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主动服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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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在新月湖畔别墅里,简含薰跪着求他,他不屑一顾,而这一次,他主动提出来要她以这种方式来还债。

简含薰的双眸凝视着他,她知道他仍然带着恨意,她知道他一心想要简辉龙承担起绑架杀人的罪名,她知道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那么,迁怒于她的身上,靳寒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简含薰没有说什么,既然已经是主动跪着服侍了,她此刻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又或者,她越是矜持着他就越是使用手段来折磨着她。

那么,好吧!

她跪,她服侍。

当她的手再次伸向了他的皮带扣时,她轻轻的问了一声:“你这些年都在演戏,不累吗?”

靳寒一的身体微微一僵硬,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静等着她的服侍。

而当简含薰准备低下头的时候,他却说了一句:“你似乎还少做了一样东西。”

简含薰抬头望他,她少做了什么?

靳寒一望了望她的衣服,简含薰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果真是无所不能的摧毁着她,她收回了放在他身上的手指,然后一粒一粒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直到片缕未着。

她瘦了很多,虽然皮肤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滑嫩,但少了些许的肉肉,看上去就纤细了很多,少了些女人的魅惑,更多的是多了一份怜爱。12123671

可是,靳寒一不会怜爱她,他看着她此时卑微的样子,心里本该有一种快意恩仇的感觉,可是,堵在心间的气却似乎越来越多了。

当美丽的眼睛在看着他时,不再是巧笑嫣然的像在说话,当圆润的双肩展现在他的眼里,不再是有了令人张狂的渴望时,当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就像是要被折断时,当喜欢盘在他腰间的双腿,此时正跪立在冰冷的地面时,靳寒一凝视着这样的她时。

简含薰低了低下巴,没有去看眼前男人的脸,她知道自己什么也没有,剩下的只有尊严,可是,靳寒一依然是剥夺了她的尊严。

记起往昔,当男人邪邪一笑,逗得她开怀大笑时,当无数个夜里,他花样百出的和她缠绵时,当他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时,当现在他高高在上像个君王般的睥睨着她时,当有朝一日他成了她最大的债主时,一切都变了。

他变得不再是他,而她也变得不再是她了。

两个人都是被生活被仇恨被恩怨而操纵的木偶,任其怨恨这根线来调整着木偶的动作,在台上唱花鼓走大戏,你方唱罢我才粉墨登场。

靳寒一的大戏是不是现在才正式拉开了帷幕?

他是一个藏得很深的人,他是一个微微笑着却极端危险的男人,他能令她荣能令她辱,他能令她生,亦能令她死的人。

靳寒一的衣衫完整,而简含薰已经是寸缕未着。

只有两人的空间里,有着未散发开的红酒味,还有金钱飘出来的铜臭味,还有,靳寒一等着简含薰上动服侍他的折辱味。

“怎么?忘记了是怎么样的了?”靳寒一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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