒火,心中却暗自决定要找机会修理她。

不久,小二已经送来两个热腾腾,还不住滋滋作响的油饼,舒啦立即拿起一个往口中一送。

耳边又听到妇人笑道:“心肝,小心烫!”

舒啦再也忍不住了,他正欲发作,忽听一老人口音道:“大婶,你干么尽逗孩子,你也招呼招呼我呀!”

舒啦闻言一瞧,只见在丑妇人的身旁有一位老者,她只觉对方甚为眼熟,却一时想不出在何处见过此人?

却听丑妇人道:“喂!老鬼!我可没和你说话,你最好客气点别这么乱叫,你至少也七十多,怎么叫我大婶!”

“我看你年纪比我大,所以才称呼你大婶呀!”

“放屁!”

“好臭!”

众人不由齐声笑了起来。

舒啦笑得更加厉害!

丑妇人胀红了脸瞪了老者一眼,厉声叫道:“老鬼,你可别惹我,我惹生起气来,一定够你受的!”

“啊:对不起,大婶!”

“什么?你还叫我大婶,我今年才十八岁哩!”

此言一出,周围食客及看热闹的人,皆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舒啦更是抚腹大笑不已啦!

那位麻子胀红着脸,却不敢吭声!

老人却是不笑,慢吞盆的道:“你真的只有十八岁!”

“不错!姑娘十八一枝花?”

远处,立即有人接道:“喇叭花!”

魄妇人立即凶目一睁,就要找出声之人。

老人忙道:“别乱动,让我仔细瞧瞧:”

魄妇人立即骚首摆出最佳脸孔。

老人煞有其事的在她的脸上仔细看上半天,点头自言自语道:“可不是……是个年轻人哩!”

丑妇人立即得意的道:“老人家,你真是有眼光,你居然瞧得出我十八岁,佩服!佩服!”

“什么,你十八?我是说你孙女十八!”

此言一出,众人立即哄堂大笑:

丑妇人闻言,好似挨了一记重掌,短眉一竖,一抽手“拍!”的一声,当场结结实实的打了老人一记耳光。

打得老人“哎唷……”连叫。

舒啦立即怒喝道:“哇操!三八查某,你怎么可以乱打考人家,你知不知道敬老尊贤呀?”

魄妇人毫不在意的娇笑道:“哟!小兄弟,你生什么气吗?我是不喜欢敬老尊贤,不过,我挺敬幼尊俊的哩!”

舒啦听得一阵恶心,右手腕子一扬,一块热腾腾的油饼“拍!”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右脸。

那捆饼才出锅,不但甚烫,而且还排着热油,魄妇人右脸立即烫起一串水泡了,疼得她连叫出声。

老人拍掌笑道:“哈哈!大婶脸上又开花了!哈哈!好似老母猴的屁股没擦干净般,有够好看!”

丑妇人怪叫一声,一招“千山朝佛”拍向老者头顶。

舒啦一见大惊,深恐她伤了老者,右手一扬,两双筷,好似飞箭一般疾射向魄妇人的右腕。

魄妇人口中“哇!”了一声,顾不及伤害者者,猛地把右腕一翻,竟一把接住那双筷子,这手功夫倒是不赖!”

“好小子,你大概不知你家姑娘的厉害,跟我出来!”

“哇操!出来就出来,谁怕谁呀!”

丑妇人一把抓住老者的右臂道:“老鬼,你也别想逃!”

那老者被抓得哎唷连叫,面无人色,舒啦暗道:“哇操!难道是我看走眼了,这老者真的不会武功吗?”

三人走到棚前广场,丑妇人用力把老者推到一旁,对舒啦道:“小子,趁早叩头求饶,姑娘看在你长得漂亮……”

“哇操!不要脸,你等着挨揍吧!”

丑妇人闻言大怒,鬼叫一声,一垫足“飞禽掠食”右掌如风般向前胸抓来,看样子是动真的哩!

舒啦冷哼一声道:“哇操!这种臭功夫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呀!”右腕一翻“怒海戏蛟”疾扣向她的右手。

丑妇人吃了一惊,手下一滑“漏雨逃生”躲过那五指,紧跟着“斜进步”掠进半尺,十指已抓向舒啦的双肩。

此时,四下围了一大群人,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呀壤着:有人道:“比武尚未开始,这儿已有好戏,真过瘾!

更有人叫道:“妈的!这女人好丑,我还当是庙里的那尊神哩!我做梦也想不到世上会有这么凶的查某!”

“是呀!瞧她癫蛤螟想吃天鹅肉,呸!”

凶妇人听得丑怒交加,拼命的撕杀,偏偏舒啦武功奇高又怪招迭出,她根本连边也沾不到。

盛怒之下,她亡命的出招。

舒啦将她逗得暴跳如雷,心中乐不可支。

此时见她双臂顿空,舒啦右臂“苍搏挽”,右手疾如闪电般抓住她的右臂,略一用力向外一抖!

口中呸了一声,凝神的将右手连抖着。

凶妇人若大一个肥胖身子被舒啦甩到半空中打了好几个转之后,她连忙用“流星倒转”企图稳住身。

那知舒啦使用“回天掌力”,她才站好,猛然又扑的一声,头下脚上的摔了一个狗吃屎,脑袋已陷入雪地了大半。

众人瞧得哈哈大笑!

更有人叫道:“哈哈!种芝麻了!”

麻子见状,慌忙跑过去把她拔了出去。

凶妇人双手拂着满嘴白雪,嘴里吐出冰碴子,却一掌拍向麻子的右肩,骂道:“死麻子,你怎么到现在才出来。”

麻子抚肩讷讷的道:“我怕你会怪我抢你的风头呀!”

凶妇人一掌劈去,喝道:“死麻子,你还敢强辨!”

麻子一见有理扯不清,立即掉头就逃。

凶妇人趁机下台,立即喝叱追去。

老者笑嘻嘻的走向舒啦,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果然不错!小兄弟,好本事,你叫什么名字?”

“舒啦。”

人群中立即传出数声轻嘘。

老者哦了一声道:“好名字,够气丑!那凶妇人刚才闹得你也没吃东西,我请你吃一顿吧!”

“哇操!老先生,你让我表示敬老尊贤之心意吧民!”

“哈哈!有意思:不管谁请谁,咱们先吃了即说!”

说着,两人已并肩挤入一张椅上。

人们为了一睹舒啦的风采,不但纷纷挤向那家,小摊而且相继有人表示要请舒啦二人哩!

店家一见生意大发,乐得合不拢嘴,不但送上两盘甜油酥饼,而且坚持表示要免费招待。

舒啦二人盛情难却,只好多吃几口回报了。

“老先生,你贵姓呀?”

“余不梅,永远不会后悔的余不悔!”

人群中立即传出一阵惊呼声音。

舒啦见状,心知他必是大有来头之人物,立即含笑道:“哇操!老先生,由你这名字,可见你做事挺有魄力的!”

“哈哈!不敢当!好汉不提当年勇,咱们入庙去瞧瞧吧!”说完,站起身子,朝店家颔首歉意,立即朝庙门行去。

二人人内之后,只见香火旺盛,善男信女如潮水般冒着奇寒纷纷的向庙内涌去,一时人声喧嚷。

满殿和尚跑来跑去,不知在忙些什么?

“哇操!出家人讲究的是明心见性,似他们这样子跑来跑去,我看再修几辈子也是没有搞头的。”

“哈哈!有理!有理!”

二人向右转去之后,只见地势越来越低,人却越来越凶,老者边走边道:“听说这次盛会,还是此时的老方丈协办哩!”

“哇操!出家人还管这种事呀?”

“嗯!此寺原本十分的正直,按理说不会扯入这种红白纷争的事儿,我是为了瞧了究竟,才来此地的。”

“哇操!老先生,听说此次盛会的男主角是双绝公子云中龙这俊美郎君,你是不是认识此人?”

“我见过云中龙,不过不知道他在何时收了徒。”

二人说话之间,已经来到比武招亲会场,舒啦抬目一瞧不由暗叫一声:“操操!怎么会有如此绝的布置!”

原来二人此时所在地已经甚低,正前方有一天然的大冰台,离地约有四丈,上面张灯结彩,布置得美伦美换。

那块巨冰又平又滑,上面用极大席子搭成蓬,下面也搭个数丈大的席蓬,并且摆满了一排排座位。

那情景就好似戏院般。

舒啦瞧得赞道:“哇操!这批人挺会动脑呢!”

在此时,台下已有上百的人,只见他们人人带着大包小包,大概是晚餐的食品,看样子已在占位于。

冰台上有十七八个小和尚忙得团团转。

那冰台似乎非常的滑溜,小和尚们如果走快一点摔筋斗,而且已经有不少的小和尚摔得龄牙咧嘴了。

“哇操!这个美郎君可真罩得往,居然有这么多的和尚帮忙。”

回头一看那老者已不知去向,舒啦连找不着之后,立即又重回那家小摊,买了十个油饼用纸包妥。

他重回来坐下,立即在第、排旁边找好一个座位上。

这时,人潮渐增,老少均有,更有不少武林人物,人人精神饱满,似乎非常兴奋能够目睹这场空前大“秀”。

刹那间热闹纷纷,各省方言纷纷出笼。

舒啦听得甚感兴趣,好奇的瞧着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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