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情所困爽歪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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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姑娘,你重伤方愈,休息一下吧!”

“舒公子,余老他们呢?”

“唉!死了!全都肢离肉散的被炸死了!”

钱幕兰突然位道:“余老师徒三入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炸死的,他们原本可以逃生的!我……我

说完,不住的痛哭着。

舒啦暗喊声:“夭寿!”

立即制住她的“黑甜穴”将她扶睡在云床上,然亏锁妥门和窗子,盘坐在榻上开始调息。

当他再度醒转,朝酱外一瞧,天色己近黎明,四周仍然一片寂静,他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目光落在昏睡中的钱幕兰那付娇颜上,他悄悄的搭上她的右,默察半晌之后,立即拍开了她的穴道。

钱慕兰睁目一瞧,舒啦正凝视自己,娇颜突红,立即挣起身子,朝窗外一瞧,低声道:“啊!快天亮了!”

舒啦轻咳一声,站起身,道,“姑娘,你的伤势已近痊愈,只要避免激烈的打击,不出三日即可复原!”

说完,将包袱挂在肩上准备离去。

“你……你可否送我回总舵?”

“哇操!对不起!在下不愿意介入黄衫会及梦幻岛拼斗的旋涡中,这名老贼尼就交由你来处理吧!”

说完,解开疼昏在地的老尼之穴道。

不过,他却趁机毁去她那身仗以为恶的武功。

“舒公子,你……不想见丽妹一面吗?”

舒啦身子一震,沉声道:“想!不过,要另找地方!”

“舒公子,黄衫会真的那么令你讨厌吗?”

“不错!在下讨厌邪恶之人、事、地、物,在黄衫会及梦幻岛未改邪归正之前,在下不愿予他们好脸色看!”

“舒公子,你误会丽妹了,她正是很反对黄衫会的作风,可是会主是她的父亲,她岂能不支持黄衫会。”

“哇操!这就是‘愚忠’!”

“这……”

“哇操!我不喜欢说得太露骨,不过,麻烦你转告她请她想一想为何会有‘出污泥而不染’及‘大义灭亲’这两句成语!”

说完,打开房门飘然而去。

钱幕兰神色一黯,点了老尼的黑甜穴,挟起她疾掠而去。

舒啦在离开那人间地狱的冰谷之前,先掠进那和尚的澡堂,从头到脚洗得清洁溜溜。

然后,又把那张面具洗净擦干。

换上一身蓝衫面具之后,他立即朝辽东行去。

沿途之中,他在酒楼客栈中所听见的消息皆是冰谷爆炸事件,他一听居然有人吹嘘目睹伤亡逾万、他不由窃笑不己!

令他觉得安慰的是,他以前经常看到的私斗或集体拼斗情形呈现大幅度的减少,判系冰谷爆炸之震撼!

对于那些少数的拼斗场面,他仔细一瞧,立即发现是梦幻疡及黄衫会的高手在“狗咬狗,一咀毛”。

因为,他已经对他们的基本招式熟透了,而且保证可以使得比他们更具威力,只是他不愿骚包惹事而已。

他顺着任辽东的官道行去,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倒也挺逍遥的,连行月之后,已距辽东仅五十里了。

他轻轻的拍了路标一下,暗道:“哇操!终于快到辽东了,只要上了船,马上就可以和绣姐及爷爷见面了。”

他轻轻的抚摸席绣绣所赠那面古玉半晌之后,一见已距席绣绣曾提过的那家“东海客栈”不远,立即加紧步子行去。

东海客栈乃辽东地面上数一数二的老店,据传客栈主人胡铁掌,不但铁掌无敌,而且甚为好客,因此,不但生意兴隆,而且从无人敢在客栈中惹事。

也因为住在东海客栈有安全感,因此,来往的旅客商贾皆乐于住在东海客栈,难怪会一直生意兴隆。

舒啦一掀开厚布幔,立即看见厅中坐满了人,人人烤肉、喝酒,畅谈,厅中不但闹哄哄,而且热乎乎的!

与厅的冰寒,简直是有天地之别!

舒啦突然觉得全身一阵爆热,立即走到柜台前道:“小二,还有没有房间?”说完,将那面古玉朝他一晃。

那小二原本要开口回绝,乍见那面古玉立即恭敬道:“大爷,请随小的来!”说完,立即向后院行去。

东海客栈前厅为酒楼,后院共有两进,第一进楼高双层,计有百余间房供旅客及商贾息宿。

第二进却是一片宽敞的花园及两间精舍分隔于两侧,在精舍人口分别立牌书曰:“家眷,外客请留。”

舒啦正瞄向傲立在园中,绽露芳香的那十余枝寒梅之际,突听那小二凑近前低声道:“大爷,姑娘来了!”

舒啦惊喜的问道:“真的吗?”

“不错!方爷也来了!”

舒啦暗道:“哇操!方爷是那个老包呀?”表面上却嗯了一声道:“太好啦!今天可以和他好好的痛饮一番了!”

小二却暖昧的低声道:“方爷现在可能无法陪你呢?”

舒啦怔了一下,道:“哇操!为什么呢?”

“嘻嘻!他已经陪姑娘喝了半个时辰的酒,现在可能已经上坑了,怎么可能陪你喝个尽兴呢?”

舒啦只觉心中好似被人戳了一刀,疼痛难耐,若非脸上戴着面具,可能已经被小二察出异状了!

仅管如此,由于他的身于一顿,小二立即低声问道:“大爷,你怎么啦?是不是那里舒服?”

“没事!你下去吧!我自己去!”

“是!大爷!方爷和姑娘在天字房!”

言下之意,提醒他别去打扰他们。

舒啦一见小二离去之后,立即放轻步子步入右侧那栋精舍,立即看见一问宽敞豪华的大厅。

他闪入屏风之后,凝神一打量,立即发现,内侧各有六间房间紧锁的房间,每间房前分别钉着一块尺余长,半尺宽,刷以白漆的小木牌,牌上各写着天地玄黄宇宙……一字。

他一见天字房正好在右侧居中那间,飘距丈余外凝一听,立即听见喘息声以及淫声浪语。

这分明是在干快活的事儿!

舒啦身子不由一阵剧冒,双目寒光的的,双拳紧握,火冒三丈,此时,若有人来惹他,势必非粉身碎骨不可。

片刻之后,只见他吸口气,取出那块古玉,随意一掷,立见它轻飘飘的落在天字房间外,同时已含恨离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只见一位方面大耳五官端正,体格魁梧,青年和一位面貌妖冶,体态丰腴的少女相搂打开了房门,瞧他们鬓发微乱的情形,可见方才“肉搏战”有多激烈!

那位青年乍见房门外那块古玉,轻咦一声,立即招手将它吸入掌中,略一翻视,失声叫道:“凤佩!是姑娘贴身之物,怎……”

“哼!贴身之物!你瞧见啦?”

“咳!咳!当当,你别误会!小兄曾见姑娘把玩这面凤佩,她一向珍视此佩,怎会掉落在此呢?”

妖冶少女一把抢过那面古玉,冷冷的道:“绣丫头毁了先兄,却还振振有词,这面古玉,即落在吾手,哼!”

魁梧青年神色一变,急低声劝道:“凤妹,那件事全在令兄,你岂可误解了他,甚至想要害她呢?”

“哼!全是他的片面之词,鬼才相信!”

“不!令曾会率小兄到现场查看,同时遍访方圆十余里,那件事的确是令兄一念之差所种下的憾事!”

“住口!方志,你还在帮绣丫头情呀,你还在痴心妄想呀,省省吧!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了!”

“什么?残花败柳之身?不可能!”

“哼!不可能?我在离岛之前,曾看见她干呕数次,分明已经有孕,只是不知是谁的孽种而已!”

“什么?会有此事?”

这位魁醒青年正是梦幻岛主席伏蛟之唯一弟子方志,他亦曾在冰谷比武招亲台上与钱幕兰交过手。

他比席绣绣年长四岁,由于席伏蛟夫妇膝下仅有一女,因此岛上之人皆将方志视为岛主的乘龙快婿及接班人。

他也有此信心,因此,在乍闻此事之后,立即怔住了!

只见那位妖冶少女嘴角一冷,右掌一扬,方志立即应声而倒,只听他骇呼道:“凤妹,你为何如此?”

“哼!方志,你识相点,只要你配合我将绣丫头打倒,不但我会好好的待你,家父也会重用你的!”

“凤妹,你别糊涂,俗话说‘胳膊往里弯’,姑娘即使是犯了滔天大错,岛主也会原谅她的!”

“如果岛主也犯错呢?”

“什么意思?”

“哼!岛主妄想独霸武林,却又放任北余堂堂主邢老鬼瞎闹,毁了将近两百人场中高手,算不算犯错?”

“凤妹,你别忘了黄衫会毁了六七百高手呀!”

“哼!咱们岛上高手一向以一当十,黄衫会至少要毁两千余人,才不浪费咱们这些年来辛苦栽培的这些高手。”

“凤妹,你别忘了黄衫会那位超级好手余不悔也死于当场,若论真才实学,令尊也不是他的对手!”

“住口!你到底要不要与我合作?”

“不行!岛主夫妇把我抚养长大,又教我一身武功,更十分的器重我,我绝对不能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妖冶少女闻言,神色一狞,立即将右掌一扬。

方志将双目一闭,泰然准备受死。

这位妖冶少女正是季天斌之女季吟当,她此番与方志离开梦岛,乃是要查清黄衫会之反应。

那知却会在见到席绣绣那面古玉之后,引起这场风波,她一见到方志泰然“就义”,心中更恨。

只见她气得身子一颤,硬生生的收回掌力之后,险声道:“方志,你真的以为我对你无可奈何吗?”

“唉!凤妹,只要你放弃邪念,咱们立即返岛成亲,如何?”

“哼!少来这套!我不稀罕!方志,你最好从我,否则,你不但会身败名裂而死,更救不了你的绣妹妹!”

“你……”

“格格!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说完,入内收拾行李之后,挟起他疾驰而去。

且说舒啦含恨离开东海客栈之后,立即往无人之小径匆匆的行去,他要找一个人烟稀少之处好好的发泄一番!

在他的耳边索绕的全是男欢女爱之淫声秽语以及那些奇声异响,愤恨之余,他越行越疾了!

四周一片冰大雪地,松林中的树枝及针叶上亦积满了皓雪,舒啦窝了一肚子的气,埋朝林中疾奔。

气越憋越足,终于,他实在忍受不住了!

只见他突然仰头,张口狂啸!

啸声中气十足,好似春雷惊动大地,在他的四周十余丈内的二十余株树,立即“喀……”连响,纷纷拔根而倒!

树上的积雪簇籁直落,好似在下冰雹!

舒啦见状,悚然一惊,立即止声四顾!

积雪仍然不停的飞坠着,逼得他慌忙双袖连挥!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一切重归平静。

舒啦挥去发上的积雪之后,只觉全身稍微舒畅些,向四周一瞧之后,不由发出歉然一笑!

只见二十丈一块大石后面冒出三道人影,瞧他们衣衫不整的情形,舒啦不由得为之一惊!

为首的是位发如飞蓬,瘦骨如柴,年约五旬的灰衣老者,瞧他的额上尚有汗珠,分明方才十分的卖力。

在老者后面的是一位发堆乌云,玉音蛾眼,背插长枪,妖艳绝伦,前襟半掩的三十五六岁妇人。

居后的是位狮鼻润口,虬须绕头,满头大汗的衣壮魁梧大汉,看样子,他刚才必是“最用功”。

瞧他们的情景,方才必是躲在大石后面“干活”,可是一女双男怎么摆平呢?实在令人费思量。

三双环目射出六道愤怒的眼神,边走过来边盯着舒啦,看样子似乎恨不得将舒啦活生生的撕活食哩!

舒啦凝立不动,边思考对策边暗道:“哇操!你们凶什么凶,最好少惹我,否则,就是你们自己衰尾!”

半晌之间,那三人已一字排开于舒啦身前两丈外,只听站在中间的灰衣老者险声道:“朋友,方才之啸声是你所发的吗?”

舒啦没好气的应道:“谁是你的朋友?”

灰衣老者断臂一扬,喝道:“大胆!你可知老夫是谁?”

“妈的!那是你家的事,与我何关?”

虬须汉子立即仰头一阵狂啸!

啸声恍若惊雷骤发,啸得枝芽真抖!

啸声刚落,环目中精光如电,逼视道舒啦,傲然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这样的,无礼!”

“是的!无礼?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人吗?一个似瘦皮猴,一个似头狗熊,一个却似‘公共汽车’!”

妖冶妇人神色一变,立即喝道:“不知死活的家伙,姑奶奶今日若不把你挫骨扬灰,誓不为人!”

“妈的!你本来就不是人!你是一只疯狗!”

舒啦受了刺激,对女人甚具成见,因此出言很不客气。

虬须汉子一声狂啸,双足一顿,疾扑而来。

半空中,一招“苍鹰攫兔”,右掌斜劈舒啦的左臂,左手五指箕张硬点他的右腕脉门,快如闪电,势如疯虎扑羊。

舒啦足尖挑起一蓬积雪,隐含锐啸疾射向他的头胸,逼得他慌忙收招变式,挥去那蓬雪箭!

舒啦右脚连挑,虬须汉子落地尚未立稳之际,已被逼得双手连挥,疾于对付那漫天雪箭了。

舒啦抽个冷子,屈指一弹,一道指风疾射向他的“气海穴”,骇得灰衣老者叫道:“老二,小心!”

身子一纵,连人带掌劲风罩向舒啦。

虬须汉子陷于爆怒之中,闻声之后,慌向后疾退,可惜,为时已晚,一声惨叫过后,他已摔倒于地。

爬起身子之后,足下一浮,几乎又摔倒在地。

妖治妇人慌忙扶住他,问道:“二哥,你怎么啦?”

“我……我的武功被废!”

“什么?你的武功真的被废了!”

只听“裂!”的一声巨响,灰衣老者在乍听妖冶少女的尖叫声音之后,心慌意乱之下,右袖立即被撕碎。

“妈的,又老又丑又瘦又千的,还敢找人动手,真是自我苦吃!”说话之中,将那节衣袖一甩,真气一注,乱掌挥打。

别看舒啦轻挥乱打,配以轻灵的身法,一时之间逼得老者只有躲闪之力,而无还手之功。

气得他怒吼连连,头发根根竖立。

妖冶妇人见状,将虬须汉子抱至远处,身子一纵,“三阳开泰”、“乾坤倒转”、“星移云变”三招绵绵出手。

但见积雪飞杨,寒劲流动,锐不可挡!

舒啦双足一顿,凭空拔起五丈余,立即避过那绵绵掌劲。

只听他冷哼一声,立即想起那条“白仙”怪蛇腾身抢攻,张嘴噬人之状,足尖一点,立即朝灰衣老者扑去。

临近之际,手中那截随风飘扬的衣袖忽地一直,似舌叶信般,疾射向灰衣老者迎过来之左掌心。

“哇!”一声,灰衣老者只觉掌心一疼,缩手一瞧自己那只苦练数十年的淬毒铁掌,居然血迹岔涔,他不由大骇!

舒啦趁势将身子向后一翻出三丈外,朝一松树干一点,不但避开妖妇人那招“石破天”,更斜拦住灰衣老者的去路。

右掌一扬,一道掌劲逼涌过去,右手一抖,那截衣袖象支飞箭般疾射向闪躲向右侧的灰衣老者右胸。

灰衣老者一见对方招式诡异,身手敏捷,功力又奇猛无比,斗志已失,此时,一经舒啦抢攻,肝胆皆寒。

右掌一挥,“叭!”一声,立即挥去那截衣袖,不过,掌心立觉一阵麻疼,慌忙顺势向后急退。

妖冶妇人见状,急忙取剑,右腕抖处,长剑急颤起一道白光寒芒,突演一招“云锁庐山”朝舒啦当头罩下。

舒啦见状,右足朝侧一踏,道声:“好男不与女斗!”双掌一并,掌风呼呼,挟狂飙怒潮之席卷而去。

妖冶妇人只觉眼前似有一座大山坠来,呼吸一熏,慌忙收招往后一个倒纵,立即纵退出一丈余。

舒啦道声:“买一送一!”身子向上一纵,似欲扑向妖冶女人,那知却中途“变换车道”反劈向灰衣老者的腰肋之间。

灰衣老者原本要支援妖冶妇女,因此一记“云迷雾勇”急劈向舒啦身前尺余处。打算重创舒啦。

此时招式一老,欲避不及,加上舒啦的掌劲又急又猛,“砰!”的一声之后,他已惨叫出声,雪地上立即多了三滩血花。

妖冶妇人见状,右腕一抖,将手中宝剑刺向舒啦,她自己突地一个“向后转”使出吃奶的力气疾逃出去。

舒啦一见她临危丢友,脱口大叫一声:“妈的!”右手一探,抓住剑把,抖手一抖,一道白光立即射向她的后心。妖冶妇人哧得魂飞魄散,立即朝大石后面躲去。

只听“砰!”的一声大响,妖冶女人惨叫一声,。手抚胸口倒飞而出,落地之后,虽然连连挣扎,却爬不起来。

突生时腋,凤妹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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