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遭受凌辱 红包奉上,感谢有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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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幸好熊三是个生手,手抖了好几下都没解开,我心里怕极了,本以为这是侯邺拿来胁迫我的一种手段,但他却突然起了身朝着门口走去,丝毫不像是在跟我打心理战术。

最终是我输了,我不能拿自己的清白来赌一个债主的仁慈。

侯邺应声回头,眼角的笑意很深,他把军刀放进靴子里,鼓鼓掌朝我走近,还顺带着桌上的风衣,走到我跟前把风衣搭在我身上:

“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虽然你之前做过一些愚蠢的事,但这些都可以谅解,熊三,老六,天这么冷,把裤子穿上。”

老六识趣的穿上了,熊三却光着身子愣了一会儿。

我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柔软了很多:

“侯爷,你是一个让我们小老百姓闻风丧胆的大人物,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不违法不犯罪不违背原则和底线,只要我力所能及,只要侯爷能够放了我给我点时间筹钱,我一定帮。”

“小婊子,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跟我们侯爷提条件。”

老六又抡起了拳头,被侯邺拦下:

“老六,你这些年越来越粗鲁了,你好好看看,这是个女人,糙老爷们打女人不怕丢老祖宗的脸,况且这还是个美女,对美女动手太不绅士了,江大美女,你说是不是?”

我心里呸了两声,表面上却带着伪善。

“侯爷有话直说吧,这种五花大绑的欢迎方式,似乎也不太绅士。”

侯邺大笑:“听说你身后有尾巴,把你绑住也是为了我们之间的交谈更加方便快捷,那我就直说,我就想让你帮一个小忙,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帮我,你前夫欠的钱,连本带息我们都一笔勾销,怎么样,我够诚意吧?”

他说的尾巴,应该是指亲眼看到我被他们绑走的宋安戈。

只是不知为何,听邓珩说宋安戈是个业余赛车手,他应该能紧紧咬住我所在的那辆车才对,但这么久过去他都没找到我,应该是被他们想方设法甩掉了。

而侯邺所说的小忙,价值近六百万,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侯爷,我说过了,我不做违法犯罪的勾当。”

面对我的拒绝,老六怒火中烧,侯邺却饶有趣味的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又把靴子里的军刀拿了出来把玩:“是我没说清楚。江离,这件事情对你而言太简单不过了,不违法不犯罪,甚至与你根本不相干。”

说来说去都不像是件好事,我故作轻松的回答:

“既然那么容易,侯爷为何大费周章的把我弄到这儿来?”

侯邺凑过来伸手勾着我的下巴:

“江离啊江离,我对你一片苦心,你却总想着当成驴肝肺,你说说,你这让我如何怜香惜玉才好?”

我侧了侧脸,挣脱侯邺的钳制:“有话快说,你既然对我这么了如指掌,就应该知道我很讨厌婆婆妈妈的男人。”

侯邺打了个响指,站起身来:

“我就喜欢你这脾气,好,实话告诉你,把你给绑了,并非我本意,只是你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情,我要是不给你点教训,只怕你的下场比落到我手里更惨。”

我顿时一个激灵。突然想起这几天,总觉得隐隐有人跟踪,一开始我跟王潇潇说过,她说我是被债权人追怕了,所以心里有阴影,况且王潇潇的住处连公司都没存档,根本没几个人知道。

现在想想,我可能真的惹事了。

“侯爷应该知道,我前夫死了,他给了我留下那么大一个摊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债主多少仇家,不如侯爷指点指点吧。”

侯邺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了许多:

“我很欣赏你,区区六百万对我而言不足挂齿,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能让我对你网开一面不跟着债主们逼迫你,是因为你身上的倔性,但你前往羊城一事,出了我的势力范围,我保不住你。”

我明白了,一定是我寻找徐曼的时候不小心惹了祸却不自知。

“侯爷,徐锦一家挺惨的,想必你也知道,徐曼还小,她才十五岁,我答应过徐锦会找到她的,我不会放弃。”

侯邺坐回椅子里,眯着眼看着我,慵懒的说:“我想让你帮的小忙,正是让你放弃寻找徐曼,她要是自己想回来,上次警察扫黄端了离群路那个窝点的时候,她就已经脱身了,既然她自己不愿意回来,你又何必给自己找事?”

就这么简单?

我很快就在脑海中否定了,这事情绝对不止这么简单。

“还有呢?徐曼和我不沾亲不带故,你弄这么大的架势,不止如此吧?”

我刚说完,侯邺就笑了:

“哎,太聪明的女人不好糊弄,我原本想着,你要是干脆利落的答应了。我就放过你,但你想太多,注定会害了自己,我想要你做的,不仅仅是你要放弃寻找徐曼,还要所有人都把徐曼给遗忘了。”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很多的牵扯,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

但我想到徐锦毫不犹豫的帮我,她临死前的托付,还有小宝抱着我的时候叫的那一声姐姐,我怎么可能背信弃义,言而无信呢。

“对不起,我做不到,徐锦死了,小宝又是个自闭症儿童,徐曼还小,她应该回来接受教育照顾弟弟,我不知道徐曼身上有什么隐情,但我可以做到对其余的事都不闻不问。”

侯邺一拍桌子,怒目咆哮:

“江离,你一向这么不识好歹吗?”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侯邺愤然的那一刻。我隐约觉得此事不对劲。

“侯爷,是徐曼惹事了吗?”

侯邺平息了怒火,一伸手,老六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张检验报告来,侯邺接过递到我眼前:

“看清楚,也记清楚,羊城没有你要找的徐曼,只有徐曼陀,她今年十八岁,虽然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但她是个成年人,能对自己的所有行为负责任,不管是谁问起你,都请你记住这份答案,当然,你最好祈祷没有任何人找到你问起徐曼陀的事情,否则后果比现在要残忍成千上万倍。”

那张检验报告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徐曼陀,性别女,年龄18岁,早孕。

徐曼怀孕了!

她不过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罢了!

我恍神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结果是伪造的?”

侯邺乍然冷笑:“你还真是有趣,徐曼要是没怀孕,就凭她上一次落到警察手里,就凭你满世界的吆喝着要去找她,她早就不可能活在这世上了,江离,你是个明白人,社会是个大染缸,没有多少人是清清白白的,有些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的勾当,既见不得光,也窥探不得。只要你从此以后不再插手徐家的事情,你前夫欠的债我们就一笔勾销,于你而言是好事。”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去管别人家的事,我婉转的问: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前提是,徐曼必须知道她母亲和弟弟的事情,这也算是我对徐锦的一个交代。”

侯邺面色乍变,紧握着拳头像是失去了耐性:

“我是真的高估了你的智商,我要你做的是忘了徐曼,忘了徐家的一切,这世上有那么多的人事物都发生在你不熟知的当下,你能不能别多管闲事?”

也就是说,不能让徐曼知道徐锦已死,更不能让徐曼知道小宝的处境。

我完全可以假意答应他,先逃过这一关再说。

正当我准备点头时,侯邺拿出一张白纸来,刷刷在上面写了几行字,然后拿军刀解开了捆绑着我的绳子,我穿好风衣上,接过他递来的白纸,侯邺把军刀往桌子上一扔:

“签个字吧,签了字你就可以走了。”

上面写着,只要我不去过问徐家的事,陈沉欠下的五百八十多万债务就全部清零。

但后面还写着...

我把纸条放回桌上,果断拒绝:“对不起,我不能拿亲人来签协议。”

侯邺让我做到对徐家的事情再不插手,这本来就是一件与我无关的事情,他却偏偏要弄出这么大的架势把我绑来,还逼我签这样一份如若插手,陈沉欠下的债务不仅要还,还要抵押我老家的所有田地房产,那简直是要了我妈的老命,我是绝对不会认同的。

看到侯邺这个号称地下皇帝的头目亲自对我动手,可见徐曼怀的孩子,非同小可。

“江离,我认为你已经别无选择,我们活着要保全别人很难,但是爱惜自己却很简单,除非你想阳奉阴违,不然你怕什么呢?”

我坦然说道:

“侯爷,我只是觉得徐曼应该是勾搭上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否则你们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如此兴师动众,既然徐曼怀孕了,那她更应该安定下来,给自己一个家,也给她弟弟一个好的成长环境,这件事对你们而言太简单不过了,只要你们能妥善安排好徐家姐弟,我对徐锦也算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侯邺就甩甩手,丢下一句:

“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一点教训吧。”

话毕。老六就朝我扑了过来,蛮横的将我抱起往木床走去。

我挣扎了几下,老六将我丢在木床后,二话不说甩了我两大耳光。

紧接着有两个汉子过来,把我的双手吊起绑在木床的护栏上,那件还没来得及脱掉的风衣,被侯邺丢过来的军刀三两下划开,四分五裂的丢在地上。

老六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还朝着发愣的熊三猥琐一笑:

“熊三,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

我很肯定,这一次侯邺绝对不是在跟我打心理战术。

虽然我不知道侯邺为何要拐弯抹角的来说服我,但我斗胆在心里设想,这一切似乎不是侯邺想做的,只是迫于某种压力不得不而为之。

眼瞧着老六就扑过来了,我抬脚踹了他的裆部,他虽躲开了,却身子一倾,从床上摔了下去。

爬起来后的老六自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找来绳子丢给熊三,麻利的脱下了我的牛仔裤,我的双脚被分开绑在床梁上。丝毫动弹不得。

侯邺见了非但不阻止,反而对站在他身旁的两个黑衣男子说:

“一起去吧,这女人性子烈,一两个怕是满足不了。”

说罢,站在他身旁的其中一人露出两排黄牙,摩拳擦掌的朝我走来,另一人却俯身在侯邺耳边,神情凝重的说着什么。

侯邺听了两眼带笑说了声无妨。

我身上仅剩的衣物只够遮羞,而我眼前有三个赤果果的男人,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我咬咬牙向侯邺求饶:

“侯爷,我错了,古人云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我答应你,不再过问徐家的事情,求侯爷放了我。”

听到我求饶,老六拉了拉准备扑向我的熊三,三人像是下了定身咒一样,岿然不动。

但侯邺却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

“江离,晚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对于你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就该给点教训,老六,你还拦着熊三做什么?”

话音刚落,熊三像饿狼一般的朝我扑来,双手抱住我,笨拙的去解我身后的内衣扣子,我用脑袋撞着熊三的胸口,但他体壮如牛,我撼动不了他半分,只是每撞一次,熊三都会低头看我一次,像是有些怕了我。

这样来回好几次,熊三都没能解开,老六急了,一把拽开熊三,拿着那把军刀对着我胸前的肩带,熊三以为他要拿刀捅我,拦腰抱住老六:

“六哥,不能闹出人命来。”

老六无可奈何的解释:“熊三啊熊三。你还真熊,我不伤害她,我只是告诉你,解开内衣扣子的方法有很多种,这一种最方便快捷,不信你试试。”

老六把军刀递给熊三,熊三双手都在发抖,左手颤颤巍巍的伸手来拉我的袋子,还结结巴巴的对我说:

“你...你...你别...别动,小...小心...伤到...你。”

我急红了眼,对着熊三脸上吐了口唾沫:

“呸,你个小杂种,你敢碰我试试。”

熊三果真怕了,怯懦的回头对着老六:

“六...六哥,她...她...她威...威胁...我。”

屋里的人听了,全都轰然大笑,老六铁定了心想看热闹,添油加醋的怂恿熊三对我动手:“那你就试试,看是这小娘们的嘴毒辣,还是你的刀锋锐利。”

熊三吓的腿都软了,难为情的把刀递给老六:

“不...不行,六哥,还...还是你来吧,我不敢。”

老六一拍他的脑瓜,将他推到我面前:

“有什么不敢的,这娘们都被五花大绑了,难不成还能吃了你?熊三,听哥哥跟你说啊,这女人啊,得靠睡,睡一次不服,那就睡两次,两次还不服,那就三次,睡到她心服口服为止。”

熊三鼓起勇气跪在我面前,却迟迟不敢动手。

侯邺一直闭着眼听着其余人的笑声,站在他身旁的那个男人一再弯腰对他说着什么,却都被他阻止了。

终于,熊三手里那把刀对准了我的肩带,我用力蠕动了一下,他吓的手一抖,尖锐的刀锋瞬间划破我的锁骨。熊三吓的把刀一丢,连爬带滚的后退到了床的边缘,害怕的喊:

“流...流血了。”

老六再一次推了他一把:“怕什么,这点血死不了人的,快去把她的内衣扒了,熊三,你只要敢把她的内衣扒了,我就服你是条汉子,哥几个你们说是不是?”

那群人瞎起哄,自然说是。

熊三应该是脑子有点问题,所以在看到我流血后,就一直不敢再往前,任凭老六和其余人如何怂恿推搡,他都死死抱着床梁不撒手。

那个从侯邺身旁走来的男人猴急了,脱了上衣自告奋勇的上前:

“孬种,让我来。”

但老六还没看够热闹,拦住了那人对熊三说:

“三儿,哥哥可是在帮你,你今天要是不敢挑断她的肩带,改明儿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孬种,三儿。你想当孬种吗?”

提到孬种二字,熊三两眼燃烧着怒火:“我不是孬种。”

老六拍拍熊三的肩膀:

“三儿,我的好弟弟,哥哥相信你不是个孬种,那你就证明给哥哥看,快去,拿着这把刀挑断她的肩带,把她给办了,从今晚开始,你就是真正的爷们儿。”

或许是爷们儿三个字刺激到了熊三,他接过老六手里的刀,紧握着爬向我,闭着眼把我左边的肩带给挑断了。

身后那些人都在拍手鼓掌,在老六的示意下,熊三又把手伸向了我右边的肩带,刺破的锁骨那种疼痛感早就被羞耻感所淹没了,我相信熊三会照办,但这样一来,我就真的衣不蔽体了。

熊三满头大汗的鼓足劲,我压抑怒火看着他:

“熊三,姐告诉你一个不需要用刀就能一只手解开扣子的方法。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动刀子太不爷们了,你想不想学?”

熊三怕我,自然不敢听我的。

但老六他们拱火,熊三倒也实诚,果真把耳朵凑了过来,我在熊三耳边轻轻吐气,他没忍住,躲了开来腼腆一笑,挠挠耳朵说:

“好痒。”

老六等人发出猥琐的笑声,都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

等熊三再次凑耳过来时,我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熊三,你永远是个孬种。”

说罢,我把全部的愤怒都转化到了牙齿上,死咬住熊三的耳垂,熊三受疼挣扎,双手推着我的胸口,那把刀锋不经意的割在我的肉里,翻搅着的疼痛让我加大了力道,等那些人的拳脚落在我身上时,熊三早已吓傻了,溜下床捧着耳朵在地上嗷嗷直打滚。

我咬下了熊三耳垂的一块肉,肉腥味在嘴里徜徉着,老六愤怒的拾起熊三被他们拖开后掉在我大腿上的那把军刀,朝着我就捅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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