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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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终于闭了闭眼:“封央,我们已经过去了。”

他无耻地凑上唇,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你的身体,记得我,比你的心更诚实。”

在他怔着之际,景瓷一下子就推开了他。

而且拔下了自己的高跟鞋,用力地朝着他砸了两下:“变态!”

封总裁的额角青了。

他黑着脸,瞪着她。

景瓷转身就跑,被他从后面拦腰抱住。

“我变态,那你呢?”他冷笑着,用力在她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景瓷,是谁主动地叫我爸爸,嗯?”

她的身体僵着没有动,好半天,声音才脆弱着:“封央,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怎么会没有?”他的声音沉沉的,整个人都抱住她:“如果我不放手,你一辈子只能是我的妻子。”

景瓷闭了闭眼,忽然睁开眼睛,她死命地挣开。

身体转过来看着他:“妻子?”

轻轻地笑着,笑得眼泪几乎落下来:“封央,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你不记得我们是怎么离婚的吗?”她轻笑着看着他,扬起下巴:“就在你的办公室里,另一个女人躺在那儿。”

她说着,心里很闷几乎是喘不过气来,冷笑着:“你觉得,我还能当你的妻子吗?你当我景瓷是什么?一件商品,不合适了就扔掉?”

他看着她:“我和宁夕,从来没有过。”

“不管有没有,我都嫌你脏了。”景瓷一字一顿地说:“从身体,到心灵,都是。”

他有些恼怒了,他和宁夕,甚至是厉音音,都没有亲吻过。

“那你呢?”他一下子捏住她的小下巴。眯着眼:“我亲眼见过你和历靳言亲吻。”

甚至还是法式深吻。

当时他想杀人。

景瓷轻笑了起来:“一个离婚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不要说亲吻,就是上床,难道也要向前夫批准吗?”

她说得满不在乎,却是彻底地惹恼了他。

手指用力,几乎将她的小下巴捏断了。

“你就那么地迫不及待和别人在一起吗?”他似乎酒意全醒了,怒瞪着她。

景瓷好笑,伸手轻轻拨开他的手指:“封先生,我们似乎并没有这么近,可以谈论感情。”

她冷笑一声:“我对你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以后你和哪个女人在一起,拥有过多少女人。我都没有兴趣。”

封央瞪着她……

景瓷看着他:“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封央,是你放弃我的。”

她顿了一下:“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回头的。”

她转身踏出去,而他知道她一走出去,大概就不会回来。

在她的手触上了门板时,他用力地拉回她。她的身体撞进他的怀抱。

一切,快得不可思议。

唇,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

她被吓坏了,用力挣着,最后实在挣不开,甩了他一巴掌。

可是他不在乎,不管不顾地再将吻上她……

“景瓷,我不会放过你。”他用力地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乱乱的,像是疯了一样。

景瓷放弃了挣扎,随他去吻了……

“我不会有反应的。”她冷着小脸:“知道每一次的欢愉吗?我都是装的!”

她的声音越发地冷,带着一抹嘲弄:“封央,知道女人会装吗,装得让你高兴……”

他蓦地松开她,就那样地看着她的小脸:“景瓷,那样恨我吗?”

“是!”她没有犹豫地说着,目光冷清地盯在他的面上:“封央,我是爱过你。也许现在也没有能忘记,但是我恨你。”

她一字一顿地说:“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他的面如蜡纸,血色全无。

他抚着自己的额头,轻轻地笑了起来。

真是很可笑,她恨他。

这么地恨他。

而他还爱着,他怎么办?

闭了闭眼,咬着牙:“我不在乎!”

即使是这样恨着我的你,我也要……

“疯子!”她咒骂着,被他又抱回到卧室里,将她扔到床上,不过这一次,动作轻柔了很多。

她骂了很多的话,什么粗鄙的话都骂到了,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可是他丝毫不以为意,大手固住她的,抱着她躺下。

景瓷不挣扎了,她就这样躺着,和他对峙着。

夜,慢慢地变得深沉,可是他们都没有睡着。

“你这样,没有意义的。”景瓷的声音很轻,在黑夜里却是清楚可闻的。

他许久都没有说话,大概十分钟后,他才开口:“景瓷,如果我说后悔,你信吗?”

她的唇抿紧,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的手指摸上她的下巴,手指竟然是微凉的,凉到她有些心酸。

他仔细地抚着她的小脸,一点一点,从上到下,仔细地摸着,像是要刻在心版上一样。

良久,他将她的面孔贴在他的颈子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景瓷,那么多的恨里,还有一点点的爱吗?”

“没有!”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身体也是僵着的。

他没有再说话了,就只是抱着她,一晚似乎也没有睡。

景瓷也没有睡着,听到他的呼吸一直是急促的。

黑暗中,只有那熟悉的气息交缠,别的,全变了。

她变成了以前的景瓷,比以前更心冷。

他曾经温暖过她,但是在她走进他的内心以后,他却是叫着离开。

景瓷闭着眼,眼里有着一抹热泪。

那些恨里,有一丝,让她挣扎,让她羞耻,是她不愿意承认的留恋。

那是他曾经对她的好,又怎么是能轻易地忘记的?

正如他年少时给过她的温暖一样,没有办法磨灭掉,但是却能错过。

天亮时,她睁着眼,用木然的声音说:“我们回不去了,你放手好不好?”

她厌倦了,不想和他纠缠了。

过去的,就过去。谁也不欠谁了。

她没有想过要报复他,没有想过。

景家欠他的,是事实,他封央欠了她的,也是事实。

一笔勾销,以后各自安好。

“休想!”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凑在她的耳边:“可是我不愿意,怎么办呢?”

她转过去,而他的面容上,有着一抹邪恶:“我会让你乖乖地和我在一起的!”

景瓷冷笑:“这一次,又打算用什么卑鄙的方式?”

在幽暗的光线下,他凝视着她的小脸。浅浅地笑了:“你觉得呢?”

大手握住她的肩,将她缓缓拉近他的怀里,额头几乎是贴着她的:“景瓷,你说,我会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孩子呢?”

他说着孩子二字时,修长的大手也是握着她的。

有一种很没有下限的即视感。

景瓷抿着唇,瞪着他。

封央笑得竟然有些轻松,而昨晚也没有清洗自己,此时衬衫也是松松地解着几颗扣子,性感得要命。

低了头,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微微地闭了眼晴。就那样地握着她,声音很轻很轻:“再陪我睡一会儿。”

她咬着牙:“现在天亮了。”

“以前你每天都睡到中午。”他回答很快。

景瓷用力地推他,但是没有能撼动他分毫:“现在不同了。”

他的手移到她的小腰上,在她线条优美的背上来回地抚着,声音有些模糊:“有什么不同,以前你也恨我,现在还是恨我。”

他甚至是理直气壮地问:“以前能陪我睡觉,现在为什么不能?”

他总算是睁开眼,低了头,就那样地沉沉地盯着她看。

看得景瓷都要发毛了。

他又闭上眼,语气略微带了些疲惫:“景总,你再敢动一下。我敢保证,不管你是不是现在生理期,我都会带血上阵。”

她咬着牙,也有些惊讶。

他竟然知道这几天是她的生理期。

这个混蛋……

她的小手捶了他几下,力道倒是不大。

封央眯着眼,又继续睡。

昨晚其实他确实是喝多了。

大手将小小的身体搂在怀里,她有些冰,又不想靠近他。

他用了些力气,蛮横地将她抱在怀里。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似乎是这样就能阻止他靠近,也阻止自己乱了的心思。

封央捉住她的小手,分开。强迫她抱住自己的腰。

这种面对面的睡姿,真的是太不舒服了。

景瓷挪了几下,却是将自己和他挪得更近了些。

“你喜欢这样?”他轻笑着,不介意和她更近一些。

她不敢再动了,愤愤地抱着他,心里在想着,就算是自己抱着浣熊了。

这么地想着,也有些困了。

眼睛闭上,在那温暖的怀抱里,竟然沉沉地睡着。

心跳,缓缓地合二为一,转为那亘古不变的频率。

到了快中午时。她才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到他放大的俊容,而身下,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立即用力推开他,朝着洗手间冲去。

封央也立即醒了,低咒一声。

洗手间的门关着,他下床,走到门口敲了几下:“景瓷?”

她的声音有着一抹沮丧:“你走开!”

他的手指顿了一下,想了想:“不舒服吗?”

“走开!”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砰一声掉到了地上。

封央拧了一下门,竟然打开了。

然后就看到了景瓷坐在马桶上,小脸有些白。眼底有一抹血丝,像是哭过。

他顿了一下,看到一旁的垃圾筒,再然后,他低头看看自己。

白色的衬衫,已经是血染的风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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