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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关心前妻是我的义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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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历家就好看了,这戏也不用演了。

历先生的如意算盘大抵是就这么地混着,如果说景瓷真的嫁了历靳言,音音也和封央在一起,那就将错就错吧。

有些事情,是阻止不了的。

用餐时,历音音不停地为封央布菜,各种软话。

景瓷倒是沉默,历靳言为她布菜时,她也只是微微地笑一下。

“怎么不吃?”历靳言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不喜欢吗?”

他靠得很近,近得几乎是贴在她的耳根说的。

景瓷有些心慌,才想挪开一些,一只脚沿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往上。

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知道,那是一只皮鞋,而且是个男人。

然后那凉凉的触感消失了,抵在她那儿的是一只温暖的手。

景瓷差点儿尖叫出来。

抬眼,就看到了封央微笑的俊颜。

他举着杯子,朝着她微微举高:“景总裁,还没有恭喜你。”

景瓷抿了抿唇,忽略自己的感觉,抿了口酒,淡淡一笑:“谢谢封先生。”

“景总裁一上任就立即为景氏争取到一个大合约,以后,还要请景总裁多多指教。”封央的嘴角有着一抹耐人的微笑。

景瓷轻轻地笑了:“还是叫我景总吧,景总裁听着很不习惯。”

她顿了顿,顺手拿了桌面的叉子下去……

“当然以后封先生和音音结婚,可以直接叫我景瓷。”她微微地笑着,眼神里有着嘲弄。

封央一边做着不要脸的事情,一边一本正经地说:“当然。”

历音音见他们说话,心里有些失落,却是强颜欢笑:“封大哥,如果景瓷和哥哥结婚了,我们都得叫一声大嫂。”

景瓷微笑:“音音,我们没有这么快。”

她说着,小手却是放在了历靳言的手背上,冲着他甜甜的笑。

那样子,哪里是没有那么快,分明是很快。

封央眯着眼,那只作坏的手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景瓷淡淡地笑着,一手握着历靳言的手,一手握着叉子,朝着那只手微微用力叉下去……

封央闷哼一声。

历音音的声音很轻:“封大哥,你怎么了?”

封央的手终于收了回去,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没什么,突然有些不舒服。”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景瓷。

景瓷却是一副淡淡的样子,继续用餐。

历靳言看她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明白了。

他抿了抿唇:“多吃点。”

景瓷朝着他笑了一下。

她温柔地替他挟了一筷子菜:“你也是。”

她柔柔地笑,和他相视而笑。

在她的眼里,他看到了一抹调皮。

历靳言抿着唇,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真乖。”

修长的手指,在她细致的小脸上刮了两下。她没有避开,任他动手动手的。

封央的目光微眯,一旁的历音音连忙探过小手,伸手拍着他的胸口:“封大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小手在那里胡乱地摸着,简直是当无人之地了。

历先生和历太太几乎看不下去了,这简直是……

于是客气地说了几句,一顿饭吃得那个叫诡异。

后来想想,好像这事儿就是历靳言让景瓷过来吃个饭,怎么变成了封央也一起来的。

本来,历靳言是会提一下婚事的,看样子景瓷也不会反对的样子。

可是现在,大概提也不会提了。

两个老的叹息一声,吃得食不知味的。

封央喝了不少酒。

历音音自然不放心的,要司机送。

“不用了,景总不是没有开车吗?”封央的语气淡淡的:“送完我之后,正好开我的车回去。”

他说完,所有的人都呆了呆。

这种要求,是不是太过份了。

察觉到气氛有些特别,封央轻轻地笑了一下:“不是说一家人吗?很难吗?”

历靳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来送吧!”

“历靳言,你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景瓷?”封央的话里,隐隐地藏着针。

历靳言正要说话,景瓷的手轻轻地放在他的手背上,淡淡一笑:“靳言,没事,封央都说是一家人。送一送没有什么的。”

她的小手干脆地拉着他的手,声音软软的:“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我到家就给你电话。”

她看着他,眼里是浅浅的笑。

历靳言的声音有些哑:“那好,注意安全。”

最后,他还是同意了。

主要是他不想景瓷难堪。

但是心里不是不悲凉的,他几乎已经不太认识自己了。

他竟然能为了她,退让至此。

历音音却是有些不开心,哥哥怎么能让景瓷去送封央呢。

这不是将羊送到狼嘴里吗?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在一辆车子里,封央又喝了酒……

想想都觉得不安,会出事儿。

历音音的小嘴抿着,一脸的不开心。

“封大哥,我也能送你的。”她的声音可怜巴巴的。

封央哪里是醉了,其实是手痛得要命。

他总不能告诉别人,他的手被景瓷用叉子给叉伤了,所以不能开车吧。

握方向盘都是问题,只是一直地忍着。

流血那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伤成什么样了。

而景瓷,大概也是知道这一点,才肯送他的吧。

封央笑了笑:“我和景总,还有公事要谈。”

那个小姑娘又可怜巴巴地说:“我也可以和你谈啊!”

历靳言看不下去了:“音音!”

他其实心里很清楚,景瓷和封央之间不可能这么地断着的。

与其在婚后出事,不如提前在婚前。

也许,她会蓦然回首,会发现他才是那个最适合她的人。

他也并不是只看利益,如果她愿意,他真的可以放弃一切带她走的。

可是历靳言并不知道,景瓷要的,从来不是一个能带她走的人。

如果走,她会一个人走。

她要的是,一个能抗衡封央的男人。

她不喜欢退缩,而历靳言,明显并不是十分了解她。

景瓷坐上车,封央跟着坐上去。

历家兄妹站在外面送。

封央的外套随手扔到车后座,自己微闭着眼半躺着休息。

景瓷将车窗关上,淡淡地问:“去哪?”

她以为他就只是回答的,哪里知道,他却是睁开了眼睛,无预期地对上他的黑眸。

“回家!”他忽然冷声的问:“路,你还认识吗?”

景瓷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她看着前面,淡淡地说:“那不是我的家!”

说着,踩了一下油门,车子立即启动。

他们都无意于在历宅发生争吵,但是不包括出了历宅。

“你和历靳言,已经谈婚论嫁了?”他闭着眼,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景瓷的目光没有挪开:“只是一顿饭,你想多了!”

“关心前妻是我的义务。”他勾了勾唇:“特别是,你的男朋友是历靳言。”

“你怕我和他联手吗?”景瓷冷笑一声:“你何不伪装得久一些,或者等从我的手里夺过景氏,再忙着和我离婚,不是更好吗?”

她才说完,他的手竟然伸过去,拉了手刹。

车子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接着被迫停在了路边。

黑暗的路上,她侧过脸瞪着他。

“你和他,上过床了?”他的手指轻轻地捏着她的小脸,表情有些阴森。

景瓷有些好笑,没有躲避,就着微弱的光望回去:“封先生,你说呢?”

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小下巴那儿,目光灼灼地地盯着她:“景瓷。说实话!”

他的力道像是要将她捏碎一般:“告诉我,有没有?”

景瓷不怕死地瞪着他:“有!”

她才说完,身体就被他抱了过去,而他的手指已然往下,直接按到了他晚餐时作恶的地方。

景瓷尖叫出声:“你做什么?”

他另一手往上,开了车顶的灯。

在晕黄的灯光下,他的一缕头发垂下,英俊得近乎有些邪恶。

景瓷挣着,头发散着,虽然羞愤,但是她的小脸带着一抹红,看起来诱人得要命。

本来也只是想逼她一下,可是他也有些动晴了。

她闹着不肯……

他腾出一手,用力地握住她的小腰,她再多的挣扎,也无法逃离开。

他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声音透着浓浓的危险:“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感觉,摇着头,哀叫出声:“没有!”

封央锁着她的眼,盯着她许久。

虽然信了她,但是此时就如同历音音说的,孤男寡女的,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封央不想忍,他的表情温柔地起来,改去吻她的小颈子。

景瓷呆了呆,然后就感觉到他的迫切,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把拉起他的头发往后扯:“放开我!”

可是他又怎么能放得开,按着她的小肩膀就想来。

她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车子里因为酒香而浮动着一股动人的气息。

景瓷有些疼,推着他:“封先生,请自重!”

他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现在是你压着我!”

他真不要脸。

再这样下去,真得给他得逞了。

景瓷抿了抿唇,迫于无奈,用力在他手上的伤处一按。

封央吃痛地闷哼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松开她的身体。

景瓷趁机下去,本来是想立即走人的,但是想想他的手也没有办法再做坏事,于是坐回驾驶室里防备地看着他。

封央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

他低咒一声,这个小东西,她可真心狠。

封央皱了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眼:“怎么不走了?”

此时已经很晚,这一段路是私道,有很长地方都没有灯。

他直起身体靠在后面的椅背上,语气淡淡的:“过来帮我看一下,不然,下车。”

景瓷气极,但是她是真不敢下车。

“你手抬起来。”她冷着声音。

封央看了看她别扭的样子,然后伸出了伤着的手让她检查。

景瓷皱了下眉,看到白色的衬衫衣袖都染红了。

她抿了抿唇,伸手小心地将袖子挽上。

然后就看到他的手背上,有两处伤得挺重的,血已经干涸掉了。

“有没有湿巾?”她的声音很轻。目光落在那伤处挪不开。

封央的声音有些低哑:“你以前用过的放在哪里?”

他这么说着,她不禁抬眼。

四目相对时,都想到了以往的时光。

她和浣熊一起坐在后座,车子驶在阳光下,他听着她和浣熊说话,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封央抿了抿唇:“到后面的那个小箱子里看看。”

景瓷咬了下唇,趴过去拿东西。

因为翻找,她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因为这样趴着而小露了腰,瓷白的肌肤看起来迷人极了。

封央眯了眯眼,目光灼灼地望着那一小截纤细的腰肢。

脑海里却是自动地起想起以前她坐在他的怀里,款款摆动着小腰的妖娆模样。

这时,想而不得。

他生出了几分的困惑,甚至是想着自己这样,是对还是不对。

正想着,她又探到了前面,手里拿着一盒纸巾。

她坐在那儿,皱着眉看着他的伤:“将手放过来。”

他没有动,反而幽幽地看着她。语气有些冷:“你这样,是为了公司吗?”

否则,又怎么会这么地关心他。

以她对他的恨意,现在不踹两脚都是不错了。

景瓷看着他,然后慢慢地直起身体。

她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是,你说对了!”

她的目光在温暖的车灯下,显得犹为清冷,声音也是:“伸手!”

他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还是将手给伸过来了。

景瓷皱了下眉,没有说什么。

小心的扳着他的手,用纸巾将血迹给抹掉。

她怕血,所以忍着那股子血腥的味道,仔细地擦干净后,又轻轻地包好。

“还是要去医院!”她的语气淡淡的:“我打电话给商子遇吧!”

才拿出手机,他就伸手就打掉了她手里的手机。

景瓷看着他……

“你将我弄伤的,以为将我扔给商子遇就没事了?”他微微冷笑:“我有权告你人身伤害罪的,想想看,要是这个消息放出去。景氏的股票会跌成什么样子。”

她瞪着她……

“当然,你也可以为自己辩解,我是因为在历家人的面前公然地用手碰你,所以你才……”他笑了笑:“我无所谓的。”

景瓷忍下心里的怒火,一个字也没有说,直接将车开到了医院。

现在已经很晚,急诊的医生本来是有些不耐的,但是看到了封央那张冷脸时,所有的困意一下子就全醒了。

他小心地检查了伤口,有些费解。

“这是怎么伤的?”医生看不出来啊。

“叉子叉的!”

“误伤!”

封央和景瓷同时开口,然后景瓷就垂下了头,不敢再看医生一副明了的表情。

医生轻咳了一声:“以后,还是要小心些。”

这是新玩法吗?

医生觉得自己有些落伍了。

开了药,又让扶着让护士包扎。

封央看了看表,已经很晚。

景瓷拿起包:“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吧!”

他的眉头皱着,举起了自己伤着的手:“你让我自己开车回去?”

“你可以找个人帮你开,这对于封先生来说。不是难事。”景瓷的声音很淡:“我很累,想回家。”

才走了两步,手腕就被猛力捉住。

一扯,她倒在了他的怀里。

长长的过道,光线阴暗不明,而他的表情亦是。

“是因为和历靳言在一起,所以现在才会这么累吗?”他的表情带着一抹怒气,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景瓷的小腰被他扣得牢牢的,她挣了一下,没有能挣开:“封央,不怕我再伤到你吗?”

“你尽可以试试!”他愤慨地说着,低头就吻上她的唇。

就在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医院过道上,狠狠地折磨着她的小嘴,他的手指用力收紧,她的身体几乎是被迫的贴着他。

她无助地挣着:“放开我!”

封央蓦地松开她,但是手上的力道反而更为收紧了。

车钥匙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景瓷咬着唇,握紧:“我送你回去!”

她的心里恨极了他,却不得不与他虚以委蛇。

再次上车。景瓷没有再说一句话了,小嘴抿得紧紧的一言不发地开着车朝着华南路开去。

这里离那儿实在是很近,不到15分钟就到了。

车子缓缓滑进大门,别墅里的灯悉数亮起,如同白昼一般。

景瓷打开车门下车,也替他打开。

封央坐在车里看着她,声音倒是十分地矜贵:“谢谢!”

她一个字也没有说。

这时,意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声音透着一抹兴奋:“少奶奶,你回来了?”

景瓷愣了一下,侧着身体看过去。

意儿跑过来后,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少奶奶,您总算是回来了!”

她的眼里甚至是还有一抹热意的,景瓷看着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以后不要叫我少奶奶了!”

景瓷淡淡一笑:“封先生的手受伤了,我正好碰到,送他回来!”

她垂眸,转而看向他:“封先生,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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