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章(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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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对路与浓是什么定位,简司随并没有要多做解释的意思,就是简立明认定了他心里带着龌龊的想法,气得脸色铁青,扬言要换一个继承人,他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不讲一点情面地对付了梁斯斯,接下来的第二步,简司随毫不犹豫跟简立明表明了自己的决心:“另外找个继承人?你高兴就好。我也不是多稀罕。简先生你要是愿意,我还可以脱离简家,和你彻底断绝关系。”

被迫妥协只是一时的,简司随原来的实力就不弱,简立明又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扩充势力,现在想要反击不是难事。但是和简立明之间虽然没有什么父子情分,血缘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想将这老头气死。

所以给他一个选择。

“你——”简立明面孔都扭曲了起来,到最后却只能颓然地闭上了眼。换继承人什么的也只是唬人的话。另外几个儿子被简司随折腾得死的死残的残,有个完好的也早被简司随消磨了斗志,他上哪儿找人来取代他?

在这一刻,简立明深切地意识到,他的儿子,是真的长大了。

他管不了了。

……

在将麻烦解决得差不多的时候,简司随接到了齐靖州的电话,那男人说:“大舅子,我们见个面?”

简司随满面阴沉。

……

与简司随见面的事情,齐靖州并没有透露给路与浓知道。以出差为借口,他将人留在了家里,还找了蔡湘过来看人。

离开前还特意告诫了儿子一番:“宝贝儿,为了家庭和谐,你一定要看好你妈妈……”

路云罗瞪着他:“你竟然这么不相信她?对得起她对你的信任吗?!”

齐靖州捏住他的脸,“听我说完!”

路云罗一爪子将他手挥开。

揉了揉被他捏红的小脸,齐靖州说:“我没有不相信你妈妈,我是让你看好她,不要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接近她,知道吗?”顿了顿。又补充:“尤其是男人。”

路云罗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居心叵测?万一是真的喜欢我妈妈呢?她长得那么好看!”语气十分骄傲自豪。

齐靖州阴沉沉地看着他,“我才是你爸爸!跟着后爹是没有前途的,他们会像后妈一样虐待你!”

路云罗露出不屑的小模样,显然小天才没被吓着。

齐靖州知道他儿子心里有数,在这一问题上也不多说,捏住他粉嫩的小脸,诱哄道:“爸爸要离开好几天呢,云罗到时候会不会想爸爸?”

“谁会想你!”小孩子别扭地红了耳尖。

齐靖州忍笑,“好,你不想我,但是我会想你啊,来,亲一口。”

他凑上去,原以为小家伙会躲开,谁知道路云罗红着脸,却没有躲避,亮晶晶的眼睛眨了两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期待。

偏偏还要装作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皱起的小眉头十分可爱。

齐靖州见状,也不逗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柔声道:“宝贝儿,等着爸爸回来。”

路云罗说:“这种话你该去跟你老婆说!”抬眼撞见齐靖州脸上揶揄的笑意,路云罗脑袋似乎冒了烟,推开人噔噔噔地跑了。

还威胁了一句:“再也不想跟你说话了!”小脸红成了番茄。

齐靖州朗笑出声,没有去追,走的时候却刻意在门口多停留了一下。回头看向某个地方,悠哉悠哉地等着。

果不其然,没过三秒钟,藏在那里的小小身影就跑了出来,似乎因为被他识破了藏身之地,有些底气不足,他刻意冷着小脸来掩饰,“我告诉你,出门在外,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再招惹什么莫名其妙的小孩子!否则我就带着我妈妈给我重新找个后爹!”

前天送走林菁菁的时候,是齐靖州亲自去的,路云罗跟着跑了过去,将那个企图跟他抢爸爸的小女孩怼得哭个不停。林菁菁走了,路云罗却并没有放下戒心,齐靖州这么不老实,总有女人巴上来,谁知道这次会不会又招来什么麻烦?

齐靖州憋着笑,一本正经地应了。到现在还不愿意叫他一声“爸爸”,但是这占有欲还不是赤裸裸的。

路与浓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只是出个差而已,几天就回来了,你们怎么弄得跟好几年见不到面似的?”

齐靖州本来要走了,听见这话,又站住,微微眯眼,冲她勾勾手,“过来。”

路与浓警惕地看着他,“干什么?”

齐靖州说:“老公有话要跟你交代。”

路与浓红了脸,慢慢磨蹭了过去。

刚走到他一步开外,就被扯住一把拉进了怀里,“你——”

话才出口,就被堵住了口。

路与浓瞪大了眼睛,羞得脑袋都快要冒烟——这是大门口啊!司机佣人都还在旁边看着啊!还要不要脸了?

齐靖州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的抵抗,将人紧紧禁锢住。吻得她快踹不过气了,才将人松开。

路与浓浑身娇软目光迷离,站都站不住了。齐靖州将她搂住,笑得愉悦。

路与浓回过神来,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流氓!”她骂人功力不行,骂来骂去就这么几句,在齐靖州听来还和调情没什么两样。

“我这都要走了,儿子都那么舍不得我,你竟然没一点表示,没办法,我只好自己主动一些了。”齐靖州说。

旁边路云罗两只小手正遮在眼睛上,听见齐靖州的话,他手指头露出两条小缝,插嘴道:“我才没有舍不得你!”

“好好好,你没有舍不得我……嘶——老婆,你怎么舍得对我下这么重的手?”

路与浓怒瞪着他,恨不得抬手糊他一巴掌——就是没那胆子。她刚刚才反应过来,儿子都还在这里呢!他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小的孩子的面耍流氓!

旁边已经被彻底遗忘的司机和佣人觉得快要瞎了。

这一家三口天天秀秀秀,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

齐靖州见到简司随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我就要和浓浓结婚了,结婚证已经领了,现在就差个婚礼,日子还没定下来,找了好几个人看,选的时间我都不太满意,大舅哥有时间的话,帮忙参谋参谋?”

毋庸置疑,这就是一个挑衅。

简司随脸都快被气绿了,冷笑一声。“结婚?你在开玩笑呢,还是在做白日梦呢?!”

嘲讽不遗余力。

齐靖州的试探得到了预想之中的效果,他笑容不变,只是眼中沉沉的没有一丝笑意,“简先生似乎对我和浓浓的婚事很不看好?”他改了称呼,话也说得极其委婉,这哪是不看好啊,分明就是希望他离路与浓越远越好啊。

“齐总很敏锐嘛。”简司随在齐靖州对面坐下,冷冷地和他对视,“我就是这个意思。”

“理由是什么?”齐靖州问。

简司随回答得不假思索:“你配不上她。”

齐靖州似笑非笑地挑眉,“真话?”

简司随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你要听真话?”

齐靖州扬了扬眉。

简司随望着他,一字一顿、极其坚定地说:“她是我的。”

她是我的。

简单的四个字,被简司随说出了沉重的感觉,仿佛每一个字都有这千钧之力,狠狠敲击在齐靖州心上。他事先就料到简司随这一关不会好过,也猜到简司随不会赞同他和路与浓在一起,想过无数种原因,最有可能的是他曾经伤害过路与浓,所以简司随不放心将路与浓交给他。

谁知道,竟然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

齐靖州收起脸上最后一丝笑容,和对面神色暗沉的男人对视,“你是以什么身份说的这句话?”

简司随忽而笑了一下,“你希望我是以什么身份说的这句话?”没等齐靖州回答,他说:“不管以什么身份,不都是一样的结果么?她是我的。”他又说了一遍,这次的语气势在必得。

这四个字可以有两种解读,而齐靖州选择了最坏的一种,他问简司随:“你对她抱有这样龌龊的心思,跟她说过吗?”

“龌龊的心思?”简司随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齐总,你说的‘龌龊’,指的是什么?”

齐靖州忽然意识到,他似乎猜错了,但是情况较之最坏的那一种,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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