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和离(2 / 2)
“奴婢遵命!”
“吱呀!”一声,大门合上,王玉烟紧紧咬着唇,羞辱万分的缓缓跪了下去。
她不过是想做表哥的妾室,又没要想要抢夺景姐姐的正妻之位,她何罪之有,景姐姐不过是杖着有强硬的后台,而她却什么都没有,她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女,想要寻一个可依的臂膀,她有什么错。
上天,就是如此的不公道。
“玉烟……”叶赋看着她跪在那里,心痛的想要去搀扶她,“你受委屈了。”
“不,赋哥,你回去吧,玉烟没事。”她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他,嘴里咬着帕子道,“这原是玉烟该接受的惩罚,玉烟不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
“好,我都听你的。”叶赋转身离开,一步三回头的看了看,眼睛里泛起泪意。
她一直跪到景衡醒来,景衡醒来时老太太和宁氏也回来了,老太太知道叶赋和景衡之间怕是彻底的完了,景衡心软,可叶画的心却不软,景家人更不是好对付的。
也好,真完了也好,这样玉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叶赋了。
只是这样就会失去了太子妃和景家这两座大靠山,她心里也是万般的疼痛,可是再疼,她也只能割舍,谁叫她生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呢,大白天的就公然宣淫,她这张老脸上也是无光。
王玉烟是被人扶进梅苑的,叶赋随后也去了梅苑。
当景衡看到叶赋眼里的疼惜,她心里微微一痛。
是时候该解决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了,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
“和离吧!”她已然平静下来,轻轻的从嘴里吐出了她一直都不敢也不愿吐出的两个字。
“景娘,你就这么绝情?”叶赋身子一抖,痛苦的看着她。
“我成全你和王玉烟难道是绝情么?”
“……不,我不是这样的意思。”叶赋局促道。
“不,姐姐,你是叶府的二夫人,你不能离开。”王玉烟又想跪下。
景衡抬抬手道:“玉烟妹妹,你不必在我面前再做出这番可怜的姿态,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结果吗?”
她是心软,可不是傻子。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妹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妹妹只是想让你和表哥好好的。”
“那好,你离开叶家,从此不准再踏入帝都一步,你可能做到?”
“……我?”
景衡轻轻一笑:“你做不到了是不是?”顿一顿,她叹了一声道,“玉烟妹妹,你何必呢?你何必摆出一副弱者的姿态,将旁人推上恶毒的位置,不管是你哭求在我面前给你一个容身之地,还是你跪在梅苑之外乞求原谅,你为的不过想要嫁给老爷,我成全你们了,你何必还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你该高兴的是不是?”
她的质问让她无颜以对,他想要将她留下,却找不到任何借口,看到她心灰意冷的眼神时,叶赋才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他将要失去景衡了。
在失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心还会为她而痛。
他想,他是喜欢她的。
她不仅拥有惊人的美貌,还拥有温良的性子,想再找一个这样的女子,他怕是再也找不到了。
当晚,景衡被赵氏,南宫氏又带回了景家,叶画也陪着一同回去,景家人对于景衡的归来又高兴又为她不值,大家怕她伤心,所以妯娌几个,叶画,景苏蝉,怡宁轮番陪着,景衡的心情日渐转好。
又过了五日,叶赋在下朝的途中被人用麻袋装起来痛揍了一顿,一个月都不能下床。
皇上惊怒大历左相竟然被人打了,派人去查,结果一无所获。
宫里,倒还算平静,只是江南水患严重,百姓流离失所,皇上派了裴凤祈去江南治理水患,叶画又过着一个人平静而枯燥的日子。
新来的芙蓉公主很快就被删封为妃,皇上对她甚是宠爱,每晚都会去她宫里听她抚琴弹唱。
就连皇上自己也以为忘掉了云英,可那一天晚上,他喝醉了酒,不知怎么又去了栖梧宫,那一晚,他静静的坐在她面前看着她,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她问他:“皇上,你怎么了哭了?”
他说:“云英,朕应该杀了你的,可是朕下不了手,朕想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办法下手。”
她问:“为什么?”
他糊里糊涂说着醉话,声声质问的好像是她,又好像是苍天:“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云英,你知不知道太后为什么突然对你这么好?”
这一声问成了压倒云英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日后,她自缢于栖梧宫。
当皇上听到她死亡的消息,从勤德殿的台阶上跌了下来,摔伤了腿。
而太后不分昼夜的跪在佛龛前,一夜之间,从半老徐娘变成了真真正正的老太婆,两鬓斑白,就算她日夜忏悔,她也无法忘掉,那一天,云英来找她时说的最后两句话。
“太后,我对你别无所求,只求你放过云织,放过云家。”
她还说:“若有来生,我再也不要成为你的女儿。”
临死,她都不愿叫她一声母后。
她的女儿是恨她入骨啊!
不过这些事,对叶画都没什么影响,只是苦了云织。
因为皇上身心俱创,求赐婚不合时宜,所以叶画只能向皇上求了一个恩典,放云织出宫。
皇上哪里有心思管什么云织,轻易的就答应了让她出宫,许是云英临死前的哀求起了作用,太后并没有半点为难,倒是在云织出宫的同一天,裴依依又犯了旧疾,这一回她病情来势汹汹,差点死了。
这一天,受蒋暮春所邀,叶景,裴顼,景苏蝉,白桃花,怡宁一行人都去了浮云阁。
俪山大公主之乱并没有牵联到蒋家,这不得不得益于蒋家老爷子的当机立断,破财消灾,几乎破了蒋家所有财富,以充军资。
皇上考虑到蒋家有立功表现,蒋家的女儿又是裴世枫的王妃,更重要的是蒋家在表面上与俪山大长公主确实只是单纯的买卖关系,所以皇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了蒋家。
蒋暮春虽然表面纨绔,做生意却很精明,浮云阁在短期之内,一跃而成为帝都最顶级最繁华的茶楼,能去的人不是王公贵族,就是世家子弟。
此时的浮云阁,坐无虚席。
蒋暮春亲自招待了叶画一行人,大家说的倒也开心,就连怡宁的脸上也浮出真心的笑来。
相比于席间的热闹,另一处却安静之极。
还是那处园中园,还是那座三重檐石亭,就连亭内坐着的人也是一样。
合欢花早已凋谢,偶而有不知名的白色花瓣扬扬飘洒下来,落在他的脸上,身上,形成一副天然的画卷,只是画卷里的人似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只呆呆的坐在那里,手里机械的在雕刻打磨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有个身姿飘逸,形容潇洒的人走了过来,他没有说话,只静静的走到亭台上,坐了下来,静静凝视着凤羽。
斜阳透过合欢花树稀稀落落的照射进来,在凤羽的脸上身上投下斑斑光影,他眼睛一眨不眨,浓长的羽睫勾出一道最美的弧线,他的脸上虽然没有一丝表情,只专注于打招手中的暗器。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美成这样,美到可以与太子妃和云织相提并论,不,他比她们更好看。
不知过了许久,裴世枫终于打破了沉默。
“凤羽,你整天琢磨这些破东西有意思吗?”
------题外话------
寒默《病娇男神影后萌妻》
“先生,不好意思,昨晚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
锦晨安说着递出银行卡,“这是给你的补偿!”
锦晨安后悔死了,酒后竟睡了他。
传闻,他弱不禁风,两天得往诊所一次,一个月得进重症监护室一次!
他清咳一声,一脸病态的苍白色,
“我身体……”
片段:
“不要了,我下午要去拍戏呢。”
锦晨安推了推黏在身上的人,这哪是病娇先生,分明是一只喂不饱的恶狼。
晚上缠着自己也就罢了,大早上的还不放过。
他一个动作便附身上去,意味深长的抚着她绯红的脸颊,“是拍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话未出完,便讨好似的吧唧吻了下那魅惑的脸颊,笑盈盈的答道,“当然是你重要!”
“嗯,我接受了!”
魔爪开始乱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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