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050 信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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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昨天,豪哥派人去抓青麦。

容琛的随从,就通过城市监控的“天眼”,追查到了豪哥的落脚点。

再一查,吓了一跳,那处房子,竟是容琛名下的。

“他又派人去抓青麦?”每一个字,都是从容琛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随从听着,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他想用青麦,跟您谈条件。同时,要挟钟槿丞,军方不能再干涉他贩毒。”随从硬着头皮,继续汇报。

“该死!”容琛说完,挂断了电话。

当晚,一架从m国飞往a市的私人飞机,悄悄的降落到a市一处私人飞机场。

这次,容琛连乔洪雷也没带。

挂断随从的电话,容琛仔细的将身边的人,筛选了一遍。

这处房子,是容琛母亲住过的。

有了钱之后,容琛将这里买下,将个别已经塌掉的地方,翻补了一番。

但他却没来住过,那种感情,很复杂。

他想留住关于母亲的,少的可怜的所有记忆。

但缺爱的童年,又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他是一个没有人爱的孩子。

也正是因为这份心魔,一直在纠缠着他,蚕食了他爱人的能力,对未来的期待。

那处房产,如果没有其他原因,只有乔洪雷知道。

因为,所有手续包括后来的修缮,都是乔洪雷在操持。

包括现在,也只有乔洪雷手上,有房子的钥匙。

但是,毕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多少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背靠着背,一起死里逃生。

都说,能把后背交给你的,就等于交付了生命在你手上。

这份感情,容琛一直铭记在心。

所以,他不愿相信,这件事,跟乔洪雷有关。

一旦坐实,也就是说,那个一直藏在他身边的叛徒,可能是乔洪雷。

想到这里,容琛的心,就堵得难受。

坐在机场私人休息室,容琛凝视着窗外,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天空。

有时,心情不好,他就仰起头,看着夜空。

他会想,说不准,此时,青麦也在仰头遥望。他们看着同样的一片天,就如一起看夜景。

这样想着,心就会慢慢的平静下来,纠结的烦心事,也会越来越淡。

但今天,容琛仰的脖子都累了,心情还是无法舒畅。

起身,容琛往门外走去。

等在这里的随从,早已帮他订好了宾馆。

他不打算回别墅,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回了a市。

宾馆是钟氏集团旗下的产业,容琛入住的第一时间,钟槿丞就接到了消息,虽然登记信息不是容琛。

在得知容琛回到a市的前半个小时,钟槿丞接到钟卫消息,豪哥避在容琛名下的一处房产里。

这个结果,钟槿丞始料未及。

虽然事实摆在面前,但钟槿丞不相信,容琛会把豪哥藏起来。

容琛,钟槿丞不了解,但这件事,他信容琛不会。

有些人,无需语言,眼神就能说明一切。

就如容琛,他骄傲的,不屑说谎。

同样,他的承诺,就算丢命,也不会食言。

他说,他不会害青麦,就一定不会。

而且,几次,为了青麦,他表现的都是在保护。

所以,钟槿丞信他,不会庇护一个多次要害青麦的人。

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容琛也不知道,自己的房子,成了老鼠窝。

这样一想,很多事,似乎都能解释通。但是,又与常理不符。

就像,容琛的父亲被抓后,他一反常态的平静,没有展开任何报复行动,也没有继承他父亲的产业。

这是令所有人意外的,除非他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想到这个令国际刑警头疼的人物,钟槿丞的眉头,也不禁皱起。

很多国际大案,应该都与容琛有关,可到目前为止,却没有人查到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些事儿,是容琛干的。

所以,至今,容琛依然正大光明的出入各国,顺利的走绿色免检通道,不受任何干扰。

容琛曾跟钟槿丞坦言,他做过违法的事儿,当然,也杀过人,因为,那些人都该死。

这些,是有证可查的,那些以变相手段,死在容琛手上的人,确实都是劣迹斑斑。

就算落到警方手里,最轻也都是无期。

容琛刚洗完澡,房间的电话就响了。

容琛皱起的眉,显示着他的不悦。

随从有事,不会打房间电话来汇报。

酒店安排的特殊服务,不敢擅自打扰,总统套房的客人。

知道他回来的人,除了被他留在这里的心腹,再没别人。难道,这个人也有问题?

盯着电话响了很久,直到断了,容琛也没接。

但随即,断掉的电话,又响起来。

这次,容琛没再让它响第二声,抬手,拿起话筒。

“我是钟槿丞。”容琛没出声,钟槿丞直接说。

“有事?”容琛控制着语气,不想让对方听出,他的意外。

“你的房子,住了不该住的,我想要的人。”钟槿丞说。

“可以给你,但要我用完了,不保证死活。”容琛不解释。

“不行,他要先伏法。”钟槿丞的语气有些急。

他知道,容琛一直说一不二。

“法与我无关。”容琛事不关己的说。

“法能给青麦一个说法,她需要的是这个。”钟槿丞说。

容琛沉默了,青麦正直的性格,当然不会允许他,通过非法手段,去制裁一条人命。

“你明白的,青麦容不了违法的事。”钟槿丞不得不劝着。

容琛继续沉默,豪哥害了青麦多少次?如果不是她够幸运,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恐怕,现在,他跟钟槿丞,都被要挟着,接受必须要接受的选择。

这口气,从来就不是容琛能忍的。

但是,如果青麦知道,为了她,有一个人丢了性命,哪怕那个人万恶不赦,她也会心怀愧疚。

“我不要他命。”这是容琛最后的妥协。

“好,连我的一份也算上。”钟槿丞说。

这一次,没有争端,目的空前的一致。

因为,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同一个女生。

结束通话,钟槿丞出了书房,要回卧室去看看青麦。

他想她了,想的迫切。

他庆幸!

在容琛之前,与青麦订下一生誓约的那个人,是他。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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