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由爱生忧患,由爱生怖畏(6)(2 / 2)
“现在你应该担心的是以前的那些仇家,他们不会放过如今的你。”宁似水淡淡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要走,手腕却在一瞬间被他克制住,回眸他神色凝重,抿着的唇缓缓而起:“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开心一点?别这样对我。”
太残忍了!
薄薄的唇漾开一抹弧度,温柔的看着他,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柔可言,她是那么的遥远与生疏。
“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眼前,对我就是对大的弥补。”
扯开了他的钳制,转身离开。
空荡的走廊只剩下他寂寥的身影投影在地面上,剑唇勾起苦涩的弧度,眼眸里尽是凄凉的笑容。喃喃自语:“抱歉,我做不到。”
只有这一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邵宇轩办公室。
白棋为他添置了一件外套,关心的语气道:“少爷你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
纪茗臣靠在沙发,闭目养神,面对她的关心视而不见,不痛不痒。宁似水在医院陪了莲凤羽几天,他就在这里陪了她几天。
她一圈一圈的消瘦下来,他也跟着消瘦,时不时还要忍受她残忍的话语,冰冷的讽刺。这些是他从未有过的,但为了宁似水他甘愿忍受这一切。
魑魅敲门进来,见他疲惫的神色不由的蹙起眉头:“你怎么变成这样?在纪家那群人多难搞也没见过你这样过啊!女人真可怕!”
白棋见他进来,识趣的退下。
纪茗臣睁开眼眸,犀利的目光直落他狂野不羁的轮廓上,坐直了身子,定了定心神。
“找到夏晴了?”
魑魅见他不想谈这几天的事,只有无奈的撇嘴点头:“嗯,她目前在美国的一个小镇上,我已经给她发了一封邮件。但是她会不会来,我就不知道了。”
“不管用什么办法,绑架也好,威胁也好,都要把她带过来。”为了夕若,他可以不计用任何的手段。
“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夏晴那个女人有多恐怖吗?绑架她?你还不如杀了我比较容易。”魑魅惊悚的目光,自己真是交友不慎。手指缠了自己一簇红发,嘴角掠过一丝笑容:“听说那个莲什么的快挂了?这是不是代表你少了一个情敌,旧情复燃的机会又大了?”
纪茗臣剑眉微蹙,寒光充满警告的意味:“你废话的能力比做事能力高太多了。”
魑魅瞥了他一眼:“你对全世界都冷酷无情,唯独对她温柔。整个纪家都毁了你一点心疼都没有,我快要弄不懂你了。”
女人真的有那么好吗?自己玩过那么多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让他觉得好玩的,反而觉得女人越来越无聊了。来来去去,不过是**,脱裤子,上|床做|爱,完了穿裤子,给钱,完事。
夏晴好像不一样,但好像又一样!
纪茗臣立身,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投影折断在地板与办公桌上,俊冷的容颜没有感情却闪过一丝复杂。剑唇抿起,淡雅的声音好似有几分庆幸:“失去纪家我可以一手建起,可这次失去她就真的一辈子都失去她。我,只是不想失去她。”
只是不愿意失去这个女人,所以无论什么只要她想要的,自己都会满足。
曾经给过她机会,让她杀了自己,结束这一段纠缠;是她下不了手没杀死自己,那么一切都不会结束,自己更不会放手。
……
杨流云再一次睁开眼睛,目光纯洁的像是新出生的婴儿,不染一丝尘埃,环视一周,抬起的手有着深深的淤痕,揉了揉头,好痛。想要起身,扯动了伤口,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额头渗出汗水,手指按住伤口,缓慢缓慢的爬坐起来,深深地吐一口气。
这到底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唐亦尧推开门,冷峻的轮廓线紧绷,眼神在落在她身上时冷冽三分。一步一步的迈到皮椅边缘,转身坐下,阴厉的眸子寒意瘆人。
杨流云双手环抱着手臂,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望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犹犹豫豫半天才开口问道:“你是谁?”
唐亦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双手拍了拍发出清脆的声音,随之五个男人走了进来,其中还有一个人手中拿着录影机,整齐的站在床边,浑浊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你们到底是谁?想做什么?”杨流云感觉到气氛的压抑,身子缩了缩,害怕的不停在发抖。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唐亦尧终于勾起唇角,冷冽的眼眸里闪过邪魅的笑意,寒冷骇人的嗓音停顿了一下再次响起:“重要的是你,从今天开始便只是一个奴隶。”
“奴隶?”杨流云一脸的茫然,无知的眼神望向他摇头:“不是,我不是奴隶,我是我是我是谁?”
“记住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奴隶。”声音更冷了一分,眸子锋利如刀子,眼神示意几个男人可以开始了。
五个男人同时解开皮带,脱去裤子,露出了丑陋的阳物,让她为止一惊,别开头。纯净的眸子里盛满了泪水,乞求的看向那个长的好看的男人:“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你放过我!”
唐亦尧双腿重叠在一起,扬了扬下颚,面对她的乞求,冷眼旁观。
她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跌下来,伤口崩裂,鲜红色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睡衣,强忍着疼痛,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他。泪水悄然无声的夺眶而出,声线都在颤抖:“告诉我,你是谁?我又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说过你叫奴隶。这句话我不会再重复第三遍,今天只是一个开始。”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出来,他阴冷的气场宛如撒旦,目光落在她脸上时恨意尽显。
曾经的深情不悔,如今全部幻化为蚀骨的恨意!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
她的话还没说话,手臂被一个男人抓住了,大力的一扯,咯吱一声仿佛骨头都断了,身子被狠狠的摔在了床上,痛的她尖叫起来。还未来得及多想,沉重的身体压上来……
“不要……滚开,不要碰我……”杨流云奋力的挣扎,双手抵制在胸前,却没力气推开压过来的人……感觉到下身被僵硬的东西抵住,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男人眼底的欲|望燃烧着,其他四个男人按住扯开她的双手,压住她的双脚,把她摆成了最羞耻的“大”字姿势。压在上面的男人,粗鲁的撕烂了她身上不堪一击的睡衣,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条件反射般渗出鸡皮疙瘩,不停的颤抖……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
面对她的苦苦哀求,几个男人都无动于衷。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手扶住了傲阳抵住在她的小口前,无视她的哭喊,求救,没有任何的前奏,直接一挺而入冲了进去……
“啊……”凄凉的声音在房间里辗转回荡,刺痛让她痛苦的攥起了手指,几乎咬破了下唇,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不断的回荡。眼泪滚落的更凶,很快湿了枕头……
男人感觉到极致的快感很快的抽动起身子,像是脱缰的野马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粗鲁的,毫无节制的狠狠撞击着嫰|壁,获得更多的愉悦。
“啊……不要…放开我……呜呜……”杨流云无助的哭泣,可身体被压制的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刺眼的灯光,眼前一片模糊,恍惚之间似乎看到有人拿着录影机在全方位的拍摄,羞耻蔓延心头,痛苦的想立刻死去!
伤口痛的在流血,可下身也在痛,撕裂的疼痛……
很快房间飘满了弥漫的糜|烂|淫|秽的气息,男子抽动的频率越快撞击的越深,**与**碰撞发出刺激情|欲的声音。两个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很快有**流淌出来,脏了床单……
另一个男人也迫不及待的上床,捏着她的下颚,将自己的宝贝强制性的塞入了她的小口中,感受她小口的炙热,开始抽动,送入的更深,直戳她的咽喉……
“呜呜……”她痛苦的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张大嘴想将恶心的东西吐出来,却被他进入的更深,整个嘴巴都被添满,难闻的味道,硕大涨的嘴巴酸痛……
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滚落,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痛,可最痛的还是心!
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残忍的对她?
意识涣散,眼前的场景都变得迷糊,绝望在心尖蔓延,逐渐的失去意识。
男人还在她的身体撞击,见她没反应,不由的开口道:“她昏迷了。”意思是还要不要继续?
拿录影机的人目光转向唐亦尧的方向,只听见他冷冷的声音响起:“弄醒,继续。”
“是。”男人从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了针管,直接刺进了她的无名指里……
“啊……”
十指连心,那种痛是什么都替代不了的。杨流云的忽然睁开眼睛,一切都没改变,不是做梦,自己正在被人轮jian!
可悲的是自己连为什么都不知道。
唐亦尧一直静坐,冷清的轮廓坚毅,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仿佛眼前的场景与自己无关,那个正在被轮jian的女人也与自己毫无关系。阴翳的眸子冷漠的可怕,残忍的可怕。
如果当初杨流云有一点点的悔悟,自己今日也不会如此狠得下心。
如果不是她最后一次的色诱,自己的爱不会那么的绝望。既然她如此的yin荡,骨子里下贱,那么他便满足她的yin荡的身体!给她安排这么多的男人,足以满足她下贱的身体!
对于这个女人,他不在有一点点的情意,只有恨!
若不是宁似水警告过,不能让她死了,他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女人,居然狠心的要让他去死!活着也好,活着就慢慢的折磨她。
从今天开始就是欢迎她杨流云进入地狱的仪式。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到的四个男人,还是五个男人,自己昏迷了几次,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身体不在是自己的了,几乎麻木的状态了。
几个男人神色都是餍足的笑意,下床穿好衣服。恭敬的站在他面前低声道:“影片?”
“发上网,滚!”唐亦尧冷冷的抿出了四个字,房间里浓郁的**味道让他不由的皱起眉头。
几个人不敢多言,立刻离开房间。
杨流云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淤痕,伤口的血液不知何时自动凝固了,下身被折磨的不堪入目,血液染红了褶皱的床单。乱如杂草的枯发湿透遮住了她半边脸……
泪水早已干了,泪痕隐约可见……薄弱的呼吸随时像要消失一样,强力支撑的眸子眯成一条线,透过乱发望向他,手指颤抖的揪住了他的衣角,不死心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灯光暗淡,宛如他的眸光一点点的黯淡,俯下身靠近她,手指怜惜的拨开她遮眼的发,唇靠近她的耳边,气息喷洒……
“欢迎你和我,一起下地狱。”
暖风将阴森的话语送入了耳朵里,身子还是忍不住的一颤,错愕的眼神看向他,眼底的厌恶与恨意**裸。退后一步,薄唇扯出冷笑,转身离开。
杨流云愣住了,久久都反应不过来,很快因为身体体力不支陷入了昏迷中。
……
“今天天气很好,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宁似水见莲凤羽的神色比前几天都要好,建议他出病房散散心。
莲凤羽黯淡无光的眸子缓慢的转移像窗口,敛眸,迟疑了半响才点头。
宁似水让护士把轮椅推过来,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坐在轮椅上,推着他出了病房,一直到绿油油的草坪上。
温暖的阳光如数洒在他的身上,让柔软的发丝都在发光,金色的光芒为他渡了一圈耀眼璀璨的光芒,单薄的身子弱不禁风,苍白的脸颊没有血色,亦无笑容。
宁似水停下脚步,转身蹲在他的身边,手覆盖在他的手上,目光捕捉到他剧烈颤抖的睫毛,若无其事的浅笑:“今天的天气真好,万里晴空,有暖暖的风,你看还有人在放风筝。”
莲凤羽抬起头,空洞的眸子仿佛是受不了刺眼的光芒立刻垂下来,低沉“嗯”了一声。
宁似水嘴角的笑容僵了,愣愣的目光看着他,看到失神……
“怎么了?”莲凤羽低头目光迎上她的目光,不解的问道。
“没事。”宁似水回过神来,笑容都变得苦涩:“只是第一次发现你的眼睛很美,比蓝天还要美。”
莲凤羽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容:“是吗?”
宁似水下意识的握紧了他的手,仰头期望的目光看着他喃喃:“夕若已经答应和我回德国了,莲跟我一起去德国好不好?以前你不是说,无论我去哪里,你都会跟着我一起去吗?”
莲凤羽嘴角的笑容逐渐的消失了,手指逐渐的从她的手心抽离。歉意的目光温柔注视:“对不起,似水。”
“我不能跟你去德国。”
宁似水平静的神色没有一点诧异,只是冷静的问道:“能告诉我原因吗?”
墨眉染上一丝哀伤,连笑容都是那么的悲凉,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青色的阴霾,泛白的唇轻轻抿起:“似水,你知道的我累了。五年的时间不算短,我一直守候在你身后十公分的位置,一直不敢离开,我怕你一转身找不到我会难过,会伤心。可我也是人,也会累会痛会想要放弃,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无坚不摧,可以永远站在原地等你……”
宁似水凝望着他,艰难的开口:“那现在你就不怕我回头看不到你,难过伤心吗?”
莲凤羽轻轻的摇头,唇瓣掬起温暖的笑容:“现在的你有红门,有夕若,有楚家,还有他会保护你;没有人再伤害你了。我为了你失去尊严,几次差点失去性命,可这些都换不到你都不在意,都换不到你一丝半点的爱;我认输了,放弃了。我太累了,再也没有力气等你回头来爱我。”
“莲……”
“嘘!”他示意她别说话,静静的听他说就好了。
“一开始在你心中报复他重要,之后是夕若重要,而我在你心里始终没有位置。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愧疚,你拿我当亲人,可我需要的不是亲情,而是爱情。我一直以男人的身份在深爱着你,抱着你我也有**,想要和你上床……其实我和其他的男人没任何不一样。但这些你都给不了我,你的心没有我,你的身体也不需要我……你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可悲……所以,不要挽留我,不要劝我。离开你,对我才是最好的解脱。”
宁似水的水眸里堆积着液体,仰头深吸一口气,让潮水全部倒回。点头,轻声的“嗯”一下。
“似水,你要记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勇敢的活下去。从此以后,要好好的为自己活下去。”莲凤羽伸出手扬在半空好几秒,才轻轻的落在她的头顶,指尖温柔的拈着秀发。
宁似水侧头缓慢的落在他的膝盖上,望着远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眼帘缓缓的落下。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双肩轻颤。
莲凤羽的手很温柔的穿梭在她的发间,神色宁静和平,淡淡的开口:“你也不用担心我,我会去澳洲重新生活,重新开始,我也会学习去忘记你,所以你也要忘记我。”
真的可以忘记吗?
这句话堵在咽喉中吐不出来,只是傻傻的“嗯”。
“似水,分开了不一定是因为不爱,或许是因为更深爱。如果可以,选择宽恕会比仇恨更能让你快乐。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如果诚心悔改,请给他一次机会。不要再把彼此赶上绝路,知道吗?”
宁似水无法出声了,只能点头。眼眸里氤氲一片,睫毛被液体侵湿……
莲,你知不知道今天的天空上根本就没有一只风筝……
莲,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的好,近乎到残忍!
如果你真的能忘记我,就不会和我说这么多;如果真的能忘记,你何必不回台北而是去澳洲……
你怎么舍得忘记我,怎么会希望我忘记你……
温暖的光芒洒在他们的身上,浮着柔软的光圈,画面宁静而唯美;可她的身体却一直在轻颤,冷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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