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鸡飞狗跳的一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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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鸡飞狗跳的一夜

作者:

白泽的私人住处离着浔阳王府不远,开车的话顶多二十分钟就能到。

对普通人来说还算近的距离,对一个酒鬼来说,就不能以正常人来衡量了。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大约十五分钟,眼看就要到达小区了,穆清的脸色十分难看起来,惨白惨白的,又透着几分灰沉。

她一呕一呕的,憋的十分难受。

白泽一直看着她,发现她不对劲儿,开口询问的同时猛踩油门,希望能尽快到家。

“你怎么了?”

穆清下意识地捂着嘴巴,“停车!”

猛踩刹车,因为惯性,穆清猛的往前一倾。

胃里本就翻江倒海一般,如此一倾一仰,呕吐感越发强烈了。

见穆清要吐,白泽连忙手忙脚乱的解开安全带,警告似的开口,“我马上带你下去,憋着,不许”

“吐”字还没出口,只听的“呕”的一声,接着一阵酸腐味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白泽,“”

愣了一秒钟,白泽爆粗,“草!”

看向穆清的眼神越发不善,酸腐的味道扑鼻而来,难闻至极。

白泽下车,绕到另一边。

打开车门的瞬间,越发浓郁的刺鼻味迎面扑来。

“呕”白泽差点也吐了。

储物格上堆满了呕吐物,白泽的脸黑到了极致。

“下来!”他粗鲁的拉着穆清的胳膊,把她抱下来。

车子于爱车的男人来说,相当于他的小老婆。

恰好白泽就是那么一个爱车的人,又恰好这辆悍马,是他最喜欢且最常开的一辆。

“小老婆”被人染指了,他不生气才怪呢!

穆清这会儿正难受着,白泽一拉她,一剧烈动弹,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再次袭来。

她连忙伸手推白泽。

然而,白泽以为她要跟她作对,想往车上吐,便越发抱着她不松手。

“松,松手”穆清极力的忍着,忍得脸色都发青了,“要要吐了”

闻言,白泽一怔,下意识松手。

然,他松得太晚了。

“呕”

温热的感觉在胸前蔓延,白泽好似被人定住了一样,僵硬着身体不敢动。

车厢里酸腐味直冲鼻尖,而胸前的味道更是令人作呕。

于是,白泽一弯腰,“呕”

他今晚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被宁随风一个短信轰来了,这会儿即便是吐,也吐不出什么来。

只是弯着腰干呕。

穆清因为醉酒,又因为吐,这会儿更是两腿发软,她贴着车轮蹲在地上,两眼泪汪汪的,可怜十足。

白泽狠狠剜了她一眼,对着一个醉鬼发火,生气的只能是他自己。

到了嘴边的咆哮,又生生被他憋了回去。

“妈的!回去再收拾你!”

实在是受不了身上酸腐的味道,白泽黑着脸把衣服脱了下来,嫌恶的随手一抛。

价值五位数的外套变成了一堆泛着酸腐味的垃圾。

他的外套是开着怀的,穆清的呕吐物,仅有很少的一部分粘在了外套上,大部分都在贴身的t—恤上。

麻利地把t—恤脱下来扔掉,白泽光着膀子,嗅了嗅,嫌恶的皱眉。

车上也堆满了呕吐物,酸腐的味道无比刺鼻。

车子是不能开了。

此刻的白泽就像是一只在阳光下晒了好几天的炮仗,一点火星就能让他爆炸。

瞥了一眼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穆清,白泽恨不得把她的屁股打烂。

要是以后他再纵容她喝酒,他就跟她姓!

妈的!臭酒鬼!

烦躁的一脚踹在悍马的后轮上,白泽捏着鼻子,从储物格里拿出手机,给林路打电话。

一接听,就扯着嗓子喊,“崇文区长安路,过来把老子的车处理了!”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接到白泽的电话,林路把手机夹在肩膀上,一边穿鞋一边问。

“少特么废话,过来再说!”

说完,毫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

林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套上鞋,连鞋带都懒得系了,驱车飞奔过来。

林路在军区,从军区过来大约要三十分钟。

虽然此时天已经黑了,而且八月底的天也不冷,但他光着膀子总归影响不好。

好在这里离着他的公寓不远了,可以徒步走回去。

烦躁地又踢了悍马一脚,白泽眼露凶光,“老子上辈子欠了你的!”

控诉了一句,白泽弯腰把穆清抱了起来。

淡青色的柳眉拧成了两条毛毛虫,穆清难受的嘤咛了一声,“难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白泽如临大敌一般,低吼,“憋着!不许吐!敢吐出来,老子弄死你!”

不知是不是威胁起了作用,穆清干呕了两下,终究是没有吐出来。

心悬在嗓子口好一会儿,见穆清没吐出来,白泽狠狠松了口气。

“早这么听话,我们现在到家了。”

对穆清来说,人力车夫比车子舒服多了。

本来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被白泽抱着,一走一颤的,却是突然舒服了下来。

小脑袋在白泽怀里拱了拱,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咂巴咂巴嘴巴,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白泽轻嗤一声,“吐了老子一身,你倒是舒服了。”

“嗯”嘤咛一声,似是在回答,又似是在抗议,穆清扭头,把脸贴着他光滑的胸膛,嫣红的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若有若无的触碰着白泽泛着健康的小麦光泽的肌肤。

白泽只觉得有一点火星在那处燃烧,很快便没入皮肉里,沿着血脉沿袭到了全身各处。

熊熊欲火在眸中燃烧,白泽的身体绷得僵硬,宛若大石头一般。

大概是觉得太硬了,硌得不舒服,穆清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把,喃喃嫌弃,“好硬。”

白泽的眸子越发幽深。

唇角缓缓勾起,带着几分邪魅嗜血的味道,好似月夜下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

“硬?还有更硬的!”

脚步越发沉稳,与此同时速度不断加快。

对车子来说,五分钟的路程很短;可对人来说,车子的五分钟路程,足够人走十五分钟以上了。

白泽走路速度不断加快,却把人抱得十分平稳。

穆清睡得十分安稳。

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白泽邪肆狂魅的唇角多了几分温度。

林路开着军用悍马,一路呼啸着到了长安街。

在街上转了好几圈,没看到白泽,林路趴在方向盘上,郁闷了,“老大催命一样催着人家过来,自己又不在。处理车子,车子在哪儿啊?”

林路四处巡视,两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

倏然,他发现前方五百米处停着一辆黑色的悍马,不禁眯起眼睛,使劲儿瞅。

“难道是那辆?”小声嘀咕一句,随即发动车子开过去,“看着挺眼熟的”

靠近后,借着路灯看清车牌后,林路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还真是这辆啊”

他从这条路上来回转了两圈,经过这辆车子两次,就没往这方面想。

林路快被自己蠢死了。

把自己的车子停好,他打开车门下车。

一靠近,一股浓浓的刺鼻的酸腐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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